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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懂吗?”如鲠在喉,嘶哑低沉,伴着阵阵心痛挣扎,再愚钝的女人,也听得出莫星炎的爱意。
若尔暗暗吃惊,不敢直视,在她心里,莫星炎是冰雪中的暖炉,是言无不及的知己,是心灵抚慰的导师,却单单不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位。
对不起,星炎哥,虽然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我不忍伤害你,整顿情绪后,嘴角刻意浮现俏皮笑容,“星炎哥爱的人好幸福,有时间介绍嫂子给我认识哦。”
莫星炎没有微笑,反而苦闷嘶哑道:“若尔,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要说,不要说,若尔低头攥紧手心,窗户纸不被戳破,你永远是安慰我,保护我,关怀我的星炎哥,我可以肆意哭泣,抱怨,软弱;我可以忽略深眸中一抹忧郁,没有罪恶感,星炎哥,我是不是太自私?
良久,莫星炎轻叹一声,意味深长得说了句,“时间会给我们答案。。。”相对无言,各怀心事,第一次,若尔感受两人间气场隐隐暧昧。
嘴角勾起苦笑,我雷若尔以“丑女”活了二十二年,时来运转吗?莫家两大帅哥竟然都喜欢我?
还是上帝看我在雷家活的太憋屈,所以补偿我,安慰我,眼睛蒙上雾气,感到自己卷进无底深渊,却无能为力。
若尔浑浑噩噩走回家,推开门,却发现,莫母黄梅跟自己的母亲谈笑风生得喝茶,脸上若隐若现达成默契后的笑容。
“我上去看若依,”徐思梅先起身离开,看都没看她一眼,似乎若尔根本不存在。
该来的终于来了,想必莫潇皓告知父母要娶若尔,黄梅按耐不住来问罪,若尔无奈苦笑,辛苦的路?容易的路?哪条路都不好走才对。
“若尔,潇皓说要娶你,我不信,所以来问问你,他一时犯糊涂,你不会也跟着疯吧?代价你想过吗?”黄梅慢慢放下茶杯,语气不紧不慢,却有压人气势。
“男人心,怎么可能一直属于一个人?尤其优秀的男人,以前喜欢若依,现在说要娶你,以后就能爱别人,你不顾一切奉上爱,只会伤心伤身。”听似苦心规劝,实则语气疏离尖刻,想起莫父年轻时风流韵事,不能理解黄梅的苦闷气愤。
黄梅伤心暗叹,不知潇皓哪根筋不对,坚持娶若尔,她不同意,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不是因为若尔长相。
外在只是皮囊,自己年轻时,就是贪图莫父英俊潇洒,结果担心受怕一辈子,外遇之耻不停挑战她的耐力,消耗精力,近年来他累了,她才解脱。
黄梅恨得是,莫家跟雷家纠结不清的孽缘,为什么偏偏是雷家女儿?美女才女多得是。
以死相逼的雷若依,是非不清的徐思梅,尤其今天跟雷母谈话后,才惊觉她对若依溺爱到偏执,忍不住为若尔不值。
两人结婚的话,雷母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就算若尔跟潇皓有点情,也有被折腾干干净净的那一天,结局只能是身心俱疲,黯然分手。
只是潇皓这小子不懂她的苦衷,当着父母面发誓非若尔不娶,看着儿子飞蛾扑火,她怎能坐视不理?
若尔抬起头,眼神中有一丝倔强深情,一丝赌气难过,“我不奢望永远,只是情不由己。”
黄梅讶异抬头,没想懦弱如若尔,竟为爱顶撞长辈,长叹一声,“用情至深,自然情不由己,何苦让自己深陷,你以为守护他一生,这样容易?仅仅做贤妻良母是不够的。”
“你知道莫雅的生母是谁吗?那个女人抢走我丈夫,害我伤心过度流产,不能再生育,她却跟莫雨强夜夜偷欢,当时我连死的心都有。”黄梅脸色青沉,眼泪积在眼角,对于强势的她,一定打击很大。
“心高气傲又如何,为了家,为了孩子,更为我爱他,忍气吞生接莫雅回家,当成亲生女儿疼爱,谁理解我的苦。”
若尔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众所周知,莫雅是最受宠爱的小公主,原来是私生子,“莫雅知道吗。。。”
“我跟她说,她父母跟我们是世交,出车祸丧失后,我们才收养她的,这已是我的极限,”黄梅语气恢复正常,“你做得到吗?你肯定潇皓一直爱你?”
雷若尔眉头紧皱,哑口无言,她的确不能肯定,强烈滚烫的目光射到头顶,抬头看见若依坐着轮椅,从二楼呆呆看她,眼中无一丝波澜,冷的让人发颤。
黄梅也顺着望去,“真要是结婚了,你会罪恶一辈子!”,她不否认在使攻心计,若尔这种单纯孝顺的小丫头,以情劝说最有效。
黄梅不信,几天之间,两人感情就能密不可分,虽然潇皓坚持到底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若尔垂头丧气回房间,拳头攥紧,指甲扎紧手心,她很讨厌无可奈何,身不由己的感觉,凭什么她的人生,一直被别人指挥干涉?
慢慢睡着,直到手机铃声响起,“若尔,你看窗外,”是莫潇皓的声音,带着喜悦兴奋。
站起看向院子外,他的车停在门口,透过车窗看见俊美的侧脸,嘴角勾起尽在掌握的微笑,“带你吃东西,快下来。”
若尔恨不恨直接从窗子跳出去,明明只是一下午不见,原来,为他沦陷的心,从未放弃远离,反而因七年的等待,愈加浓厚,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打开门飞奔而下,却被母亲硬生生挡住,语气冷漠憎恨,“不准出去!黄梅都上门兴师问罪了。。。你还倒贴。。。怎么生了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若尔冷冷迎上,不是对母亲不抱希望吗?为何心狠狠最痛,嘴角心酸勾起,“你的确生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不过不是我!”
“啪”一巴掌已经打下来,徐思梅没想到若尔会顶撞,还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你。。。你。。。好。。。我管不住你了。。。”
又打我?人家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真的这么恨吗?她该恨谁呢?忍不住反唇相讥,“你是我亲妈,怎么管不住我?等我回来再打吧,他在等我。。。”
绕开气愤发抖的母亲,奔向门外,转身那一刻,不自觉捂住发烫的脸,眼泪止不住滚滚流下。。。
“若尔,你哭了?”逍遥自在等待的莫潇皓,脸色突变,猛的下车楼她入怀,额头因气愤而暴起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