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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吃过晚饭,几个丫鬟将恋恋不舍得苏秀以及苏念带回了自己的住所,留下了苏睿以及邹氏两个人坐在石桌旁,邹氏喝着茶,看着天空,苏睿想说什么,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但是不到一会儿就听邹氏说道:“我知道这阵子外面发生了,也知道前阵子你不是去外面做事而是被人抓走了,也知道你这次应该去苏州但是却擅自跑到扬州这里。”说着,喝了口茶。
苏睿听到这些,看向邹氏嘴上说道:“奶奶,我…”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害怕我听到你被人抓了一时着急伤了身子,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这些天所作所为而没有说破,直到今天我才说出这一切吗?”邹氏看向苏睿笑着问道:
苏睿想了一会儿,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邹氏看到苏睿摇头,便接着说道:“因为我要你做个好官,我不能因为我而拖累了你,你爷爷便是因为我才英年早逝的,我不能再拖累了你。”
苏睿听到惊奇地看向邹氏,只听邹氏问道:“想听听你爷爷的事情?”
看到苏睿点头,邹氏笑了笑说道:“你爷爷名叫苏哲,是什么时候考中的状元我忘记了,但是我记得我嫁进苏家的时候,你爷爷在外做知县,后来去了京城做了京官,我就跟着一起去了那里,这一住便是四年,或许是因为你爷爷能力强但是不懂收敛,导致陛下虽然信任他,但是却被朝中其他官员所嫉妒,而且你爷爷个性与你有点相似,所以得罪过不少人,其中就包括李林甫,而你爷爷罢官也是因为这个人。”
看到苏睿聚精会神的听着,邹氏喝了口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又接着说道:“当年你爷爷我记得是因为对于突厥人和谈的事情和李林甫闹翻的,至于具体的我知道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件事几天后,李林甫被罢免了宰相之职,你爷爷也被罢官了。后来我们便回了扬州,你爷爷便开始做生意,做了两年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就有了现在苏家在扬州的地位,但是我却不知道你爷爷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直到他死的时候我才从他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封书信。”
说着,邹氏双眼中出现伤感之色,但是还是接着说道:“书信的具体内容我忘记了,但是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因为我,你爷爷才被罢官的,而那封信是李林甫写给他的,而李林甫也是因为家人被罢官的。”
苏睿听到,皱了皱眉,先是巡查院百年前的档案被人毁掉,再是自己爷爷还有曾经叱咤风云的李林甫,更好奇的是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奶奶,那封信现在在哪里?”苏睿不由问道:
邹氏摇了摇头说道:“几十年前,府里发生过一次火灾,被烧毁了。”
苏睿听完,也不再追问,而是说了几句安慰邹氏的话,还把自己要离开扬州的事情告诉了邹氏,之后又陪着邹氏说了会儿话,就回去了,但是心中却是对那些老事儿更加的好奇了。
第二天,苏睿中午起床后跟鸾凤公主还有小黑打过招呼后,便去了邹氏院子请安,完了便带着典成他们去了临时牢房内,想看看孙长久还有从白莲教扬州据点那里捕获的那些人都说了什么。
这临时据点就在知府衙门的旁边,早先做过一段时间牢房,后来修建了那大点的牢房后,便闲置了下来,没想到现在却是刚好用到。
看到这牢房苏睿看向陈彬说道:“你多留在扬州几日,将这里的这些事儿办好后,再来苏州找我们。”说完,便直接进去了,陈彬无奈的笑了笑,但是还是道了声“是”
走进牢房内,苏睿看到还几个人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了,而陈志还在那边不断的问着:“快说是不是?”这之类的话,让苏睿心中顿时一凉,本想着将这人拉拢过来,现在看到这一幕,苏睿马上没了那心思,他虽然不介意手下残忍,但是将一些本就重伤的人还打成这样,却是苏睿不想看到的。
陈志回头注意到苏睿等人,马上从牢房内跑了出来恭敬地说道:“大人,孙长久从昨天开始就不说任何话,其他人所说的一些,与昨天孟四说的大同小异。”
苏睿点了点头没有再搭理陈志,直接朝着孙长久走去,当来到孙长久牢房前的时候,看到他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朝着地上看着,嘴上不断的念叨着:“不会是这样,她不是我们的人。”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没有发现苏睿就在他前面站着。
苏睿当然也听到这句话了,不由好奇地想着孙长久所说的是什么意思,突然想到是不是孙长久想到了昨天杀孟四的人是谁,再或者时踩到了什么事情才让他这样的,于是马上问道:“孙长久,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孙长久听到苏睿的问话,猛地一抬头,只见孙长久两只眼睛瞪得很大,满眼不敢相信的说道:“如果她是我们的人,那么为什么她不知道,或者这本就是一个局,他们三个人合起来设置的局,她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
苏睿惊讶的看着孙长久,突然孙长久猛地向前扑了过来抓住了牢房木头柱子嘴上骂道:“圣王,这一切全是局,你骗了我们所有人,还有圣母。”
苏睿被突然的一下,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当反应过来想上前接着问道时候,陈志向前一步,用手中的木棍一下打中孙长久抓着木头柱子的手,嘴上骂道:“疯子,向后退。”
苏睿站起身,将陈志推开忙问道:“孙长久,你说什么骗局,说清楚。”
陈志却在一边说道:‘大人,别理他,他从昨晚开始就这样说,从昨天回来就一直发呆,然后抓自己头发,在地上打滚之类的,然后就开始神神叨叨的了,不信你问弟兄们。”
听到陈志的话,苏睿那种突然冒出了孙长久疯了这个念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