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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斩首

长城外的夜色总是显得凄凉而寒冷,二十里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

半天云站在东边的寨墙之上,准备迎接坐地龙的凯旋归来。一里外的了望塔上已经发来火把信号:坐地龙的队伍刚刚经过。

他双手撑在寨墙的木桩之上,感觉到一阵冰凉。

锅底湖大寨的总巡检计安站在他身旁,笑道:“二当家勇猛过人,一出马,便替寨子里解决了两个大祸患,实在是了不起啊。”

计安是个身材魁梧、下颌蓄了一小撮胡须的青年,今年三十岁,由于保养得好,面色红润,一张国字脸又显得威严,看起来不像是个马匪,倒似足了朝庭的官老爷。

他是延安府保安县人氏,原本是个秀才,三年前被半天云掳来,当作两脚羊收取赎金。没想计秀才不爱书香爱血香,在锅底湖被关了几日之后,大彻大悟,居然狂热地爱上了马匪这个似乎很有前途的职业。

他亲自设计,将保安县的几户富有人家一并抓来,收了赎金之后,又将其沉了锅底湖,从此有家不愿归,在半天云麾下做了一名师爷,一年前被半天云提拔为锅底湖大寨总巡检,管理寨中大小事务,手下有六名典吏并二十七名皂隶。

计安处事颇有大将之风,虽然常常醉酒不醒,但只要是他清醒的时候,就算是堆积了两天的事务,他也能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处理得干干净净,分毫不差。

半天云明白计安的话中含意,老二杀了老三,势力一下子便超过了自己。虽然他手下还有五、六十名忠心不二的黑虎军,老二也没有反意,但作为大当家,手下一枝独秀总不是件好事。

得找个人制衡一下,赵巡?

半天云叹了口气,这个嫡亲表弟忠心无二,但脑筋却笨到不行,让他做个总旗都是拔高了说,做三当家,那肯定是不能服众的。

他的目光扫到寨墙下的角落里,见到几只猎狗正在互相撕咬戏耍,有黑色的,白色的,还有黑白相间的,一边吠叫,一边不停地打转,彼此间咆哮不休。

一个寨丁从篮子里扔出几块生肉,丢到猎狗们面前,狗群便一涌而上,将块块血肉撕开,吞进肚里。

他灵光一闪:对啊,既然找不到老三,那就提拔十几名总旗、小旗上来,学那梁山好汉,排个座次,以忠义为本,既可维护自己大当家的权势不倒,也可让这些所谓的兄弟们狗咬狗,互相制衡,那坐地龙再有本事,也斗不过十几个人吧?

黑虎军总共才三百人,让这十几个人一分,那每个人还有多少实力?到时自己手中掌握的,才是锅底湖最大的力量。

马蹄声声,震破了夜色的宁静,一列火把顺着东边的山坡蜿蜒而来,是坐地龙和他带领的黑虎军。

计安笑道:“从火把看,是一百三十二人。”

半天云非常欣赏计秀才,因为他总是能抢先说出自己最迫切知道的答案,并且没有一次猜错,他看着自己最得力的文臣,问道:“那依你之见呢?”

计安沉吟了一会儿,断然道:“倘若一阵风的人头是真的,那便无碍;倘若是假的,那坐地龙才是最大的内奸。”

此时坐地龙已经一马当先,手上举着火把,独自奔到寨门之下,他骑着一匹黄马,脸上都是血迹,衣衫上也有几个破洞,浑身灰尘,看上去非常狼狈。

“大哥,我将钻山豹那厮的首级带回来了,”见半天云没有吩咐立即打开寨门,坐地龙的脸上也没有不快之色,而是提着一个人头,用火把照在它的脸上,高声喊道,“幸好有兄弟们相助,不然就叫他逃了去。”

半天云在寨门之上,离这人头不过两丈远的距离,在火光下看得清清楚楚,正是钻山豹。对于钻山豹,他非常熟悉,那人头真得不能再真,连脸上的伤疤都一模一样。他心里一阵感慨,不由想起了当年几人结义之初的事情。

“让他将一阵风的人头举起来。”计安在旁低声说道。

也不等半天云发问,坐地龙从马鞍旁摘下另一个人头,举在手里,高声道:“大哥,这是一阵风那厮的,他那几个兄弟都被我们砍杀了,头颅也带着呢。”

半天云和计安虽然都认识一阵风,但并不是太熟,在火光中看那人头果然有八、九成相似,只是脸上有一道刀伤,血淋淋的,将下颌处挡住了,看上去又有些不像。

半天云回过头来看着计安,问道:“你怎么看?”

计安皱了皱眉,手指扣在墙头的木栏之上,过了一会才说道:“不如让二当家他们在寨外歇息一晚?”

半天云瞪了他一眼,心想,这个狗秀才,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老出馊主意,下面不仅有坐地龙,还有受伤的赵巡和那几十名心腹弟兄。

“开寨门,”半天云吩咐左右的士卒,然后又望向坐地龙,笑道,“有劳二弟了,今晚咱兄弟俩不醉不归,让赵巡好好歇息,叫上丁四、陈大柱、李东五、潘金贵他们。”

他口中提到的几个人,都是黑虎军中得力的总旗和小旗,此次随同钻山豹和坐地龙出去,眼下应当也在队伍中,半天云叫出这些人的名字,便是想得到回应。

此时坐地龙身后的队伍大部份已经集中在寨门前,借着他们手中的火把,半天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有诈!”计安尖叫了起来。

在昏黄的火把之下,蒙古人和汉人虽然不太容易分清楚,但出去的黑虎军都是锅底湖的精英,彼此间就算不认识,也曾打过几次照面。

计安环顾一下最靠近寨门的几人,没有一个是见过的,先前离得远还没发现,如今一近,这些西贝货便显了原形,怪不得这坐地龙要独自一人先行上来。

那些探子是坐地龙的人!

“坐地龙!”半天云怒吼一声,“关上寨门!”

但为时已晚,厚重的寨门吱吱呀呀地开了,坐地龙扔掉手中的首级,拍马冲进门洞内,手中纯钢枣槊左右一点,杀死了两名惊慌失措的普通寨丁。

他身后伪装成黑虎军的蒙古骑士纷纷抽出兵器,嘴里吆喝着汉人们听不懂的调子,跟着坐地龙冲进了寨子。

半天云从身边的随从手里接过自己的长斧,从寨墙上一跃而下,力量之大,将一个蒙古骑士从马上撞了下来,手中长斧一挥,将其砍死。

他身形矫健,骑术过人,长斧在地上一顿,跃到那匹空马之上,顺势一个横扫,逼退身边的蒙古骑士,两腿紧夹马腹,领着汹涌而来的蒙古骑士们,朝坐地龙追去。

在半天云跃下寨门之后,计安正欲招呼寨丁们上墙迎敌,忽然看见西边湖畔传来一片火光,隐隐还听到一阵惨叫,心里不由一抖,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抹在脸上,寻个僻静处,就地躺了下来。

出现在西边湖畔的正是李贤、邱逢吉和席日勾力格,他们领着两百五十名蒙古武士堵住锅底湖大寨的退路;两侧的山岭上,左侧是陈永安和刘得贵带领的两百名蒙古武士,右侧是刘得胜和夏涛率领的两百人。

娜仁托娅并没有参战,她带着自己的一百名随从武士,在两里外的一个山坳里负责看守那些黑虎军降卒。

锅底湖大寨内乱成了一团,东西两边的寨门都有喊杀声,不一会,寨中的市集也传来了惨叫声。

火苗点燃了房屋和商铺,寨中的人们四处奔走,黑虎军士卒们在寨子中互相残杀着,蒙古骑士们冲进来之后,也加入了砍杀和放火的行列。

不一会儿,便有机灵的人发现蒙古人和一些黑虎军士卒肩膀上都系着一根白布带,于是纷纷效仿。果然,系着白布带的人们逃过了蒙古人的杀戮,不过也有一些不幸的,正好被没有系白布带的黑虎军士卒砍杀。

半天云紧紧咬着坐地龙,奔过青石板铺就的市集大街,他将手中的大斧握得很紧,杀那蒙古武士的时候,帽子也掉了,长发在身后招展,看上去狰狞恐怖。

四个蒙古人从背后追上了他,一个人抛出了一根套马圈,被半天云避头躲过。

“干掉他,”一个蒙古人喊道,半天云精通蒙古话,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只有一个人了。”

半天云回头一看,果然,自己的随从们都死在了这些蒙古人的手中。

“坐地龙,你这个狗杂种,”他高声怒吼道,“有种你就别跑!”

坐地龙回转马头,跟四个蒙古人一起形成了包围圈,将半天云围在中间,在身后市集那熊熊燃烧的大火照耀下,轻蔑地看着半天云,缓缓说道:“我叫叶信,树叶的叶,诚信的信。”

半天云呸了一口,骂道:“坐地龙,你背信弃义,还好意思提诚信二字。”

坐地龙叶信笑道:“胜者王侯败者寇,眼下,你是寇,我说有诚信,那便有诚信了。”

半天云将手中的大斧一挥,朝最近的一个蒙古骑士砍去,势如猛虎,快如闪电。那蒙古人来不及招架,便被一斧砍下了左臂,惨叫一声,倒下马来。

一个蒙古骑士手持狼牙棒,猛地砸向半天云。半天云从马鞍旁摘下蒙古人的小圆盾,狂喝一声,单手挡住了对方的狼牙棒,然后反手将盾牌用力地砸到那个蒙古人的脸上,将其撞翻下马,手中长斧一扫,趁对方还没站起来时,猛地砍在他的脸上。

他正准备将长斧从这个蒙古人脸上拔出来,一支纯钢枣槊的尖端穿透了他身上的棉甲,刺进了他肩胛骨之间,半天云感觉到一阵巨烈的疼痛,回过身来,一斧朝叶信砍去。

叶信哈哈大笑,拔马后退,手中枣槊挽了几个虚招,架开半天云的长斧。

此时市集中的火光越来越大,四面都有喊杀声,惨叫声越来越少,半天云心中一凉,知道敌人里应外合,已经控制了寨中局面。

他手中长斧一挥,又砍死了一个不长眼的蒙古人,从这个小包围圈中脱困而出。

“哪里走?”火光中,一柄方天画戟直刺过来,正是邱逢吉从西寨门杀了进来,迎头正撞上半天云。

半天云的棉甲上渗出了鲜血,他刚才被叶信扎伤,让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在逐渐消失,举斧荡开邱逢吉的方天画戟,环视四周,又被蒙古武士们包围了起来。

“坐地龙,”半天云万念俱灰,也不想逃走了,大吼一声,“可敢与老子一战?”

叶信慢悠悠地催马上前,笑道:“为何要与你一战?”

半天云怒道:“四年前,在延安府安定城外的高柏山,是谁救了你?”

叶信回道:“是你。”

半天云将斧一横,又问道:“两年前,谁帮你杀了致仕的陈知府?”

叶信回道:“还是你。”

半天云吼道:“那你还有何面目见我?”

叶信笑道:“四年前,在怀远堡外,是我替你挡了一箭;三年前,在灰城子,我又替你挨了一刀;还是三年前,在芦关岭,又是我,替你挨了第二刀;两年前,在青冈峡,仍然是我,在数十人中救了你出来。大哥,算起来,你还欠我好几条命呢。”

半天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奋起余力,将手中大斧舞得呼呼生风,逼得身边的几个蒙古武士,直接朝叶信撞去。

叶信将纯钢枣槊一摆,第一击刺向半天云的小腹,被他用斧子撩开;第二击扫中半天云的耳垂,带下一块肉来。

半天云的斧头从侧面还击,被叶信用槊身挡开。

两人都对彼此的武艺熟得不能再熟悉,但叶信的动作更快,纯钢枣槊有如灵蛇般接二连三地刺到半天云的身上,伤口虽然不大,但却处处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逐渐流失的鲜血让半天云意识到不妙,他用力高举斧头,站在马蹬上,压上全身的力量,企图将叶信劈成两半。

不料斧头还没劈下,便听得“嗡”的一声弓弦响,一支长箭从火光中射来,插进半天云的左眼之中,直没入脑,他全身的力量似乎都失去了,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

从左侧的小巷中奔出一匹骏马,夏涛弹了弹手中的长弓,对叶信和邱逢吉两人笑了一下。

邱逢吉摇了摇头:“胜之不武啊。”

叶信跳下战马,走到半天云身旁,抽出九环大刀,正欲一刀劈下。

半天云倒在地上,用仅剩的右眼盯着他:“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叶信叹了口气:“做人,可以做一辈子,但做贼,就不能。”

半天云闭上右眼,喃喃道:“有谁不想做人呢?”

叶信用力将大刀猛地劈下,鲜血飞溅中,半天云的人头滚落在地。

邱逢吉将半天云的人头捡起来,将它的头发系在马鞍上,笑道:“这半天云也是个汉子,只是可惜了身前身后名。”

叶信将半天云的无头尸首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马背上,任鲜血四处流淌,说道:“出来做贼,有这一天,是迟早的事,他和钻山豹的人头还有用,这无头尸,我就帮他们收敛了吧,也算是兄弟一场,尽尽人事。”

大寨中渐渐安静了下来,死尸满地,骨头、鲜血和脑浆洒得到处都是,有些尸体被火点着了,发出难闻的气味。

李贤走在市集的大街上,看着这幕惨状,胸中有些发闷,似乎又要吐了出来。

“我们赢了。”满脸血迹和烟灰的刘得胜走了过来,高兴地说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李贤酸溜溜地吟了句诗。

身后传来邱逢吉那响亮的声音:“四儿,还吟个屁诗啊,下一步你想怎么走?”

李贤正欲回答,从寨西的大街上传来一阵喧哗声,却是陈永安手拎两根滴着鲜血的熟铜鞭,押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这家伙叫计安,曾经是个秀才,”邱逢吉低声道,“是锅底湖大寨的总巡检,战后安顿的事宜,都得靠他。”

他知道李贤记不起以前的事,因此便预先提醒他。

“大当家!”计秀才一见李贤,连忙扑了过来,跪在他的面前,哭道,“一阵风大当家,小人被那半天云逼良为娼,日日夜夜,无不期待大当家来拯救小人出火坑,如今心愿得偿,便是立即死了,那也甘愿啊。”

这计安倒在地上装死,本来没人注意他,但他又不甘心就这样逃出寨去,便折回来想从库房中偷些银两傍身,正好落在赶去接收库房的陈永安手里。

他见李贤没有理他,又说道:“小人手中有半天云的账册,锅底湖的银子,都在小人的心中,小人愿全部献给大当家,从此做牛做马,无怨无悔。”

李贤将他扶了起来,笑道:“不知计兄的台甫?”

计安回道:“不敢有劳大当家问起,小人贱字中正。”

李贤哑然失笑道:“中正?”他本来很想问你为何不姓蒋,不过又不便在这个小丑一般的书生面前失了颜面,便咳嗽一声,问道:“中正兄,这锅底湖的库房之中,有多少银两?多少绢帛?多少粮食?”

计安立即回道:“有两万四千三百零二两实足现银,一千四百三十四匹各式绢帛,三万六千七百零五斤各类粮食,还有一百副棉甲,四十副马甲,两千余斤铁。”

他报数报得极快,如数家珍,说完后还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递给李贤,谀笑道:“大当家,这就是账目总表。”

李贤随手把账册递给邱逢吉,说道:“你和中正兄负责处理善后事宜,尽快让寨子中安定下来,如果有不服的人,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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