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也是啊,这骄阳公主与他同行,便很有可能是欧阳桑启一行救起的。那么如若骄阳公主倾之,那么他成为驸马爷也未偿不可能。
连士诚思量了一番,才慢慢转过弯来,他自觉在官场上懂得的弯道还真不如自家爹来的老辣,可是,还有一个他是不明白的,“爹,连我们都打听到的消息,那么姜派那边不可能没有动静啊!”
“姜柄仪此等狡猾之人,又怎么会没有消息呢,他不是不动,只是尚在斟酌当中,不过,他自以为此时大势于他们有利,所以才不动而已,加之我听说,如今我们这位太子爷的旧人回来了,还使宫廷陷入好一阵混乱呢!”右相连丰嗤笑着,想着也是啊,人不**枉少年,太子楚令阳的**韵事比起他的父皇楚昭帝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爹可是说与那蔺廷二女一行回来的媚夫人?”连士诚近日往返于宫中,对此事也略有耳闻。
“区区一个舞娘也敢自称夫人,真是荒谬!”连丰放下了茶杯不斥地说道。
听到自家爹的轻斥,连士诚没有立即出声,只等连丰又接着说道,“不过,此女子倒是在此番盗图中立有小功,所以太后还破例为她正明了身份,她如今倒是个良家女了。”
“爹,那你认为皇后会让太子把她抬进门吗?”说到女人,连士诚是大感兴致,他自己虽也有数名美妾,但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何况这媚夫人确实是个美人,如可收之,他定会愿意至极。
“士诚,你想如何?”连丰听出了自家儿子话中的意味。
“爹,没有啊......”闪烁其词的连士诚又如何能逃过其父的厉眼。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而女子似水,那舞娘就算如今是良家之身,可她毕竟曾身处那等污浊之地,加之又是太子旧人,你万不可被此等祸水迷了眼啊!”连丰算是见识过女子的影响力,其义女虽说只是颗棋子,但是这如今连家步步高升也就正因为内堂有这连贵妃而使得帝枕旁有人好说话嘛。
“爹,您说哪去了。”连士诚因被看中心思而耳朵泛着赤红。
“你知道就好。”连丰转身而望窗外,远处隐约可见的皇宫,让他心内好一阵沉吟,这如今朝堂两派相争,此消彼长皆在其中,如若出现第三股势力,他只能说一切就不好控制了。
而此刻在皇宫内,大内侍卫正向自己的主子回禀事宜,“启禀圣上,公主殿下一行如今已到达中州,但黑影来历尚未查明,臣请圣上降罪。”
“算了,只要公主安全就好,下去吧。”楚昭帝听了禀告后,大喜过望,于是也没有追究这黑影人的来历。
大内侍卫刚退下不久,大太监薛公公便前来禀告道,“启禀圣上,蔺大人来了,正在殿外等候。”
“让他进来吧。”“是。”
蔺老爷自奉旨歇官在家后,便很少能入朝堂,更不必说是来这楚昭帝的御书房了,因此他从领旨到此刻入宫,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大太监薛公公对此等官员的心思是见怪不怪,于是也就善意地提点了下,“蔺大人,圣上让您进去...今日乃天清气朗......”
蔺老爷见薛公公话语中已提醒自己,圣上今日心情不错,应无坏事,于是他赶紧道谢,“谢公公提点。”
有了这句提点,蔺老爷才稍微安了心,他整理下衣冠就启步而入了御书房。他低头而入房内,在低眉间只见楚昭帝正在书案上挥毫洒墨。“臣蔺廷叩见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蔺老爷径直行了个叩拜礼。
“蔺卿家起来吧。”楚昭帝没有抬头,只等最后一笔后,才拿着一副字好好的自我端详了一番。
“蔺爱卿看这字写的如何?”蔺老爷没有想到这楚昭帝会突然问起自己这个问题来,于是他只下意识的直夸道,“好字,好字。”
“哈哈...”楚昭帝原本心情就不错,此刻被蔺老爷这样一番“逗趣”便也笑的更加爽朗起来。
“蔺爱卿如此之人,怎么会养出有勇有谋的女儿呢?”楚昭帝这是在说盗图有功的蔺二小姐蔺媛之。
“臣..臣谢过圣上夸奖。”蔺老爷听后又赶紧跪地叩谢一番。
“起来吧...坐吧。”楚昭帝随意指了个位置。
“谢圣上。”蔺老爷于是恭敬的向着楚昭帝的方向端坐着。
“朕让蔺爱卿前来是有一事告之的,就是朕打算为令嫒另赐一门亲事。”楚昭帝自知道这欧阳桑启乃是自己的爱妃欧阳玉紫的亲侄子后,便对他多加好感,再之这欧阳桑启又救了自己的女儿骄阳,于是他便想着,不如来个亲上加亲,把骄阳许给他也好,虽说这欧阳桑启不是什么高官豪吏出生,但世家清流也不失为一位人才。
“臣惶恐,此等小事,何需圣上亲自告之,小女的婚事能得圣上安排,实乃她的福气,也是臣的福气,一切自是尊从圣上的安排。”蔺老爷说后倒松了一口气,心道,原来招他入宫只是为赐婚一事。
“恩,好,好。”楚昭帝连声愉悦的好,让整个御书房少了些肃然多了些欢快。
于是在后面的谈话中,楚昭帝与蔺老爷蔺廷便谈起了许多儿女之事,一个阔谈,一个奉承,一个边说些什么,一个边只会连答着是,是......
是否真有人说你,你便会打喷嚏?反正此刻骄阳公主便在与蔺敏之说不到几句话,便又打了个喷嚏,这边蔺敏之便急切的问道,“公主,你是着凉了吗?”
“本宫就觉得鼻子痒痒,不过也有可能是这房顶漏风吧。”骄阳公主指了指刚入住的简陋客栈的房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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