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小美又来到了私家侦探社,因为她接到电话,这个侦探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你查到什么了?”小美一进门,还顾不得坐下就急忙问道。
侦探得意的笑笑,说:“这个沙雪儿不是韩国人,你知道吗?”
小美不屑道:“我当然知道她不是韩国人了,要不然她中国话怎么说的这么标准,可是她在韩国留学过。”
侦探摇摇手道:“NO,这个沙雪儿并没有在韩国留学,因为她是去年到的韩国,而且是从本市去的韩国。”
“她是本市的人?那我们怎么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她?”
“很简单,改头换面了呗!”
“改头换面?”小美不解。
“她不仅整了容,改了名字,还给自己塑造了一个虚假的身份。”
“那她到底是谁?”小美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她隐隐觉得,这个女人身上一定隐藏着特殊的秘密。
“这个……我没查出来,只是从整形医院那里了解到了这些。”
小美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思考着,这时,侦探像想起什么似地说道:“不过这次我跟着她回来,看到她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不像是她这种明星应该去的。”
小美蓦地抬起头,问道:“哪儿?”
私人侦探把小美带到了H市郊区的一栋古老陈旧的居民楼里,他们轻轻的走上那几乎被杂物占满的楼梯,“艰难”的来到了二楼的一扇门前。
“就是这儿,我亲眼看见她拿钥匙开门进去的,待了大约一小时后离开。”
小美想了想,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啊!”
“哦……我是居委会新来的小林,来登记一下人员居住情况。”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女人看了看小美后,喃喃道:“居委会的?进来吧,我们家里好久没有居委会的来过了,今天是吹的什么风?”
小美跟私人侦探走了进来,“阿姨,我们就是来登记一下您的家庭人员情况,还有您如果有什么需要和困难就告诉我们。”
“哦,我家就我自己住,我女儿偶尔回来看看我,还有她的几个同事也会来帮我买些东西什么的,唉,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那您女儿不在这儿住吗?”私人侦探问道。
“她有自己的工作,住这儿上班不方便,所以早就搬到市里去了。”
“那您女儿叫什么名字啊?”小美拿出一个本做样子,准备往上登记。
“哦,我女儿叫陈莎莎,我叫……”
“陈莎莎?”小美惊叫一声,本子掉落在了地上。
私人侦探忙拍拍他,让她冷静。
中年女人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你认识我女儿?”
小美忙收敛心神,遮掩道:“哦,我以前有个同学也叫陈莎莎,所以一下子以为是她呢,可是她家是北京的,呵呵,对不起阿姨,是我失态了。”
“这样啊!没什么的。”
“那您女儿最近经常回来吗?”
“是啊,莎莎是个好孩子,很孝顺,就是比较任性,突然想起去韩国整容,整成另一张脸回来弄得我差点没认出来。”
小美和私人侦探对视一眼,看来,沙雪儿就是曾经的陈莎莎。
当他们离开这里后,小美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原来如此,沙雪儿就是曾经的陈莎莎,那个愚蠢无脑的女人,看来她是回来报仇的,报婉照的仇,既然如此,那就跟她合作一把,反正自己已经摸清了她的底细,在关键时刻,这张底牌或许会起到无法预料的作用。
想到此处,她不禁笑了出来,笑的柔媚而阴险。
再一次来到“忠将庄”,那名站在前台的小二并没有再阻拦他,而是直接把他请进了老板的办公室。
“哈哈,你终于来了!”老板见到他,高兴的起身相迎。
延昭问道:“怎么?这么盼着我来吗?”
“那是当然,自从上次你匆匆离去,我一直念念不忘啊,所以特意交代阿昭再见到你时把你直接请进来。”
延昭开玩笑道:“哈哈,可惜我不是沉鱼落雁,辜负了老板的惦念之情啊!”
老板把延昭请到沙发上坐下,又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
“比起美女,我更关心你的经历,所以你今天可得好好给我讲讲你究竟有什么故事。”
延昭喝口茶,打趣道:“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怎么能相信你不把我的故事拿去炒作,翻拍成电视剧?”
老板哈哈笑道:“没想到看你一副严肃古板的样子,还挺爱开玩笑嘛,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在下窦怀,三十五岁,自小跟着师傅习武,后来就接手了父亲的店。”
“那你们这家店为什么叫做‘忠将庄’?难道真是像别人所说的那般?”
“没错,我宋朝的祖先从小跟随父母在外乞讨,后父母饿死,只剩他一人,被路过的将军收留,从此后将军叫他练武,念私塾,把他当做儿子一般对待。”
延昭不禁赞道:“原来果真如此,那这位将军可真是位英雄。”
“是啊,所以我的祖先感恩戴德,发誓他与自己的子孙世世代代效忠于将军,甘愿为将军赴死。”
“那……是哪位将军呢?”延昭想,不知自己是否听说过。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哪位将军,因为时间太久了,祖先们留下的一些东西在特殊时期时都被毁了,不过即使我们不知道,也会继承祖先的遗志,坚守‘忠将庄’和对将军的崇敬,以及将军为人的精神!”
窦怀说道情绪激昂处,脸色微红,眼中的崇拜与憧憬让延昭为之感动。
“如果那位将军知道,你们一直这样忠心于他,一定会很感动的。”
“只可惜我生在了现代,如果我能回去,一定要跟随将军上战场,报国杀敌,成为像将军一样的英雄!”
他的话,让延昭又想起了自己在宋朝,跟随父亲上阵杀敌的经历,眼眶不禁湿润。
窦怀看到延昭的表情,以为他被自己说的感动到流泪,不禁也生出些许类似“英雄惜英雄”的豪迈气概,更对延昭的好感深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