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庸懒的身影,坐到了靠窗的桌子旁。
南风彩又怎会看不到在不远处的司徒梦二人,她这两日在司徒家似乎没惹出什么大乱子来。
司徒梦原本和陌以含二聊得正欢,却不想南风彩竟也会出现在此,司徒梦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已经有两日不见他了,突然的见面竟让她内心狂跳起来。
司徒梦这人最好的就是面子,全星月镇的人都知道,她司徒梦和南风彩是死对头,她怎么能给她好脸色看?
云落不知是故意还其他,低笑一声,喊道:“司徒小姐,真是巧啊!”
司徒梦白他一眼,以为她不知道,上次在竹林,其实就是他故意吓她的。
“不好意思,本小姐,并不觉得这是很巧的事,应该是很扫兴的事!”
司徒梦的眼睛不由地瞟上南风彩的脸,这家伙还是那副清高的模样,真是让人抓狂啊。
南风彩无奈摇头道:“云落,还是别去打扰司徒小姐的兴致,我们去二楼吧。”
南风彩的话一出,司徒梦简直跳了起来,死南风彩,她就真的这么讨厌吗?
陌以含这两日倒是很留意南风彩,派出丫鬟几乎将他所有的资料都收集了回来。
上次鸽子之事,想也是误会一场,陌以含心中明白,便有些小小的愧疚。
陌以含将司徒梦的手拉住,轻声劝道:“梦表妹,别这样!”
司徒梦哪能听得进去,向来是我行我素的她,任由十头牛也拉不回。
“南风彩,你给我站住,本小姐真的让你这么讨厌吗?为什么看着我就掉头?”
南风彩和云落上楼的步子被打乱,停下,回头,柔和的眉宇轻动。
“司徒小姐,此话严重了!”
云落这家伙竟像看笑话似的,靠在栏杆上,盯着他二人。
南风彩的性格他最了解,他二人就是绝配,一柔一刚,生生相刻。
什么严重了?简直就是很严重,敢忽视她司徒梦?
司徒梦愤恨的目光射来,直逼着南风彩:“南风彩,枉你是星月镇最有学识的读书人,却没想到竟也是如此的粗俗。”
南风彩愕然,呵,她这句话倒说得还像模样,粗俗二字也没用错,不过,他到底怎么个粗俗法了。
“呵,此话怎讲?司徒小姐,如能说出个原由,南风彩倒也接受。”
“南风彩,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没学识,打从我爹送我进你的私塾,你就一直没想过要用心教导我。。。你故意让我去竹林抓野鸟,弄地我满身是伤。。。你故意让我在全镇面前丢脸,害我掉到陷阱里。。。。你。。。你说你不是跟他们一样吗?一样的肤浅吗?”
司徒梦的话让南风彩心中竟微微一怔,不错这些都是他做出的事,也是希望能早日将她拉回正途而已。
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在为难她吗?真是个任性而简单的丫头!
也许从前,他对她没有丝毫的好感,但是,当看到她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在竹林里拼命抓鸽子时,也许是她伤心,连梦呓也喊着“娘”时,也许是她抬起泪水涟漪的双眸,从陷阱里望着他,那一刹那的惊喜和安慰。早已经在他心中有了某些改变。
南风彩只是温和一笑,司徒梦接着道:“南风彩,我要和你赌一场!”
“哦!堵什么?”
云落自然是最开心的,司徒梦想和南风彩较真了,还提出堵一场。
看来这接下来的确是有好戏看了,期待期待。。。。。
云落已经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一句:“好,我做证人,你们堵什么?”
南风彩瞥他一眼,示意,别瞎起哄!
陌以含嘴角含笑,这个表妹看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陌以含太了解她的个性,只能附和一声:“我也赞成。”
云落此时才注意到司徒梦身边的女子,她很美丽温婉,有如一朵纯洁的莲花般带着淡淡的清香味。
眼前的女子让他心中从来没有的跳动,云落痴痴地望着陌以含,口中低喃,附和着:“对。。。。堵一堵。。。。”
云落不知道何时已经窜到陌以含身旁,狭长妖娆的眼眸,对着她勾魂一笑:“姑娘,我们是不是见过?”
这么老套的情节他也用?陌以含笑了笑,那温和的脸孔闪过一丝鄙夷:“不好意思,我从来没见过你。”
陌以含已经缓缓走到司徒梦身旁,看来南风彩的朋友也不过如此之辈,是自己高估了他吗?
看地出来司徒梦对他似乎很特别,也许这就是悄然而生的感情。
“南风彩,本小姐只要一个月的时间,一定会超乎你的想象。如果,一个月后,我达不到你的所期望的目标,做不到我爹所期望的结果,我甘愿受一切的惩罚,绝不半点怨言。如若我一个月做到了我爹的期望,那么你南风彩---你就等着。。。哼。。。。怎么在星月镇所有人面前丢人吧!”
“如此极好的赌局!”云落抢先应承下来:“南风,我看划得来。”
南风彩脸上始终温和如春风,司徒梦似乎这次是真心了,也罢,只要她能达到司徒老爷的期望,从此他心中对司徒老爷也再也无任何的愧疚。
受了司徒老爷的恩惠过多,其实帮助司徒梦也是无可厚非之事,既然这丫头这么认真,何不成全呢?
“好!”
南风彩清秀的眉头轻皱,明净的眼眸对上司徒梦的眼睛:“司徒小姐不会半途而费,我南风彩就一定奉陪到底。”
(吖吖最近好疲惫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