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里,司徒梦手中拿着甘蔗,歪着嘴美滋滋地嚼着甘蔗,急地司徒老爷直捶胸口。
"梦儿啊,梦儿,你就不能消停几天吗?为什么非要去招惹南风先生呢?‘
司徒老爷已经被百姓的投诉弄得一头,两个大,这宝贝女儿每次闹一次私塾,百姓会就会投诉到他那里。
他这个做爹,真不容易,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娘又死得早,为了把所以的爱倾注在她身上,他几乎从不约束她。没想到却造成她今天的性格。
司徒老爷很是悔恨,曾请教过南风彩,如何是好?
南风彩坚定地回答道:"孺子不可教也。"
完全否决了司徒梦的改造机会,连镇上最有学问的南风先生都这样说了,还能怎样?
"爹啊,女儿今天又没有砸了私塾。‘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你没砸私塾,可是,你回家的路上,是不看那挂告示的牌坊不满意,一鞭子把它给劈了啊?"
"恩,好象有这么回事!"司徒梦嘴里咬着甘蔗,一边说道。
司徒老爷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颤动,真是造孽啊,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女儿啊?
"梦儿,爹决定从明天开始就把你送到南风先生那里,好好改造,学学!"
"啊?爹,去南风彩那里?他不会愿意的。"
"爹会说服南风先生,他是我们镇里最有学问的先生,一定能教好你。"
"有没有搞错,爹,他教我?"
司徒梦脸色顿变,手中的甘蔗放了下去,真是冤孽啊,南风彩那死家伙肯定不会这么好心收留她,除非是为了政治她。
司徒梦的心情变地很糟糕,狠狠将甘蔗扔在地上,看着司徒老爷已经远去的背影,气地直咬牙。
"南风彩,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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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私塾内,司徒老爷一脸的笑容,恭敬地看着南风彩:"南风先生,你看行吗?"
南风彩放下手中的茶杯,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儒子不可教也!"
"南风先生,我求你,你是我们星月镇学问最好的人,梦儿只能靠你了。"司徒老爷说罢,已经开始做下跪状,南风彩立刻扶起他,甚是难色,司徒老爷为了司徒梦竟下跪求他。
生为父母都是只想自己的儿女好而已,南风彩脑中浮现出自己娘亲和南风修的影子,不觉有些百感交集。
"司徒老爷,你别这样!我受不起!"
"南风先生,你就答应吧!"
"司徒老爷,你也知道,司徒小姐的性子,我怕....."
南风彩的确是太了解司徒梦的脾气了?如若让她在南风私塾,不是请个拆家的吗?
再说她那样嚣张,谁敢去调教她?不被她一鞭子甩到老远,应该是幸运中的幸运了。
看出南风彩的犹豫,司徒老爷拍着胸口保证道:"南风先生请放心,我把梦儿教给先生,自然不会娇纵于她,请你放心!"
司徒老爷的意思很明显,南风彩怎么对司徒梦都可以,只要能她的性子和脾气调教好,能多读点出,多识几个字,那便是最好的了。
南风彩只得叹出一口气,无奈地应声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再推辞了。"
"多谢南风先生,至于这费用?"
南风彩只是轻柔而笑:"司徒老爷,每年为私塾做的已经够多了,又怎能收您的钱?"
"不,不,不,南风先生,这是一定要的,这样吧。每月三百两,你看,可行?"
"另外,梦儿毁坏的东西,都算我的。"
南风彩也不在推辞,这做爹的也真的牢心劳苦啊,南风彩只能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司徒老爷这才高兴地离去,希望梦儿能跟着南风先生,学出点样子来,也不要让别人说:"司徒家的人,各个大字不识一字。"
南风彩就头疼了,这个丫头简直是无法无天,谁能管制地了?
但是看到司徒老爷那焦急的脸,布满沧桑的皱纹,南风彩的心又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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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梦是怎么也想不到,南风彩竟然答应了她爹的请求,简直不可思意,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难道不知道他们二人是对头吗?难道对她的鞭子没有顾及吗?呵!
司徒梦手中的鞭子紧了紧,嘴角微翘,"好啊,想调教我司徒梦,我倒要看看,谁调教谁?"
"梦儿,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到南风私塾,跟随南风先生,好好学习,可不能辜负爹的心意,辜负南风先生的教诲。"
司徒梦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是灿烂一笑:"爹,女儿知道!"
‘还有,梦儿,从今天开始,你只能带着小玉在身边,银两每月一百两,爹这次是真的不会再放纵你了。我已经交代南风先生,一定严加管教你。你不准对南风先生无理,知道吗?"
司徒梦终于有点反映了,指着自己问道:"要我全听他的?"
"对,爹就是这个意思!"
"爹,我是你女儿,你怎能这样对我?‘
"不用多说,我主义已绝!‘
司徒梦恨恨地咬着牙,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心中已经把南风彩骂了个无数遍。
司徒梦就这样凄惨地领着丫鬟小玉上了马车,去往南风私塾。
司徒老爷看着司徒梦的车渐渐远去,不禁双眼婆娑:"梦儿,爹都是为你好!"
可司徒府的下人们就乐呵了,司徒梦不在府中,再也没有人把他们当人肉垫子,也没有人把他们当沙包,更没有人把他们当箭靶了。
那高兴的模样,就差没放鞭炮了!
车内的司徒梦根本笑不出来,手中的鞭子捏得咯吱做响,"南风彩,本小姐一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