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入骨痛笑着说:“怎么?还真的想和我们风雪连天打?你们行吗?就这么一群臭狗屎烂鸟蛋,也学会不知天高地厚了?”
一直沉默不言的淡蓝忧郁走了出来,苍白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耐烦:“哪来那么多废话!都是男人,能动手解决的,就别用嘴吵吵。”
赵业发现若即若离正专注地看着淡蓝忧郁,笑嘻嘻地说:“怎么?看上我家这朋友了?”若即若离摇了摇头,轻轻说:“你这个朋友,他有心脏病,先天的。或许,活不了多久……”赵业一愣:“你怎么知道?”若即若离说:“我猜的。”赵业不屑地说:“那我该叫你越半仙了!可惜,你应该把眼睛捣瞎了,这样才符合半仙的形象与气质。”若即若离无奈地说:“我不是猜的行么?只要你上课用心点,你也会知道的。”
那边那伤入骨痛不屑地说:“你们还不值得我们动手,十几个新人也敢逆天了,等你们的等级上来的时候,小爷或许会考虑指教你们一番。”
这下不服全葬的人都怒了,嚷嚷着要打。三国赵子龙回头吼了一下:“兄弟们,你们愿意打吗?”
“愿意!”不服全葬的人齐声喊。
赵业拉了谁敢杀我一下:“一会儿开打的时候你就喊肚子疼,我把你送走。”若即若离不忿地说:“你干嘛啊?这是你朋友啊。”赵业点头:“朋友不就是关键时刻拿来卖的吗?”若即若离呸了一声:“胆小如鼠。”赵业大怒:“胡说!老子傲骨铮铮,只做坑蒙拐骗;铁拳烈烈,专打老幼病残。”
那边那伤入骨痛冷冷地说:“P了你们,会坏了我们风雪连天的口碑。不服全葬的人,你们当真有种的话,等到50级的时候,擂台上见敢吗?输了赔礼道歉敢吗?”
淡蓝忧郁说:“输了删号敢吗?从此退出《帝业》,永远退出。”
那伤入骨痛一愣,哈哈笑道:“敢!有什么不敢!输了的那组,集体删号!”
淡蓝忧郁说:“我等你。”
那伤入骨痛笑呵呵地说:“不见不散。”
这个约定,便是《帝业》最具爆炸性的删号门事件,那一战后,许多赫赫有名的高手集体删号,退出《帝业》。
那伤入骨痛等人远走,赵业气呼呼地说:“怎么不打啊?我摩拳擦掌早已难耐了!”三国赵子龙无奈地说:“确实打不过,对方那边只有四个新手,其余的都是三十级以上的。”赵业豪气万丈地说:“那就怎么了?咱们不服全葬有怕死的孬种吗?”
谁敢杀我突然捂着肚子,弯下腰喊:“师父,我肚子痛,很痛!师父带我去看病吧!”赵业转头:“没事,可以不痛了。”谁敢杀我哦了一声,又站了起来,倍儿精神。
正在这时,系统突然发出公告:日本玩家佐藤问月临时开启地域之门,并选择来到中国区与中国玩家竞技。半个月后国度之间的道路将正式开启,国与国之间可以互相走动。
沸腾了!练级区里的玩家都在大吼:“奶奶的!敢来我们中国区!废了丫的!”
赵业一脸的纳闷:“不对啊!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以往的小说里,都是咱们中国区的玩家先打通通道,然后去日本区大杀一场的。”三国赵子龙笑了笑说:“没事,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赵业无奈地说:“我还想着我才是第一个打通国道的!我都想好了日本玩家写着横幅——热烈欢迎赵业先生来日!”
三国赵子龙伸出大拇指:“扬我国威!”
淡蓝忧郁淡淡地说:“好了,抓紧时间升级吧。”
不服全葬的一群人又各自组队升级去了。
有淡蓝忧郁和三国赵子龙带着,升级更快,若即若离马上就到了5级。赵业看着若即若离时不时的瞟一下淡蓝忧郁,打趣说:“怎么,真看上我这位兄弟了?”若即若离摇摇头:“没,只是觉得他身上好像很有故事罢了。”赵业无谓地说:“每个人身上都有故事的。”若即若离想了想,笑着说:“说的也对。好吧,带我升级这么久,我请你吃饭吧!”
此时系统又来了公告:玩家佐藤问月已经带领他的队伍踏入中国区。因为国战尚未开启,因此国与国之间的玩家无法PK。
赵业一愣:“无法PK?那他们来做什么?秀一下下限?”三国赵子龙也是纳闷:“不清楚!刚才系统好像说了是竞技,他们不会去擂台摆擂吧?”赵业呸了一声:“胡扯!他们可能这么无聊么?”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玩家佐藤问月于华中区设下擂台,擂台名称——求死。
赵业无奈地说:“他们还真的这么无聊!”
因为赵业等人是在华北区,所以说也只能希望华中区的人给力,趁早把鬼子送回家去。玩了许久,也到了饭点,便各自下线了。
假期里的学校可并不热闹,不过还能看见一对对的情侣漫步。越霁与赵业并肩而行,显得很开心,笑着说:“咱俩这是第一次在学校里散步吧?”赵业想了想还真是,即使两人之前有过情侣之名,不过赵业更多的是把越霁当丫鬟使唤。越霁看赵业点头,又说:“有什么话跟我说的没?”赵业哦了一声:“今晚的月亮真圆哪!”
越霁无语,不满地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情话?”赵业一指不远处的垃圾堆:“看!那垃圾,堆得像山一样高,多么雄伟,多么壮观!太美了!”越霁黑着脸不说话,赵业不满地说:“你真不懂情趣!”
然后赵业一指:“看!垃圾堆上还能看见卫生巾!那杂七杂八的斑斓色彩中的一点红!多么显眼!”越霁涨红着脸恶狠狠地瞪着赵业,赵业不满地说:“你真不懂浪漫!”
越霁深呼吸了一下,暗道跟着货在一起不能动怒,不然只会招来他的取笑。待思绪慢慢冷静,才专注地看着赵业说:“我有点冷呢。”
赵业笑着说:“没事,冬天来了,春天就不远了。”越霁说:“可是我觉得春天好远。”赵业宽慰着说:“不远不远。什么时候我把棉裤一脱,春姑娘她就来了。”越霁黑着脸:“那你肯定是先看见春姑娘的。”赵业呵呵笑着:“哪会,我这么冰清玉洁。”
越霁紧了紧衣服:“我很冷啊!”赵业无奈地说:“好吧,我给你说个笑话。有个男的约了自己心中的女神出来压马路,女神也说,我好冷。按理说男的不是应该脱下衣服给女神披上,然后顺势推倒吗?结果这个男的居然说,那你跳跳,跳跳就不冷了!哈哈哈哈,真是个SB……”
“还有一个SB,这种情况下讲了个笑话!”越霁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