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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生灵横遭席卷,义士呵退灾祸

第二天上午,严家庄有人跑到了严年忠家,对他说在严家庄东面水沟坡路上看到了一个戴着斗笠却无头的人。严年忠怎么也不相信,他反问来者:“所言之人既然无头,而斗笠又戴在何处?‘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纯属无稽之谈,莫要信谣传谣。虽山雨欲来,但老天必降‘龙城飞将’,拯救严氏子孙于水火也。”

来人听不懂严年忠的这一派“之乎者也”,愤愤而去。来人走后,严年忠却开始犯起了嘀咕,又翻出老黄历,认真查考起来,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找出一个所以然来,他摇着头从家里走了出来,一直来到那个人所说的那条路上,从北走到南,又从南走到北,始终也没看到一个没有头的人经过。于是,严年忠每天没事的时候,总要到这条路上走走看看。

一天傍晚,早早吃过晚饭的严年忠又来到了那条路上,从北向南一直走到了庄南那条小河边,这时天气开始变暖,大地开始复苏了,地上的小草也开始抽芽了,田野里弥漫着一股春的气息,晚风轻轻吹拂着着脚下的大地。严年忠似乎陶醉在这春意之中,他在小河北岸坐了下来,欣赏着这春回大地的景象。

天也在他的“陶醉”中开始变暗了,突然他感到周围有什么东西在动,急忙回头向左右两侧的河岸看去,他看到了河岸之上和四周的田野里泛起了一层“黄浪”,这层“黄浪”铺天盖地由他所在的河岸向北扑了过去。

严年忠低头仔细辨认着,他惊呆了,眼前这层“黄浪”不是别的,而是一只只拖着长尾巴的黄鼠狼。这些黄鼠狼太多了,密密麻麻从河底爬上来,又在四周田野铺开,把整个严年忠能看到的范围全部盖住了,真正形成了一层波浪似的,向北面的严家庄直扑压了过去。

严年忠慌忙从地上几乎是跳着起来了,他的脚下马上也被这层“黄浪”盖住了,他哆嗦着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任凭这层“波浪”撞击着自己的双腿,甚至是从自己的胯下直冲过去。

八十多岁的严年忠经历过遮天蔽日的蝗灾,目睹过铺天盖地的雀灾,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密密麻麻的“黄鼠狼灾”。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是老眼昏花了,赶紧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眼前这层“黄浪”确实就是一只只黄鼠狼,它们继续撞击着他,并且有几只还开始撕咬他的布鞋和裤脚,其中一只咬到了他的脚趾,严年忠“啊啊”大叫起来,从地上跳了起来,开始用脚拼命地踢、踩那些攻击自己的黄鼠狼。

脚下的这些黄鼠狼也并不跟他过多纠缠,冲着他呲牙尖叫几声后,随着“浪流”继续快速向北冲去,这层“波浪”过了足有两袋烟的工夫才完全从他的脚下冲了过去。

目瞪口呆的严年忠朝北看着冲过去的这些黄鼠狼,傻傻的愣在了那里,被咬伤的脚趾鲜血直流了出来,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他眼看着这层“黄浪”几乎包围住了严家庄,然后又像海绵吸水一样,一下子被吸进了严家庄,全部钻进了严家庄的大街小巷。

严年忠此时才仿佛大梦初醒,拔腿向严家庄跑去,他同时也感觉到了双脚的疼痛,低头一看自己的一双布鞋被撕烂了,裤脚也被咬碎了,双脚的鲜血顺着布鞋被咬碎的烂布口子向外流着,但是他顾不了这么多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回去告诉所有的人,让全庄子的人都知道有多少只黄鼠狼跑进了严家庄。

但是严年忠他忘记了自己多大岁数了,没跑几步,他就重重地摔倒在地。就这样他是摔倒了爬起来,爬起来再摔倒,最后几乎是爬着进了严家庄。

刚进严家庄,他就听到了几乎全庄鸡犬的惨叫之声,他这时也明白了,谁也不需要他来告诉自己庄子里进来了什么,来了多少。

这些冲进庄子的黄鼠狼密密麻麻散布在大街小巷,冲进了每家的院子,见到鸡鸭之类的家禽会冲跳到它们的背上咬住它们的脖子,把它们戏弄一番,再咬断它们的脖子。周围的那些黄鼠狼,这时会一起冲上来,分享这些鸡鸭的血肉;或者几只黄鼠狼把一只鸡或者鸭之类的围起来,一哄而上,几下就把这只鸡或鸭撕裂成几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庄子里的狗开始还敢和这些黄鼠狼拼咬一番,但很快就寡不敌众,企图撒腿就跑,但为时已晚,围上来的黄鼠狼会像一个黄色雪球一样把这只狗包裹住,狗的叫声接着就被吞没了,当“雪球”分解开时,地上只留下了一堆碎骨头和斑斑血迹。

整个严家庄鸡鸭的尖叫、狗的狂吠很快“销声匿迹”了,那些好像永远也吃不饱的黄鼠狼开始冲击猪、牛、羊、驴、马等家畜,在鸡鸭狗的狂叫声刚刚消停了一会儿,接着满庄子响起了这些家畜的惨叫声。

这些黄鼠狼进攻这些大家畜的方式也非常奇特,先是一群黄鼠狼把牛或者马等家畜团团围住,不是直接发起攻击,而是调转身子把屁股对准这些大家畜,几乎是同时对着这些大家畜开始放屁,一股股的“毒气”把这些家畜罩住,接着这些放完“毒气”的黄鼠狼会马上闪到一旁,另一群黄鼠狼迅速围上来,用同样的方式再次对这些家畜实施第二轮“毒气”攻击。就这样,再大的家畜也会很快被这种“毒气”熏倒、窒息,甚至死亡。接下来,周边所有的黄鼠狼一哄而上,用它们的身体把这些大家畜“埋没”掉,不用一袋烟的工夫,这些牛、马就只剩下一副大大的骨架了。

这些黄鼠狼“唧唧呀呀”冲进庄子时,很快被那些严氏子孙们发现了,当黄鼠狼开始进攻鸡鸭时,全庄的男女老少马上从惊恐中清醒过来,拿起棍棒、扫帚等所有能拿的“武器”,喊着、叫着、打着和冲进自家的黄鼠狼拼打起来。但严氏子孙们很快发现那是徒劳的,冲进来的黄鼠狼太多了,并且越来越多,进攻家禽、家畜的同时,也开始对人发起了攻击。

严氏子孙们很快就败下阵去,退回到了你家的屋子里,关门堵窗,听着自家鸡、鸭、狗、马、牛的惨叫声,却无能为力。而那些黄鼠狼吃完这些家禽、家畜,开始蹿上墙头,跳上屋顶,试图钻进屋里,严氏子孙们也只能是瞪大眼睛、竖起耳朵,拿起随手可以拿起的“武器”,随时准备拼命了。

目睹着这一片惨状的严年忠,完全吓傻了,他坐在自家院子门口,看着眼前这些黄鼠狼上蹿下跳着,竟咧开嘴“嘻嘻”笑了起来。他身边的那些黄鼠狼,不知是因为他皮老肉少,还是年纪太大咬不动了,竟然对眼前的这一活物视而不见,只有几只吃饱喝足的黄鼠狼慢步走到他的脚下,用舌头舔了舔严年忠那流着鲜血的脚趾,接着也不屑一顾地走开了。

严丰田自从遇到那个吊死鬼之后,精神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状态,当他看到成群的黄鼠狼闯进严家大院儿时,还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呢。直到看到这些黄鼠狼把马厩里十几匹马吃得只剩下一堆堆白骨,并开始到处追赶那些家人,同时朝自己袭来时,他才完全相信了眼前发生的一切,急忙组织家人关门堵窗,把所有的屋子都关了上来。惊慌之余也才开始想应对的办法,但却感到措手不及,无计可施。

就在严丰田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的时候,只听到院子里传来“嘭、嘭、嘭”三声炮仗的巨响,不知是谁把点燃的炮仗投到了院子里,那些黄鼠狼被吓得四处乱窜。严丰田一下子想起了上次组织家人捉鬼时,剩余的炮仗被自己藏在了屋子里,他连忙从柜子里翻出了那一串炮仗,一个个拆了下来,点燃后从门缝、窗缝投到了院子里,门前那些黄鼠狼被炸得、吓得后退下去,但是很快又会再次冲上来。这时严家大院儿好多屋子门前都响起了炮仗声,但是那些黄鼠狼只会暂时退下去,等炮仗声一停,又会接着朝着屋门、窗户冲上来。

这时,严家庄好多严氏子孙也效仿着严家大院儿,不断从家里向外投着炮仗,“噼里啪啦”、“嘭”、“啪”的响声回荡在严家庄的上空。但是,那些黄鼠狼只是到处躲避着,根本没有退出严家庄的迹象。

就这样,这场浩劫从傍晚开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

这场浩劫席卷了除了庄子东头赵家的整个严家庄,每户严氏子孙家的家禽、家畜都几乎被“洗劫”一空。令严氏子孙不解的是,这些黄鼠狼根本就不靠近赵家那座院子,好像赵家那座院子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罩了起来,那些黄鼠狼根本就没看到赵家那座院子。此后,严家庄所能听到的鸡犬之声,几乎都是赵家院子里发出的。后来不知是何朝何代,有位狂人在日记当中记下了“黑漆漆的,不知是日是夜。赵家的狗又叫起来了。”的语句,大概就是指这个赵家吧,是否属实,就不得而知了,也许有待于进一步考证。但是从此之后,严家庄的严氏子孙听到狗叫,总会说一句:“赵家的狗又叫了。”

这场席卷了严家庄的“黄浪”是如何“退潮”的呢?答案确实带有很大的戏剧性。就是在第二天的清晨,沉睡了一夜的赵继业,天亮起床后,像以往一样扛着锄头就要下地干活,当他打开自家大门站到严家庄那条东西大街上,抬头往西一看时,他被吓呆了。他看到了满大街密密麻麻的黄鼠狼,还有一些家禽、家畜的白骨。他好像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更没听到昨天夜里那些家禽、家畜的惨叫和“噼噼啪啪”的炮仗声,他吃惊地看着这些黄鼠狼,那些黄鼠狼看到他开门走出来,竟然全都向后退去,站在不远处抬头看着他,他也低头盯着这些黄鼠狼,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赵继业一下子想起了老人们曾经说过的对付黄鼠狼的办法:要么好言相劝,要么厉声呵斥。他选择了后者,把肩上的锄头重重地往地上一矗,壮着胆子冲着那些黄鼠狼呵斥道:“畜生!你们竟敢如此祸害无辜!再不走,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剁了你们的头!”

奇怪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那些密密麻麻的黄鼠狼好像都听到了、听懂了他的呵斥,拔腿向庄外跑去,有一些干脆钻进了草垛,钻进了墙角的老鼠洞,或者钻进了严家庄的一些残垣断壁之中。

不到一袋烟的功夫,这些黄鼠狼要么从严家庄窜进了四周的田野中,要么在那些草垛、鼠洞、残垣断壁当中躲藏了起来,严家庄大街小巷之中只留下了那些家禽、家畜的白骨,所有的黄鼠狼都无影无踪了。

等赵继业满脸惊恐地转到严年忠家门前时,看到严年忠脸色铁青,哆嗦着嘴唇躺倒在地上,他急忙上前扶起他,发现严年忠又和以前一样,如同中了魔咒,脸上挂着一副惊恐的面孔,嘴里念叨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

那些在严家庄躲了起来没有离去的黄鼠狼,从此开始不断在严家庄“兴风作浪”,使严家庄怪异之事不断。那些体弱多病、“八字”不清的人,首先成了这些黄鼠狼的攻击目标,它们会偷偷靠近这些人,或者在这些人的附近、住处,偷偷释放一种气味,使这些人产生某种幻觉,从而“附住”这些人,控制这些人的言行,使这些人完全听从它们的安排和指挥。其表现症状主要有: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举止异常,做一些非人类所能做出的动作,说一些非其本人所说的言语……

严家的二姨太王氏,首先被选中了。当院子里的黄鼠狼逃得无影无踪后,王氏一路小跑来到了大街上,看到大街上的那些白骨,双手抓起来就啃,后面跟出来的家人见此情形,慌忙上前阻拦,王氏却阴阳怪气地尖叫道:“我在墙角的老鼠洞里,嘿嘿,你们捉不到我!”

几个家人开始没听懂她在说些什么,继续阻拦她时,她反复说着:“你们捉不到我!”家人们这才开始在附近的墙角处寻找起来,很快在一个墙角找到了一个老鼠洞,一个家人趴到地上一看,果然看到一只黄鼠狼正在鼠洞里瞪着一双小小的圆眼看着他呢,这个家人被吓得一下子又从地上跳了起来,惊叫着指着那个鼠洞,什么也说不出来。几个家人也不管主仆的身份了,上前推着王氏就往家里跑。

进了严家大院儿,找到严丰田,几个家人上气不接下气,把刚才的情形对他讲了一遍,而站在一旁的王氏又换了另一种腔调,说道:“我没吃你们家的鸡,我也没吃你们家的鸭,我只吃过你们家的马!你来捉我呀!我就在你们家第一排的屋顶上晒太阳呢!你来呀!”

严丰田呆住了,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王氏,只见王氏还不断对着他翻着白眼,他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对几个家人喊道:“去!搬梯子来!”几个家人转身跑去搬梯子了,很快把梯子架到了第一排屋子的屋檐上,严丰田顺着梯子上了屋顶,没走几步,他就停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前面,只见一只肥大的黄鼠狼正躺在前面的青瓦上晒太阳呢。

严丰田不知自己该进还是退了,那只黄鼠狼也抬起头看着他,没有半点儿怕他的意思,好像在故意等他似的。严丰田站在那里犹豫着,王氏却跑到梯子的下面,高声嚷着:“你倒是来捉我呀!你怕了吧?怕了你就乖乖地下去吧,别打扰我晒太阳!”

严丰田低头看着梯子下面的王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只黄鼠狼,慢慢向梯子处退去,底下的王氏又嚷道:“下去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只是给你点颜色看看,好戏还在后头呢!”

严丰田不动声色地沿着梯子又下来了,对眼前的几个家人轻声说道:“你们把二姨太请回屋里,她可能是昨天晚上受到惊吓了,把她照顾好,不要再让她乱跑了,调理一下就会好的。”

王氏却又尖叫道:“谁也别碰我!我身上的每一根毛都比你们的命值钱。”说完竟扭着腰朝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出去三步,还回过头来冲着严丰田和几个家人一呲牙,说了一句:“老实点儿!”

几个家人都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其中一个年长的家人走到严丰田身旁低声说:“大少爷,二姨太看样子像是被黄鼠狼附上身了,得赶快找个德高望重的老者或神婆,调理一番才行。”

严丰田看了他一眼,说:“别胡说八道了,她是被吓着了,叫一下魂儿就好了。再说到哪去请神婆?谁又是德高望重的老者?”

这个家人又低声说道:“听说严年忠就可以,他也懂一些法术。”

严丰田没有再搭理这几个家人,闷闷不乐地朝钱老夫人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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