苏雨竹....!”
谁?苏雨竹在人群中奔跑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她四处观望,并没有看到谁朝她叫喊。只有冲斥在耳边的人声、嘈杂的脚步和口哨声。
“拦住他!”一个头绑蓝色布条的同学边跑边叫喊。苏雨竹回过神,就见头绑红布条的一方已经蓝方手中把球夺去。
苏雨竹竭力追赶。双眼紧紧盯那颗球,球到哪里,她的脚步就随时追
“苏雨竹!!”
苏雨竹转过头,寻向声音来源。只见她突然瞪大了双眼!呆立在原地。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一颗球。如离弦的箭直直的朝她射来!
她似乎忘记了怎么跑,那颗仿佛有股引力一样。她好像看到那颗球离她越来越近,球的周身环绕着巨大的白色旋涡。如暴风一样向她袭来……直至把她吞噬。
再次醒来时是被吵醒的。床铺上,主人的眼皮颤动了二下。眼睛睁开,用力的眨了几下,才看清楚,天花板没有,只看到大块白色的帘布。
房间有人!?谁?侧过头,就见离床铺几步之远的方桌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这是在干什么?她这是在拍摄现场么?
她正准备从床上坐起,管它拍什么戏,没经她本人同意把人弄来用来劳力是不对的行为!
“诶?允竹,你醒了?”坐在左边有白衣男子站起身,走到床边询问。白衣男子一头墨发束于顶。一身白衣翩跹,举止斯文儒雅,俊美如斯。
“你可醒了,都昏迷了一天夜了。没想到你身体这么脆弱,这么容易受伤。不过还是要怪使作俑者,要不是他,你也不会伤的这么严重。”另一个男子走过来,容貌秀美,比床边的男子体型娇小了点。
什么啊?她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她有受伤么?还很严重?昏迷一天一夜?不可能。是不是这两个人在演戏?
“你们俩是谁?说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就算你是在演戏你们有经过我的同意吗!就把我随便弄来演戏!”
“我们没演戏啊,允竹,你这是怎么了。”男子有些疑惑,同窗怎么一醒就说些令人费解的话。
“你不会被伤到脑子了吧?”另一男子说道。
“没有!你脑子才有病!”苏雨竹气到。
“既然没伤到,你生什么气。”那男子问。
“你们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什么。”苏雨竹不解的问。
“没人把你弄来这里,是你自己要来这里读书的啊。这间房一直都是你住的地方。我是你的同窗梁山伯。他是祝英台。”男子解释到。
“我说,你是不是入戏太深,还是‘梁祝’看太多了。这个谎言一点也不值得相信。”苏竹雨双手环胸,笃定的看着他。
“山伯什么时候说谎了,他从不说谎的。”祝英台强辩着。
苏雨竹皱皱眉,她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物,也不可能被什么人特意砸晕去当演员。而且,眼前的两人也不会特意去费什么口舌跟一个陌生人讲这么多。她这么不配合,早该轰出去了才对。
“你刚才说你叫梁山伯,他叫祝英台?是吗?”苏雨竹问,她希望不会是她想的那个结果。
“你是不是真伤到了,怎么奇奇怪怪的?天天跟我们相处在一起还会不知道我们是谁吗?”祝英台奇怪有说。
看她那认真的表情。苏雨竹突然从床上爬起,掀开被子。冲至门前,把门拉开。苏雨竹完全的感觉得到,那是一种不同的感觉。那是一种隔离了现代的喧嚣,繁华社会的另一种存在。那种感觉很真实。她并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她的幻想。
穿越,那是现代多么流行的一词。只不过,那一直是人们所幻想的不能成为现实的东西而已。只是,她不曾想过,世上真有这种事情。这到底是福是祸?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觉得现在她是在做梦。或者,以前生活的那么多个年头,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梦。
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失落。抬头望向天,同一片天,中间不知隔了几百年。那一个时代。是否现在也有人与她一样,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待呢。
“允竹,你在看什么。天上有什么东西吗?”梁山伯从房中走出,把苏雨竹的拉回了现实。
允竹?自己现在的名字吗。如果找了名字必然找了身份。不对!既然这是梁祝的话,书院里除了祝英台外全是男子,那么,她现在的身体是男是女?该不会穿越变成男的吧。天,不要,她当了二十年的女的,要她突然变男人这叫人怎么接受。还是验证一下比较好。
“刚刚呆在房间里挺闷的,就跑出来透透气了,那天上的云挺好看的,变化来变化去。把我看入迷了。”苏雨竹转身跑进房间,后面祝英台走到梁山伯身边问道“山伯在看什么,”祝英台同样看像天空问道。
“云,你看,那片云多像一匹马。”梁山伯回答。
苏雨竹迅速把门关上,发出一声响。梁祝两人回头,对望。“允竹在干嘛,大白天的把门关起来。”梁山伯疑问道。
“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从醒来起整个人就变得不正常了。”祝英台摇着头说。
苏雨竹闩门,确保没人后。这才匆匆解开衣服。古人的衣服就是复杂,那里绑下这里绑下,都没有扣子。
解开衣服,就发现身上缠着几层布襟。苏雨竹暗暗松口气,用手摸了摸,幸好没变成男的。而且喉咙位置也没有突起。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允竹,你怎么把门关起来了。你没事吧。”梁山伯是个敦厚至诚,善良耿直之人。很是关心照顾别人。
迅速把衣服套在身上,发现穿衣服比脱衣服还麻烦。勉强的把衣服该系的该绑的弄好,这才收拾好。打开门,就见梁山伯和祝英台站一块,一高一矮。一高大,一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