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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烧香引鬼入门,送神难觅踪迹

严家三兄弟来到大门口,此时正是乍暖还寒的季节,天空中稀疏地布着几颗星星,好像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几个家人正裹着棉衣趴在门缝上一声不响的向外看着,见严丰田他们走来,连忙闪到旁边。

严丰田趴在门缝上向外看了看,隐隐约约看到门外台阶上站着三个人,好像是一个大人和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被另一个孩子搀扶着。严丰田刚要抬手开门,严丰荣急忙把他的手按住了,并向严丰田重重地摇了摇头,严丰田不解地看着他,只听严丰荣对着门外大声问道:“门外什么人?找谁啊?”

这时,从门外传进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位老爷,行行好吧!我们是逃难的,外面在打仗,我的孩子被箭射中了,快不行了。求求老爷,救救我们吧!”

严丰荣没有开门,而是站到门缝处继续问道:“是风翼大师吧?我们家没人想练飘行术,您还是回府吧。”

门外的女人苦苦哀求道:“老爷,我听不懂您的话,我们逃了一天,又冷又饿,又迷路了,走到这里看到老爷家的院子最大,想老爷家一定是积德行善之家,肯定会搭救我们的,所以才敲了老爷家的大门。”

严丰田和严丰贵都没听懂严丰荣刚才的话,疑惑地看着他。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娘,弟弟不行了!”严丰荣赶紧趴到门缝上向外看着,夜幕中看到那个女人转身抱住那个受伤的孩子,哭喊着:“小宝,小宝,别吓唬娘!”

严丰荣刚要抬手开门,却突然看到那个女人在抱孩子的同时,偷偷扭头向大门这边看了一眼,就在这一刹那,这双眼睛向外闪了两道绿光,一瞬间又马上消失了。严丰荣浑身哆嗦了一下,手像被火烫了一样从门闩上缩了回来,转身对旁边的严丰田低声说道:“大哥,不能开门!”

严丰田不解的低声问道:“为什么?救人要紧!”

“你再仔细看看这三个人,这里面有诈!”严丰荣一边低声说着,一边闪到旁边,让严丰田继续趴到门缝上向外看,严丰贵也急忙趴了上来,两个人一起向外看着。

门外黑暗之中,三个人抱成了一团,两个女人轻轻地哭了起来。严丰田仔细看着、听着,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又要抬手开门,严丰荣拉住他的胳膊,拽着他向后退了几步,严丰贵同时也跟了过来。

严丰荣低声对他俩说道:“我刚才发现那个女人两眼冒出两道绿光,他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可能是什么穷神恶鬼也不一定,千万不能开门。”

严丰田和严丰贵听他这么一说,都打了一个冷颤,严丰贵马上附和着严丰荣说道:“大哥,不能开门,不要烧香引鬼来家。”

严丰田听着门外的哭声,也没了主意。过了一会儿,他轻轻一笑,说:“老五,我看是你在装神弄鬼吧?真要是什么鬼怪,还需要敲门进来吗?再说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严丰荣听他这样说,无话可对,只能默默看着严丰田转身向大门走去,而严丰贵却站在自己旁边一动不动。

大门被打开了,几个家人大步跨了出去,帮忙扶住那个受伤的孩子,有一个家人从门房里挑出了一盏灯笼,借着灯笼的弱光,严丰田看到一个满脸泥土的女人站在台阶上,旁边是一个破衣烂衫的小女孩,那个受伤的男孩先被两个家人抬了进来。女人看着眼前的严丰田,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说着:“谢谢老爷!谢谢老爷!快救救我的孩子!”身后的女孩也跟着跪了下来。

小男孩被抬进了严家大院儿第一排屋子的一间客房里,那个女人和小女孩紧跟在后面,屋子里的灯都点上后,严丰田看清楚了,小男孩的后背受伤了,血液已经凝固在薄薄的破棉衣上,他双唇发紫,并开始干裂,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严丰田赶紧吩咐家人拿药救人,几个家人里外忙活着,很快给小男孩灌了药,又脱掉他的上衣在伤口处抹了创伤药,作了包扎。过了一会儿,看到小男孩的脸色开始慢慢变得红润起来,严丰田才开口问那个女人:“你们这是从哪来?要到哪去?怎么到了我们庄子?”

女人看看严丰田,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严丰贵和严丰荣,说道:“大恩人,外面开始打仗了,我们村的人全被杀了,村子也被大火烧尽了。我们娘儿仨碰巧到村外打水,才得以逃生,可在路上又遇到了朝廷的兵,他们也不管我们是老百姓,见到我们就追杀,我的孩子被他们的箭射中了,我帮孩子拔出箭来,领着他们慌不择路,沿着一条小路就跑,一直跑了一天才找到你们这里。我们没地方去,求老爷收留我们吧。我什么活儿都会干,我闺女也能干活儿,我们不求别的,只求有口饭吃就行。”

女人说完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严丰田赶紧示意旁边的家人把她扶了起来,旁边的严丰荣仔细观察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脑子里分辨着她的每一句话。严丰田说道:“你先不要着急,我让家人先给你们准备饭,吃了饭歇一下,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

饭很快端了进来,那个女人用一把汤匙一口一口的给小男孩喂着稀饭,小女孩抓起一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等他们吃完饭,小男孩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事了,严丰田对那个女人说:“你们今天晚上就睡在这间屋子里吧,不过我要事先告诉你,不要随便走动,把门关好,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要离开这间屋子,明白吗?”

那个女人开始是满脸的疑问,接着满口答应着,千恩万谢地目送着严家三兄弟离开后,马上把屋门关了上来。

严家三兄弟没有再回严丰荣的屋子,而是一起来到了钱老夫人这里。进屋后,不等他们三人开口,盘腿坐在炕上的钱老夫人一边敲着木鱼,一边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严家从现在开始就应多做行善积德之事。”

三兄弟相互看了看,不明白是谁把外面的事都告诉了老夫人。严丰田把话岔开了,说:“母亲,我和几个兄弟商量了一下,现在外面朝廷又开战了,我们家在外的生意要赶紧收回来,免得造成人财两空。前些天我给在外的峻儿写了一封家书,可至今杳无音信,我们都是甚为着急,而最近家里事情繁多,我又难以脱身,想让四弟丰贵带几个人跑一趟,把峻儿接回来,不知您老人家意下如何?”

听严丰田这么一说,严丰贵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兴奋地看着严丰田,又偷偷给严丰荣递了一个眼色。钱老夫人还是头不抬眼不睁,继续敲着木鱼,过了好长时间才说了一句话:“家里的事我就不管了。”

严丰田马上接话:“那好吧,我们就这么办了,明天一早就让丰贵上路。”

从老夫人屋里出来,严丰田把严丰贵带到了自己屋里,好像还有好多事要再嘱咐他。

严丰荣直接回到自己屋里,可是他的脑海里,总是不断出现那个女人站在大门外时,两只眼睛闪出的那两道绿光。

严丰荣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冯云竹不安的问他:“是不是又出事了?”

严丰荣没有理她,而是转身出了屋子,悄悄向那个女人和两个孩子住的那间屋子走去。此时,已经接近三更天了,天更加黑了,钱老夫人的木鱼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整个严家大院儿,已听不到任何声响,一切好像都沉睡了过去。

就在严丰荣刚走到严家大院儿中间那条通道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狗叫声。严丰荣本能地抬头向天空看去,天上那几颗星星被几片乌云遮住了,天上没有出现那些可怕的乌鸦和白衣鬼。他停住了脚步,仔细听着外面这些狗的叫声,开始犹豫着自己是回去还是继续往前走。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一阵女人低低的拉着长腔的哭泣声传进了他的耳朵,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这个哭泣声时断时续,时近时远,时快时慢。这时,狗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了,这种狗的狂叫伴着女人的低泣,使严丰荣毛骨悚然,他顺着哭泣声看过去,却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他转身拔腿向自己屋子跑去。

跑回自己屋里,严丰荣关上屋门,却把耳朵贴在屋门缝隙上,继续听着外面的狗叫和女人的哭泣声,冯云竹见他如此,急忙披了一件衣服站到他的身后,压低声音问他:“这庄子里的狗怎么又叫了起来?”

严丰荣抬手指了指屋子里点的灯,示意冯云竹把灯吹灭。冯云竹轻步走近那盏灯,一口气把灯吹灭了,屋子里变得一片漆黑。冯云竹伸出双手摸着挪到屋门口处,又低声问严丰荣:“你看到什么了?出什么事了?”

严丰荣把声音压得更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仔——细——听。”

这时,那个女人颤巍巍、拖着长腔似鬼的哭声好像跟了过来,听着越来越大了。冯云竹大叫了一声:“妈呀!”也不管屋子里有多黑,快步冲到炕上,双手捂着耳朵,直接钻进了被窝儿。

那个女人的哭声在严家大院儿游荡着,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开门出来看个究竟。

严丰田听到这个女人的哭泣声时,第一反应就是后悔没有听严丰荣的话,把那娘儿仨放进了院子。

严丰贵听到这个女人的哭声时,心中暗骂严丰田“不听好人言”,他干脆捂住耳朵,愤懑的对躺在身旁浑身颤抖的夫人李秋菊说道:“这才叫‘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还真‘烧香引鬼来家’了。”

钱老夫人听到这个女人的哭泣声后,重新点上了屋里所有的灯,又盘腿坐在炕上敲起了木鱼。“梆梆”的木鱼声好像在告诉那个哭泣的女人:你有什么冤?什么屈?冲我来吧!

木鱼声一阵紧似一阵,大院儿外的狗叫声渐渐远去了,那个女人的哭泣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小了,最后也从大院儿里消失了,而老夫人的木鱼声一直响到天亮。

天刚蒙蒙亮时,严丰田让一个家人把严丰富、严丰贵、严丰荣三个人叫到了自己屋里。三个人都好像是一夜没睡好,尤其是严丰富满脸疲惫,站在严丰田屋里还不断打着哈欠。

严丰田看到三个人都来了,开口问道:“昨天晚上的哭声,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看来老五的判断没错,那三个人肯定来路不明,我们今天必须让他们马上离开。”

严丰贵低着头小声嘟囔着:“就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行善积德也得看看是人是鬼。”

严丰田瞪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茬。打着哈欠的严丰富似乎没听懂严丰田和严丰贵的话,问道:“什么哭声?什么三个人?我怎么不知道。”

严丰荣吃惊地看着他,严丰田大叫道:“什么?昨天晚上那个女人的哭声你没听到?看你哈欠连天,像是一夜未睡,你竟然说没听到,你干什么去啦?”

严丰富赶紧辩解道:“我确实没听到啊!你们这几天被那两个和尚闹得神魂颠倒了吧?依我看,这一切都是那两个疯和尚使得法术,我们严家向来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劝大哥还是不要去理会疯和尚那些疯言疯语。”

严丰田见他这种态度,不再理他,转身对严丰贵和严丰荣说:“我们需要商量一个办法,怎么把那娘儿仨送出去?”

严丰贵直接回答道:“那还商量什么?直接撵出去不就行了。”

严丰田又盯住严丰荣,等他说话。严丰荣看看严丰田,又看看严丰贵,想了一下说道:“我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这样进门,肯定别有企图,我们还应当小心谨慎为上。我想我们不能再像昨晚那样毫无戒备,必须找一件能镇住他们的法器,以防不测。至于如何送他们出门?我觉得应该先过去看看,再做决断。”

严丰贵不屑一顾地插话说:“我们还怕他们不成!再说我们家到哪去找那种驱妖避邪的法器?”

严丰荣看了他一眼,又对着严丰田说:“大哥,悟通法师送给母亲的那串佛珠,肯定能够镇住他们三个。”

严丰田重重地点了点头,让三个兄弟在屋里等他,他急匆匆的向钱老夫人住的屋子走去。不一会儿,又手捧那串佛珠走了回来。

严丰贵看看佛珠,又看看严丰荣,问:“这佛珠能驱鬼辟邪?怎么用?”

严丰荣没有回答他,而是从严丰田手里接过佛珠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四兄弟从屋里出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他们出门后一直朝最前面那排屋子走去,严丰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跟在最后面。

等来到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和两个孩子住的那间客房门前时,只见客房门虚掩着,严丰田上前轻轻敲了几下,四个人站在那里仔细听着,门里没有一点儿回应。过了一会儿,严丰田又抬手敲了几下门,屋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严丰田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个兄弟,脸上露出了惊慌,严丰贵什么话也不说,向前跨了一步,抬起双手把屋门推开了。

四兄弟看得清清楚楚,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四个人抬腿跨进屋里,只见屋里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完好如初,根本看不出昨天晚上还有人住过。

严丰田首先跑出屋子,站在屋檐下看着眼前的前院儿。此时,大门口门房里的家人好像还没起床,整个前院儿空无一人。严丰田又急步向东面的花园走去,严丰荣紧紧跟在他的后面,严丰富和严丰贵站在那间客房门口四处看着。

早春清晨的花园还没有一点儿绿意,显得冷冷清清,整个花园里不见一个人影。严丰田和严丰荣从花园回来,又直接来到大门口的门房外,严丰田重重地敲了两下门,门房里的那个家人披着一件棉衣把门打开了,还不等他开口,严丰田大声问道:“有人出去了吗?看到昨天晚上那三个人了没有?”

那个家人连忙摇头说:“大少爷、五少爷,从昨天晚上关门后,没有人出去,那三个逃难的在屋里,没见他们出来过啊。”

严丰田更加惊慌了,大声对那个家人说道:“你快去把所有的家人都喊起来,把院子里每个角落都给我找一遍,看看那三个人躲到哪去了。”

看门的家人二话没说,向院子里跑去。不一会儿,严家大院儿热闹了起来,所有的家人开始在院子里寻找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和两个孩子。

所有的角落和大院儿每一处屋子都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和那两个孩子。严丰田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三个人就这么奇怪地“蒸发”了,他再次走进那间客房,仔细查看客房里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客房里的每一点蛛丝马迹。

正当严丰田低头仔细寻找的时候,严丰荣走了进来,只听他轻轻“啊”了一声,严丰田扭头看了他一眼,又顺着他的视线抬头看去,这时才发现头顶屋梁上悬挂着一双女人穿的绣花鞋。严丰田呆立在那里,可能是自己只是在低头仔细查看房间里的摆设,以及每一个角落,根本就没抬头看过屋顶,而那两只绣花鞋可能一直就非常明显地挂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严丰田示意严丰荣不要出声,自己悄悄出了屋子,吩咐前院儿的一个家人去找一根竹竿儿来,那个家人很快找来了一根长竹竿儿,交给了严丰田,严丰田又把他打发走了。站在院子里的严丰富和严丰贵不知道严丰田找竹竿儿干什么,跟着他走进了屋子。

严丰荣把客房门虚掩了上来,严丰田用手中的竹竿儿小心翼翼的把屋梁上的那双绣花鞋挑了下来,站在旁边看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严丰富和严丰贵,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而严丰荣和严丰田小心地走到那双绣花鞋旁边,仔细察看着。这双绣花鞋沾满了泥土,每只鞋的两侧分别绣着几朵荷花和几朵牡丹花,做工极其精致,可以断定不是一般女人穿的绣花鞋。

严丰荣壮着胆子把这双绣花鞋拿了起来,问严丰田:“大哥,见过我们家有谁穿过这种鞋吗?”严丰田盯着绣花鞋摇了摇头,严丰富和严丰贵也凑上来,仔细看着,最后也是摇了摇头。

看了一会儿,再没有发现别的异常,严丰荣轻轻把这双绣花鞋藏进了客房的炕洞里,严丰贵疑惑地看着他,说了一句:“赶快扔掉吧,放那里干什么?”

严丰荣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严丰田,严丰田说:“这件事谁也不要对外讲,肯定会有下文的,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想对我们严家干什么。老五,你去找一把铁锁,把这间屋子锁起来,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进来。——丰贵,天也不早了,你赶紧准备一下,吃完早饭,带上我昨天晚上给你安排的那两个家人走吧。记住:路上一定要小心,速去速回!”

吃过早饭,严丰贵和两个家人牵出了三匹高头大马,门房里的家人打开大门,严丰田和严丰荣送到大门口,严丰荣又是下意识的又扭头看了一眼大门口西侧那棵大槐树。此时,严家庄的大街上还是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两只黄狗相互追逐着从门前跑了过去。

严丰贵和两个家人跨上马,回头向严丰田、严丰荣挥了挥手,严丰田大声说道:“路上小心,速去速回!”严丰贵答应着拍了一下马的屁股,带着两个家人向东跑出了严家庄。

严丰田和严丰荣回到院子里,吩咐家人又把大门关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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