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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但对于夜生活丰富的人来说,这才刚刚开始。在A市最繁华的街道上,有一家酒吧低调的闪烁着它的招牌,在这个渐渐沉睡的城市里无声地嘶喊着,即便如此,也没有人会忽略它的存在。
“醉”,对于了解它的人来说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让人堕落亦让人沉醉。它分为雅和迷两部分,无论哪一部分都叫人迷醉。这就是为何绝大多数的A市人,在夜晚来临的时候,愿意选择来这里消遣。
“醉”的一层为迷吧,又称“糜烂之夜”,人群复杂,暗藏各色交易。迷吧还有一个特点,无论有什么需求,它都能一一满足你。当然,这个需求是建立在高昂的,报酬之上的。一层和二层并没有相连的楼梯,二层在外侧有直达的电梯,完全将两个区域区分开来。
二层为雅吧,它不同于其它的文化酒吧,也不同于一般酒吧,没有绚烂的灯光,也没有多么雅致的氛围,仅仅因为清冷而著称,每天除了固定的VIP以外,只准许三人进入。雅吧格调低沉,音响里正放着英伦名曲卡萨布兰卡,配着深蓝的灯光,适合思考,适合隐匿心思,藏匿情绪,放空思想。
二楼侍者拉开了大门,于莫天穿着一身灰色休闲装,单手插袋,大踏步地朝着靠窗的位置走去,嘴角还藏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整体的感觉没有白天那般冷硬了。
有计划地坐在了窗户左边的位置,waitor适时地上前服务:“请问需要点什么?”
“老样子,血腥玛丽。”说话的并不是于莫天,而是他对面的男子。男子温柔一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温暖、明媚,让人不觉觉得亲近。
侍者已经端上了血腥玛丽,于莫天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抬眸看向对面的男子:“炎,还是你最了解我。”
坐在对面的正是裴娅的哥哥裴炎,他微微挑眉,摆出一副“那是当然”的模样:“没觉得我们兄妹都吃定你了吗?”
想起裴娅,于莫天心中了然,只是他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并无他意,这一点裴炎也是知道的,只是偶尔习惯拿出来开开玩笑。
裴炎抿了一口面前的蓝色液体,见于莫天并没有回答的意思,也不甚在意,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大理石桌面,漫不经心道:“听说你收留了萧韩的女儿。”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显然已经经过考究了。于莫天微微眯了眯眸子,把目光转向了窗外:“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裴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但愿如此。”
午夜一点,别墅里的人大约都睡了,萧韵翻来覆去依旧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父亲的事情还有哥哥躺在医院里的画面,一闭上眼就觉得森冷、恐怖。手不自觉摸到了枕头下面的手帕,那是张嫂临终前交给她的,还叮嘱要找到于莫天才能知道父亲的下落。难道是他绑架了父亲?萧韵摇摇头,随即否定了这个猜想,要真是如此,萧氏已经破产,她又没有能力跟他抗衡,他绑了父亲又有什么用?况且,他对她似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左思右想也猜不出父亲跟于莫天的关系,难道真要去***?萧韵甩了甩脑袋,她实在办不到,这种倒贴行为从来都不是她的风格,况且像于莫天那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会上当?
外面突然想起车子的声音,窗户上反射的车灯渐渐扩大,散漫开来。萧韵估计,是于莫天回来了,心蓦地跳动了两下,失了频率。萧韵不满地撇了撇嘴,应该是刚刚自己胡思乱想的结果,这样没骨气很是愤恨,蒙上被子就想装死。
不一会儿,别墅又恢复了刚刚的宁静,萧韵始终没有睡着,耳朵下意识地听着门外的响动,却没有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披上一件外衣就下楼了。
于莫天昂藏的身体深陷在沙发里,黑色的眼眸紧闭着,手掐眉心一下一下地揉捏着,看上去有些焦虑。
从雅吧出来他就一直这样,裴炎的话还是影响到了他。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不容许自己有片刻的失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二十年前的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他发誓要让所有人都下地狱!
萧韵远远就看见有一个人躺在沙发里,鬼使神差的,就像一个磁场一样,不断吸引着她。她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心不由自主地跳动着,像个正在做坏事的小孩,惶恐、不安。
萧韵蹲在于莫天的面前,看着紧锁眉宇的他,心又漏跳了半拍。他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本领,对于他的一切都是个谜,父亲的事情始终没有着落,到底要不要趁机接近他?
萧韵的心有些凌乱,手悄悄伸向于莫天的脸庞,下一秒,他紧闭的眸子“刷”地睁开了,萧韵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像是被当场抓包一般,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于莫天仿佛早有察觉,抑或是感知到了什么,只是盯着她不说话。这种眼神的压制,足以冰冻她的血液,她真的从没有遇到过如此冷傲的男子。以前跟清朗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很轻松的,因为他是一个阳光、温柔的人,相处起来,从不曾有过压力。而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完全是一个黑夜的撒坦,他有洞悉一切的本领,能看穿人的心思,不用说话,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叫人崩溃。
也许是注意到自己的眼神过于犀利,稍微收敛了一下,淡淡地问了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萧韵有些做贼心虚,猛地站了起来,掩饰着:“没什么,你……似乎很累,为什么不上楼休息?”
于莫天面无表情地瞅着她,让她有一种自作多情的感觉,窘得耳根微微发红,真想抽死自己的嘴巴,干嘛这么多管闲事!
于莫天看着她的小动作,不自觉的想发笑,她似乎总能牵动他的情绪,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随即眯了眯眼,起身略过萧韵,只丢下一句:“早点休息。”便朝楼上走去。
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脚步声也渐行渐远,萧韵终于舒了一口气,拍了拍羞红的脸颊,今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