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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雷若依醒来的消息,莫潇皓并不错讶异,反而眉毛一扬,嘴角轻翘,“我知道,接你之前见她的主治医生,我知道,她若不醒,你跟你妈的心结更解不开,不过,你希望我怎么做?”
若尔望着自信淡定的他,不知如何作答,心里愈发矛盾,明知进退都是错,却不忍袖手旁观,她疲倦闭上眼睛,睫毛下蒙着一层阴影,难掩疲倦。
莫潇皓心疼得看着若尔,加大马力,快速驶车离开。
很快,车停在景天宾馆门前,若尔不解望着坏笑的他,心中电闪雷鸣过念头,不由得抱紧双臂做保护状,“你要干什么?”
“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莫潇皓反客为主,霸道拉她入怀,温热气息于耳边轻抚,轻笑道:“怕我吃了你?”
“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才不怕,”雷若尔赌气得从他怀中挣脱,不敢直视灼人的目光。
“你也知道两家阻力很大,咱们只能生米煮成熟饭,才能逼他们接受,老婆你放心,以我的实力,今晚保准一举得男。”此话带着五分戏谑,五分认真,难辨真假。
若尔双颊红成火烧云,害羞难堪的模样,在莫潇皓眼中特别可爱,大笑着拉她进酒店。
正值中午,景天酒店大厅里不少富人显贵,望着莫总裁春风满面拉着一位丑女人,忍不住窃窃私语,难道,前几天彩妆发布会上,莫潇皓带走的女人就是她?
“莫总,您的房间准备好了,还是老地方,”服务生毕恭毕敬朝他们鞠躬。
若尔心中一沉,老地方?难道他经常带女人来开房?眼中闪过活色生香的画面,忍不住一阵恶心厌烦。
察觉到雷若尔不寻常,莫潇皓不顾众人眼光,温柔抱起她耳语,“吃醋了?”,继而用大家都听得见的声音喊道,“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得快点。”
若尔不好意思得低下头,留下哗然的众人。
一进屋,若尔忐忑不安,双手来回搓揉,结结巴巴道:“我。。。我没准备好。。。没办法。。。对不起。。。”
莫潇皓扑哧一下笑了,玩弄的眼神扫过羞红的双颊,温柔的捧起她的脸,“我带你来,是想让你好好休息,虽然能带你回我家,可免不了爸妈一顿唠叨,你家你妈在呢,也不会有好脸色,这里最安静舒服,不好吗?”
刚才还想怪他骗人,此时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如此优秀傲然的男人,事事为她细心考虑,幸福得无法言语。
“我心烦的时候,也会来这里,一个人的空间自在舒服,不需要面对爸妈的期望埋怨,商场的明着暗斗,公司勾心斗角,若尔,你别看莫氏总裁的位置风光万丈,人心难防,要躲过多少明枪暗箭,才能保住莫家几代的产业。”莫潇皓脸色一沉,寂寥的语气,藏着几分忧郁孤单,让人心疼。
“若尔,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独处空间,好吗?”莫潇皓搂紧她,“忘了从前,我们重新开始。”
15岁送她礼物被奚落,18岁出国前,向他告别被嘲笑,新婚之夜差点被牛郎侮辱,数次谩骂攻击,甚至暴力相待,父亲被气得心脏病发,姐姐自杀不成,神志不清,母亲更恨她入骨。
这一切,罪魁祸首到底是谁?一错再错的姐姐,心若冷冰的莫潇皓,还是是非不分的母亲?雷若尔嘴角泛起苦笑,自从知道姐姐借徐远的孩子诈婚,她就不忍再怪莫潇皓,是残留的爱吗?
她自然地靠上厚实的肩膀,半响,还是忍不住开口,“姐姐她,娇生惯养,受不了半点苦,却敢自杀,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想听实话?”莫潇皓轻轻叹气,“我觉得很烦,很沉重,这样的爱,我受不起。”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跟弟弟不同,不能肆无忌惮的撒娇玩耍,每天按部就班上课学习,时刻被爸妈监督,加上我性格沉着冷静,没有朋友,童年真的很无趣。”
第一次,莫潇皓卸下心防暴露软弱,把头枕在若尔腿上,细细低语道,“若依每天看我缠着我,不管我态度恶劣还是视而不见,她一直在身边,这么多年,说没感情是假的。”
“莫氏总裁怎能没妻子?能打理家务,传宗接代,对我忠心不二,俯首听耳足够了,若依漂亮热情,身边追求者很多,我不介意,因为我对她,也不是一心一意,只是没想到结婚当天。。。”
莫潇皓紧张瞥眼面无表情的若尔,怕触动她的伤心事,语气转为轻松,浅笑道:“我想这是她做的最对的事,否则我没机会跟你再次相遇,尝到爱的滋味。”
“我现在才明白,爱不是对方如何,而是我,控制不住想念你的一切,害怕你受伤难过,希望把最好的都给你。”
若尔双唇紧闭,这般表白,她感动不已,转念一想,如果没有她,姐姐还是有机会的吧?虽然她从不敢想象,能动摇莫潇皓的心。
“蓝色牛仔裤,红色格子衫,黑框眼镜,马尾辫,对吗?”莫潇皓看似漫不经心悠悠开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雷若尔愣了下,随后不敢置信瞪大眼镜,他还记得?15岁送他千纸鹤那晚的装扮,他还记得?时光已经翻过七年,怎么可能记得?
看出她的困惑,莫潇皓得意笑笑,“记得是个小聚会,别家女孩都穿小礼服,化淡妆,你倒好,清汤挂面,我想忘记都难。”
看着他戏弄的笑容,若尔忍不住用手堵住他的嘴,却迎上深情款款,“七年了,只要我参加宴会,总会想起穿着牛仔裤的你,看来是缘分天注定,所以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们有未来,懂吗?”
若尔轻轻翻白眼,却含着笑意,气鼓鼓嘟嘴道,“你欺负我的事,就这么算了?”
莫潇皓没理会,反而一翻身把她压在身底,黑色眼眸深不见底,“跟你的星炎哥怎么回事?从实招来,谎报军情的话决不轻饶。”一只手已经溜到身下,轻轻拍打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