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当然太清楚这件事了。
突然间窜出来一个人,而且正是自己刚刚口口声声说着坏话的活祖宗,这几个人怕的差点没吓死过去。
那穿西服装的更加害怕起来,眼睛都恨不得吓得等了出来。两条腿不住的在打着哆嗦。
阿幻也是气急了。跳起来照着那个穿西服的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
槾一看!坏了,这穿西服的要挂。
这穿西服的也闭上眼睛在哪里等死。
这要按照往常,这人的脑袋直接就会被扇飞。
可是这次却不知怎么的不好使了。
就听啪的一声,那人的脸发出清脆的响声。可是那颗头颅,还在那里纹丝不动。
阿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使出全力的一掌,竟然只是一个掌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何健何康两位兄弟也是互相面面相觑。而那个大汉微微的张开眼睛,摸摸自己的脖子说道:“唉唉?我没死啊?”
“哈哈哈哈!”何康大笑了起来。
捂着肚子鼓着掌。
何健一拉何康。说道:“你不想活了!”
“呵呵呵呵!是她不想活了才对啊!”
说着话何康伸手指着阿幻。
这下非同小可,吓了何健一个哆嗦。
心说话:“我的个娘啊!MD这小子是不是喝多了!这要让禛发起怒来,还不得把我们都杀了。”
何健本来想逃命,他的腿一个劲的在那转筋,完完全全的把逃命的事情给忘了。
这何康接着说:“她娘的,你们看看!禛她不知道怎么的,肯定是失去功力了。这使劲全力的一击,竟然没把人打死。平日里我可听说她轻轻的挥一掌隔着空气都能给人扇死。这重重地接触人脸的一击竟然没事。你们说奇不奇怪。”
“唉!你还别说!是啊!我们这平时都怕的要死,而且以前亲眼见到她弄死过一个人啊!那人还是个顶级高手,她就像拍苍蝇一样把他给拍死了!”何健说道。
那西服男坐在那,差点没尿了裤子。这时候也站了起来,啪啪拍了拍媳妇上的尘土。
这时候他的腰板也硬气起来了。又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哎呦妈呀,妈呀,累死我了,吓坏我了,嘿嘿。
这小子变脸比变天还快。
这男人摸摸脸说道:“呵,我当有多厉害呢!我说,兄弟们啊。也别怕她了。咱郦槊国,不是有个规矩吗?按照强大的程度来排等级。就刚才她扇我这下,说句实在话,还真没你我的实力强。”
就在这时,外面,噗的一声,钻进来一个人,唰一道黑影钻到了房梁之上。
跟着这道黑影好似腋下夹着个人就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实际上这个人正是裕美。
话说裕美,当时走着走着,心想:不对,这女人绝非善类啊。如果她是装的可如何是好!那个女人是何等的厉害,怎能输给槾?
她越想心里越觉得忐忑不安。最后一跺脚,一狠心,便往回跑。
跑着跑着就听见这边有人声,等一走近,马上就分辨出了槾和禛,也就是阿幻的气息。
她其实在外面也没听见几句话,她就知道禛站在这些人当间,不知道再说什么。
而那槾正在房梁上。他心想,这就是个好机会,干脆,就此把禛给甩掉算了。要不然他那个优柔寡断的小弟,一会肯定又会心肠软,不肯狠下心肠把禛甩掉。
于是她窜将上去狠狠地夹着槾就跑了下去。
那槾打从裕美一进屋门就看见了她。他正在愣神呢,心想,裕美怎么回来了?
就这么个功夫,裕美就把他跟夹包一样夹了出去。他这时候再想挣脱可就挣脱不开了。
因为这先手已被裕美占了去。
实际上不懂武技的人,不明白,这个先手有多么重要。就像下围棋,两个人势均力敌,但是如果一个人先下,那么这个人则赢的可能性更大,因为是主攻的。
换成两军交战,也是这样的道理。两个势均力敌的军队,如果哪个军队速度更快,或者占有高地,那么他们就肯定能占优势,肯定能控制住战场的局面。
尤其古代的战争,冷兵器战斗,最看重的就是这个地利了。因此他们打斗也是如此。即便裕美相对槾要弱。但是从气力和体制上讲。他们两个是相差不多的。
因此裕美能够制住槾。
翻回头,我们再说那间庙中。
禛一看一个黑影夹着槾跑了出去,心想:这下完了!我命休矣!
这三个人全都大吃一惊,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还有一个人在。可见这个人的功夫有多么的高明。
如果那个人没有管他们的闲事,就说明,那个人不是敌人了。因此也就不是和禛一起的了。
想到这里,这三个人一起冲向禛。
禛一闭眼,任凭自己的身体,在空中飘零。
被那个一拳击中面颊,背着个踢中腹部一脚。被那个淬了一口痰。
这个世间上就是这样,人们就是这样的欺软怕硬。
这就是一个丛林的世界,弱肉强食,是亘古不变的法则。
禛,根本不惧生死,她甚至贪恋死去,因为那个是另一个生命的起点。一切的不悦,一切的烦恼,都随你的离开而消失。
就这样,禛丧失了求生之欲。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走进一个僧人。
这僧人很是奇怪。穿着着一席袈裟,袒露左肩。好似南亚一代的僧人一般。
这僧人躬身施了一个礼。说道:“诸位大师,请大家住手!大家有话可以好商量,不要动手伤人。”
“来,让在下看看。”说着话,年轻的僧人,走上前去,探查那女子的伤势。
良久之后,叹了口气,说道:“嗯,似乎不是太重,而且似乎施主并不是凡人吧,凡人的复原能力没有这么快。”
这时,禛(阿幻)捂着胸口,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大师。”
你TM的,少管闲事,滚一边去!说着话,何健冲上前去就照大师的前胸推了一把出去。
这年轻的和尚,似乎完全不懂武艺,一下子竟被推飞了出去,咳咳。咳了几下血。
似乎那支气管中的毛细血管都被这强大的力道给震碎了。
这和尚在地上滚了几下,缓缓地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脸上并没有痛苦之色。
他更加平静的说道:“还望施主以慈悲为念,放过这位女施主吧。在下愿意将自己的命赔给你们,但求你们放过这位女施主。”
这何康,奸笑了两下答道:“我说,这位大师,这恐怕我不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这个人,对我们至关重要。我希望您也不要多管闲事。我给您一个建议,从这里出门,东南西北找一个方向走下去直走一个小时以上,然后蹲在那里。几个小时之后,再往这边回。也许,爷爷们今日心情好,就能饶你一条狗命。”
那年轻僧人,却答道:“你要在下的名,在下是不会拒绝的。但是我无论如何也要周全这位女施主的周全。”
“啊!哈哈哈哈!就凭你?”这三个人猖狂的大笑起来。
突然,那年轻的和尚狠狠的推了禛一把。两个人应声倒地。就在那一霎那间,和尚动了一个机关,唰拉的一生,那小和尚和禛,便踪迹不见。
这三个人僵在这里,面面相觑,竟不知道,人是如何从眼皮下面丢掉的。
这下他们可真的害怕,日后一旦禛恢复了能力,来报复他们。
这时何康说道:“坏了,你们说,她会不会是暂时的失去能力?将来还会再恢复?”
“他NN的,是你刚才说她失去能力的,我们才敢那样对付她,你这事后诸葛亮,管个什么用!”
“唉!我们唯有继续追踪禛的踪迹,趁她恢复之前将她赶尽诛绝才行!”何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