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帝与陈留王被张让等人劫持出宫,最终被闵贡所救。贡与陈留王共乘一马。离庄而行,不到三里,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右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中军校尉袁绍,一行人众,数百人马,接着车驾。君臣皆哭。先使人将段珪首级往京师号令,另换好马与帝及陈留王骑坐,簇帝还京。先是洛阳小儿谣曰:“帝非帝,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邙。”至此果应其谶。
车驾行不到数里,忽见旌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枝人马到来。百官失色,帝亦大惊。袁绍骤马出问:“何人?”
绣旗影里,一将飞出,厉声问:“天子何在?”帝战栗不能言。
陈留王勒马向前,叱曰:“来者何人?”
卓曰:“西凉刺史董卓也。”
陈留王曰:“汝来保驾耶,汝来劫驾耶?”
卓应曰:“特来保驾。”
陈留王曰:“既来保驾,天子在此,何不下马?”
卓大惊,慌忙下马,拜于道左。陈留王以言抚慰董卓,自初至终,并无失语。卓暗奇之,已怀废立之意。是日还宫,见何太后,俱各痛哭。检点宫中,不见了传国玉玺。
少帝回宫第二天张睿才迟迟赶到,但发觉已经为时已晚,只好驻扎城外见机行事了。
董卓与其女婿李儒密谋废少帝立陈留王为帝,便于温明园中大排筵席,请公卿。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后徐徐到园门下马,带剑入席。酒行数巡,卓教停酒止乐,乃厉声曰:“吾有一言,众官静听。”众皆侧耳。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呼:“不可!不可!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过失,何得妄议废立!汝欲为篡逆耶?”
董卓转头看去是并州刺史丁原,怒斥道:“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说着欲把剑刺之,时李儒见丁原背后一人,生得器宇轩
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李儒急进曰:“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
张睿复又拍案而起:“董卓逆贼莫非要与天下人为敌乎?”
“你又是何人?”
“我乃车骑大将军冠军侯张睿,难道汝要杀我?”
“黄口小儿竟敢在此辱骂老夫,当真留你不得。”说着又提剑向张睿刺来。
张睿面无惧色伸手将剑捏住道:“凭你还不是本将军的对手,哼!”张睿将剑夺了过来就要斩杀董卓,但被百官拦下。张睿怒哼一声离席与丁原骑马而去。
第二天张睿随丁原城外搦战,董卓大怒,与李儒引军出城迎战。两阵对圆,只见吕布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随丁建阳出到阵前。
建阳手指董卓大骂曰:“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欲乱朝廷!”
董卓未及回言,吕布飞马直杀过来。董卓慌走,丁原率军掩杀。
董卓大败,后退三十余里下寨,聚众商议。董卓曰:“吾观吕布非常人也。吾若得此人,何虑天下哉!”
帐前一人出曰:“主公勿忧。末将与吕布同乡,知其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某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
董卓大喜,观其人,乃虎贲中郎将李肃也,喜道:“汝将何以说之?”
;李肃回到:“末将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须得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董卓犹豫良久问李儒道:“文忧以为如何?”
李儒道:“主公欲破天下,何惜一马!”
听李儒赞同董卓欣然与之,更与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
李肃赍了礼物,投吕布寨来。
李肃夜投吕布营造已被张睿安排细作告知张睿,张睿连夜将赵云张飞叫来道:“丁刺史命休矣。”
“主公何出此言?”赵云问
“刚有细作来报,董卓营里派人前往吕布大营,定是说吕布杀丁刺史而投董卓。”
“那我们还坐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保护那丁刺史。”张睿等着环眼说道。
“不可,我的目的是那二十万并州军,我要将他们带回去,这可是并州的一大生力军啊。”
“那主公如何做?”
“我已经将消息发回五原,现在只等天亮前去接收部队即可。”
赵云与张飞暗道:主公真是阴险,以后得小心点,不要出差错才好,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张睿及众将士早已披挂整齐严阵以待,先吕布来到两军阵前讨阵。董卓见其英勇没敢出来,只等吕布来投。许久张睿见吕布骑着一匹枣红大马领军来到两军阵前,张睿见吕布手里托着个盒子,岂能不知是什么,上前叱问吕布道:“奉先手里可是汝父之头颅?”
吕布低头没敢大话,张睿有喝道:“大胆吕布丁州牧待你不薄,你竟敢忘恩负义弑父叛贼,你有何话要讲?”
吕布见隐瞒不住干脆承认道:“不错,我是杀了丁原匹夫,想我吕布何等英雄却只做个主簿,我不服。今有董大人器重某,某才杀了那丁原,你待如何?我身后有二十万大军,而你只有区区二万就敢如此嚣张,某看在都是并州人得面子上不与你为难,速速返回五原,否则休怪某手下无情。”
“大言不惭。”张睿骑马来到二十万并州军前喊道:“今吕布亲手弑父是为不孝;弑父投敌是为不忠;助纣为虐是为不仁;让中并州二郎屈伸从敌,遭世人唾骂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尔等还要跟随吗?”
张睿喊完,并州军顿时一阵骚动,表情不一。吕布见事不好大喝道:“张睿小儿,安敢蛊惑我并州兵士,以为我不敢杀你否?”
“哈哈,连自己的义父都敢杀,何况区区一外人。”
吕布被张睿抢白的无言以对,骑在赤兔马上向士兵喊道:“莫要听张睿胡言乱语,今我吕布投靠董大人乃弃暗投明,众将士莫要管他,跟我前往投靠董大人。”
“是我并州好儿郎的站在我五原军后面。”
张睿话音一落,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稍后便有士兵向五原骑兵身后走去,有一就有二,瞬间越来越多的士兵走向张睿的阵容后面。吕布不想经发生此事,激怒交加,竟操起方天画戟向张睿杀来。张睿早就料到吕布会有此一步,早就提防着他,只见张睿挥起潜龙啸天戟与吕布抖了起来。
场上张睿与吕布俱都是英俊威武,高大威猛,而手中武器也都是大戟,吕布胯下赤兔宝马,张睿坐骑神兽黑麒麟都是神骏无比,两人一场大战,直斗得尘土飞扬昏天黑地,近二百余招未见胜负。
果然未见胜负吗?只见吕布越打越心惊,使出平生绝学却未伤及张睿一丝。而张睿却气定神闲,与吕布交战,似是尚未出全力,这让吕布大为惊讶,心道不是张睿敌手,久战定会吃亏,忙买了个破绽将张睿的啸天戟挡了开去,一抓缰绳向圈外跑去。见吕布狼狈逃脱,张睿并未追赶,一场大战就此结束。
张睿还没过完瘾就结束了,心道:“后人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不过如此,太虚了。”
其实张睿大的并不轻松,有好几次差点被吕布所伤,若不是有太极身法,恐早已落败,而其神态自若的养子只是装装样子吓唬吓唬吕布而已,不然谁胜谁败犹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