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唉冀州站稳脚跟后,命大公子袁谭领兵十万,攻略青州,命外甥高干与韩猛统兵十万驻守魏郡和广平二郡,以防备并州张睿偷袭。自己则以颜良为前部,淳于琼总督粮草,统兵三十万征讨公孙瓒。
袁绍敢此时分兵取二州正是看准了张睿刚得司律,兵力过于分散,就算公孙瓒向张睿求援,张睿也无兵可派,虽然并州玄武营一直在云中驻扎,但兵力不过七万,袁绍并不担心。故而袁绍才听从谋士许攸的建议攻打公孙瓒。
袁绍大军驻扎在高阳,尚未开战,却等来了朝廷的圣旨。袁绍听小黄门宣读完圣旨,将小黄门打发走以后便召集众文官武将前来议事,袁绍将圣旨之事告诉众人,文丑一听不高兴了,嚷嚷道:“主公,管他什么圣旨,我们已经到了这里,难道一仗也不大就回去?”
袁绍面似有些犹豫,许攸怕袁绍就此罢兵,自己的功劳落空,便对袁绍进言道:“启禀主公,文将军说得有理,我大军一路行军,光粮草也耗费甚巨,如果就这样回去,会让将士们耻笑,所以,这张还是得打。”
袁绍岂能甘心回去,但又圣旨在,如果继续金兵则是抗旨不尊,那可是杀头之罪,此时亦是骑虎难下,问道:“某岂不知,但有天子圣旨,如若不从则是抗旨不尊。叫某怎生是好。”
一旁郭图见许攸又抢了风头,忙插嘴道:“主公不必担忧,这圣旨可能是天子所下,也可能是并州张睿的意思,这是张睿手下无兵才出此下策,否则,一张睿的性格定时希望我们与公孙瓒交兵,他好渔翁得利。”
“则注之言某也知之,可是却也不能抗旨呀。”
“无妨,只要主公向天子禀明出兵的理由,就算张睿也无可奈何。”许攸见郭图跟他抢话,不禁恼怒,但碍于袁绍在此不好发作,只是强自压下怒火,继续对袁绍提议。
“哦?子远有何良策,速速说来。”
“良策不敢,主公可拿公孙瓒夺取幽州之事说事。”
“幽州之事?”
“子远就莫要再卖关子了,快将。”
“是主公,公孙瓒兴兵犯上,杀害幽州刺史刘虞,这个理由还不充分吗?哦们错只错在没有先向天子表奏而已,现在上奏不迟。”
袁绍一听,一拍桌子,哈哈大笑道:“幸亏子远提醒,某险些忘了此事,好,某即可上书表奏天子,我出兵之为公孙瓒以下犯上,杀害朝廷命官,身为大汉臣子焉能不管。”
许攸见袁绍采纳了自己的建议,得意的砍了郭图一眼,郭图恨得牙根痒痒,但又无计可施,值得在心里发恨“早晚要你好看,哼!”
袁绍随即写好奏表,派人快马往晋阳送去。
幽州公孙瓒得知袁绍统兵三十万进犯,大怒,当下喝道:“好个袁本初,某尚未找你算账,而今你却自己找上门来了,正好练旧账一并算了。”当下集结兵马,屯兵范阳,准备迎击袁绍。
谋士田豫说道:“主公,我明年刚占领幽州,民心未稳,此时与袁绍交战恐怕不妥,而且连续征战,粮草已然不继,难与袁绍一战。”
田豫说的是实情,公孙瓒稍微平复一下,说道:“可如今是袁本初犯我,不是我出兵攻打他们,此战恐怕躲不过去。如之奈何?”
“我们可再去并州求援接粮,只要并州肯出兵,幽州可无事。”
“嗯,就请国让在跑一趟吧。”
“属下遵命。”
田豫当夜便告别公孙瓒,连夜往雁门出发。
张睿从天子行宫回来,在公署停住,看了看衙门里没人,便叫来人问道:“沮先生他们呢?”
那人回到:“回主公,沮大人与田大人刚出去不久,戏大人在军机处做事,郭先生也在。”
“哦,没事了,你去做事吧》“
“是主公。”
张睿转身来到戏忠的军机处,见戏忠与郭嘉竟然在此下棋,并没有那人说的在此办公,而且两人正杀得难解难分,张睿进来两人都没觉察。张睿轻轻的走到两人的棋盘边上,看着两人下棋。
张睿看两人杀了个旗鼓相当,每走一步棋都经过深思熟虑,虽然张睿发明的象棋,但张睿自问是个臭棋篓子,不禁脱口而出道:“此盘和棋了。”
张睿冷不丁的说话,下了两人一跳,两个你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屋里多了个人。见是张睿,两人忙起身行礼道:“不知主公驾到,有失远迎,请主公恕罪。”
“恕罪?大白天的不去做事,竟在此下棋,真是好生自在啊。”张睿佯装怒道
郭嘉一听,忙说道:“主公息怒,嘉本想去学院的,可志才说他今天无事,便拉住嘉在此下棋,这个……嘿嘿。”
戏忠一听郭嘉京巴责任往自己头上按,愤愤地道:“好你个郭奉孝,竟然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阻挠我做事,非要我恨你下棋,如今你却将罪责按在我头上,你安的是什么心?”
张睿廷两人你一眼我一语的,不禁头疼,忙制止两人道:“好了,且不说谁拉着谁下棋,两人都有责任,发你们七天不准下棋,也不准喝酒。”
两人一听张睿让他们七天不准喝酒,帄急道:“主公息怒,这发我们一个月不下棋也行,这酒吗……嘿嘿……”
“怎么?先发的轻了?那就一个月不许喝酒下棋。”
“啊,不要,主公,嘉再也不在办公时间下棋了,只要别不让我们喝酒,别的怎么发都行。”郭嘉一听竟弄巧成拙,忙哀求道
“不行,无规矩不成方圆,就发你们七天,否则你们不长记性。”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两人不怕,在公署不能喝,回家还不能喝吗,这才想明白张睿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若是故意逗他们。
戏忠见平时不怎么来公署的,不知今天怎么竟来到军机处,问道:“主公来此莫非有事?主公派人知会一声即可,怎敢劳烦主公亲自跑一趟呢?”
“我要是不亲自来,在呢么会碰到你们竟在此偷懒?”
“这个……”两人尴尬的虎视一眼,却答不上话来。
“好了,我回去指挥被后院那些妻妾作弄,不如找你们聊聊。”
“嘿嘿,主公后悔找这么多的美女了?”郭嘉竟忘了刚才受罚之事,竟开启了张睿的玩笑。
“多吗?我可没后悔。”
“不多,大小乔还没来呢,主公的后院尚未充足,主公怎么会嫌多。”戏忠也打趣道。
“你俩在取笑我呢?”
“不敢,我等甚是佩服主公,主公是不是有什么绝招,能不能告诉嘉,让嘉也充实充实后院。”
张睿看着郭嘉好笑的神情,笑道:“你不怕家中那位扒了你的皮?”
“嘿嘿,主公,嘉只是戏言,主公千万不要告诉我家中那位,不然后果还真不敢想象。”郭嘉是个妻管严,还真怕被老婆知道刚才所说之事,想想后脊梁骨都发凉。
“呵呵,言归正传,天子已然下旨让袁绍撤兵。”
“什么?主公不是说真的吧?”
“我何事说过谎话?”
“那我等今天早晨所议之事不是空口白谈了吗。”
“呵呵,你以为袁绍会听天子的话?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我们将来出兵之时有个理由罢了。”
“哦,那就好。我想不久就会得到幽州求援的消息了。”
“不错,但你们也别小看了公孙瓒,他能在右北平发展期自己的势力,也非等闲之辈,两家交兵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
“嗯,忠赞同主公的观点,只是公孙瓒先失了人和,而后又失天时,此战虽对公孙瓒不利,但以公孙瓒在幽州的名望,那袁绍想取他也非易事。”
“不错,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可是百战精兵,如若破不了他的白马义从,这袁绍还真不能取胜。”
“呵呵,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