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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万般愁绪生

“什么?让我娶温家小姐?”母亲的话让丁景源有些意外。

“是啊,你父帅和我提了一下,说是丁温联姻是一早就定下的,温小姐今年刚满十八,与你正是合适。”说话的是丁浩的妾室王氏。

“可是父帅怎么从未和孩儿提过?”丁景源还是不愿相信,“还有,如今局势未明,战事正紧,现在娶亲未免有些不合时宜吧?”

“这天下大事,你娘我可不懂,我只听人说温小姐是个美人胚子,娶了她,那可是你的福气,再说了,你都二十五了,这几年来跟着你父帅东征西讨,都把婚事给耽误了。”王氏伸手为儿子理了衣裳,“这事儿老爷也没定下,不过我可跟他说了,我满意着呢。”

丁景源还没缓过神来,王氏又开始了念叨:“你可不知道,这婚事可是个香饽饽,整个北江(允江以北俗称北江)哪家的男子不想摊上温家这门亲事?可在我看来啊,温老头也就看得上咱们丁家。娘可跟你说,你是丁家长子,这婚事本就门当户对,断无再推脱之理了。”

景源没有听母亲喋喋不休的言辞,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众所周知,温家的主子是天下第一富豪温福祥,温家和丁阀离得很近,都位处允江已北。温家老头是个名副其实的生意人,不论三阀之间如何争得你死我活他都只是做着自己的生意,且从不干涉战事,所以在外人看来,温家就像是个十足的金库,没人知道他到底多有钱。丁浩早年便与温福祥交好,据说他俩是同乡秀才,后来两人一南一北各谋出路,丁阀之所以能在不利的地理条件下立足,完全是因为温家背后的支持。

温福祥育有一儿一女,长子温亚恒,小女温雅怜。如今与丁家联婚的便是温雅怜。说起这个温雅怜,整个北江怕是无人不知,人如其名,温婉贤淑,雅致慧心,琴棋诗画,无一不通。温老头从小视若便掌上明珠,疼爱备至。传说北江才俊上门提亲之人早已踏破了温家的门槛,可温老头却一个也看不上。

本来,娶到这样的名门淑女,景源应该很开心,可他不知为什么,却总是如鲠在喉。

这桩婚事,明显不能推,也推不得。两家联姻不但使温家有了更加牢固的军事后盾来发展其各产业的生意,更重要的是,对于丁家而言,温家这样的靠山是决计缺少不得的。虽说是互相依靠,但彼此心知肚明,简而言之,谋天下之权总是要比谋天下之财难得多吧。然而,即使景源对天下局势解得如何通透淋漓,他仍旧排斥这场婚姻,原因并不在与这婚事的本身,而是更加难以言喻的缘由。

景源从小在丁浩身边长大,对于父亲往事即便丁浩只字未提,他总是能了解一二的。这么多年来,有多少流言蜚语,有多少话语伤人,丁浩听得到,景源也听得到。即使丁浩如何的文韬武略,创下怎样的盖世功勋,却依旧难敌悠悠之口,众说纷纭。

一切的源头却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名不正,则当然言不顺。可名是否为正,究竟找谁去诉说?

而如今,他同父亲当年的处境变得如此相似,是否若干年后,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总是摆脱不了依靠女人的命运,挣脱不了世人的冷眼相对?

景源知道,那条路,父亲能勇敢地走下去,自己却未必有这样的勇气。

想着想着,景源忽然一个醒神,这婚事既然父亲还未同自己提及,说不定他也有所顾虑,他既然如此了解父亲,那父亲必然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兴许还有挽回的余地。想着,便不再理会母亲在身后的喋喋不休,冲向书房。

书房内,丁浩正与丁景熙议事。

“景熙啊,你大哥和温小姐的婚事基本已经商定,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丁浩说话的声音有些轻柔,而且话语从来委婉。

“一切任凭父帅做主。”丁景熙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说道。

“温家可是咱们丁家的支柱,这次联姻可不能马虎啊。景熙,这事儿交给你办可好?”丁浩很是郑重地询问儿子的意见。

景熙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孩儿遵命,只怕做得不周到,还请父帅提点。”他也不敢有些许的懈怠。

“好好好。”丁浩拍了拍景熙的肩膀,“为父知道你做事谨慎,不同你大哥的性子,这事儿可不能楚一点儿差错,明白么?”

“孩儿明白,定办得妥妥帖帖的。”

丁浩微笑着示意景熙退下,景熙作揖退出,出门时正好撞见了急匆匆赶来的景源。

“二弟。”景源叫了住了景熙。

“大哥?你不是去给姨娘请安了么?”景熙看着大哥匆匆而来,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

“先不说这个,父帅可在书房?”景源来不及和弟弟解释太多。

“在,还未午休呢。”

“好。我回头再来找你,这会儿先去找父帅商量些事儿。”说着便火急火燎地朝书房冲了过去。

景熙也不再多言,自顾自地办事去了。

丁温联姻可是件大事,景熙当然不敢怠慢,这边厢接了任务,那边就去找刘总管商议起来。总务府设于丁宅西南深处,回廊转曲,离书房有些距离,景熙一边加急了脚步,一边琢磨着该怎么操办婚事。还未及转角处,就听见了议论之声。

“听说了么?大公子要娶丁家小姐了。”

“是真的么?”

“当然啦,二夫人房中的丫头传出的风声,说是二夫人和老爷已经商量好了。”

“温小姐可是温老爷的心头宝,嫁给了大公子,那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

“笨蛋,这你都不知道,岂不是更加确定大公子的世子地位!”

“这可说不准,毕竟二公子是老爷和夫人生的,嫡子呢!”

“那老爷偏宠王夫人和大公子,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啊”

景熙停在原地,他似乎饶有兴趣地听着丫鬟们的闲言碎语。府中本就沉寂,这些人闲着没事说些是非本就正常,景熙从不与其计较,反而每每听时总会琢磨片刻,最后虽换来的总是自己的一笑置之,然过程却不尽相同。

“咳咳,都站在这儿做什么,没事做了么?!”刘总管的声音划破了景熙的思绪,“二公子,你怎么来了?”原来刘总管看见了拐角处的景熙,正迎上来了请安。

景熙淡然地朝着刘总管走去,仿佛刚才未闻一言般的平静。

面前的丫鬟早已吓得面色泛青,畏畏缩缩躲在一边,战战兢兢地请安道:“二公子万安。”景熙想着刚才他们还眉飞色舞地高谈阔论,如今却卑躬屈膝地一言不发,两者对比,不免心生笑意,可笑容还未来得及扩散到嘴角,便已被他压回了心底。他依旧如平时一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和刘总管还有事情商议。”

丫头们看来吓得不轻,一个个还都站在原地,谁也不敢动,刘总管见状,提高了嗓音:“怎么?二公子的话都没听见么?还不快退下!”他们这才应诺匆匆退下。

刘总管刚欲作请安之势,景熙便一手扶住了他:“都没外人,刘叔不必多礼。”刘总管笑笑,也不再拘礼。两人并肩朝总务府走去。

刘总管原名刘冲,本是景海义手下身边的一员大将,后丁浩继承景家,便跟随了丁浩。说来也算是两朝元老了。近几年来,刘总管年事已高,上不得战场,就当起了丁家的管家,刘总管心细如尘,做事也干脆果断,所以是把丁家上下打理的妥帖至极。丁景熙之所以对刘总管如此恭敬,一则当然是因为刘总管在府内地位非同一般,深受受父亲信任,二则是因为刘总管也算是丁景熙的授业恩师,景熙少年上沙场的第一战便是跟随刘冲的军队做了先锋。

“熙少来此,怕是为了大公子的婚事吧。”刘总管首先开了口。

“正是,想必父帅也跟刘叔提了,大哥的婚事父帅已经交由我操办。”

刘总管没有回话,两人继续走着,一直走入了总务府内。

总务府很是清净,虽没有过多的景观装点,却也雅致。府内分东西两厢,东边是刘冲办公之用,西面是其私宅,也算是丁浩给他的恩典。此时正值府内上下午休之际,因此此时东厢更是静谧。

刘冲与景熙径直朝东厢书房走去,景熙看出了刘冲欲言又止的神情,所以也不再多言,只是跟着他走。

两人来到书房门口,刘总管四周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便作势请景熙进去,再次确定没人之后便关起了门。

景熙熟门熟路地拿起了桌上得到茶杯,自斟自饮:“刘叔的确谨慎啊。”

刘总管冲了景熙无奈一笑,道:“老咯,越老就越马虎不得啊。”说着,他也走到桌前,同样斟了一杯茶,沉沉地说道,“好了,熙少,议正事要紧,大公子的婚事,您怎么看?”

景熙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冷冷地说道:“意料中事,还能怎么办。”

刘总管顿了顿,突然冷笑了一声:“熙少真打算这事儿就这么办了?”

景熙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刘冲的问题,而是问道:“刘叔对这桩婚事怎么看?”

刘总管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绕到景熙的身后,想了一想,说道:“如若你大哥娶了温家小姐,局势会是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到了那时,恐怕即使有我,有夫人,有景军忠义,都难挽回大势啊。”

景熙也站起是身来,手中却始终握着那个茶杯,坚定地说道:“大哥这婚一定结不得。”

刘总管冲着景熙干笑了两声,道:“景熙啊,你知道老爷做得最错的事情是什么么?”

见景熙未置一言,刘总管便接着说道:“就是把太多心思都花在了大少爷身上,而总是忽视了你啊!”

“刘叔所言差矣……”景熙本还想说下去,可想想却未再言语,扯开了话题:“刘叔,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事儿的时候啊,咱们可有正事要说呢。”

刘冲也是个精明人,见状也不再追问,便接上了景熙的话头:“那你的意思呢?”

“刘叔可见过温雅怜?“景熙没有回答刘冲的话,反而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刘冲疑惑地看着景熙,不知道他这次到底又唱着哪出:“多年前陪老爷去过温家,见过温小姐一面,长得确实不错,因为来去匆忙,并未说上话。”

景熙走到刘冲跟前,夸张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笑了笑,有些打趣地说道:“刘叔觉得以我的长相,可配得上温小姐?”

刘冲被景熙的举止弄得笑出声来:“熙少的意思是……?”

说实话,景熙刚得知景源要去温雅怜的时候,却是有些慌了手脚,此事他也找母亲商量过,但由于事出突然,景凤鸾也没有很好的主意,正在焦头烂额之时,丁浩却给了景熙一个挽回局势的好机会,既然父亲叫他操办这次联姻,那他当然要把这婚事“妥妥当当”地安排才是,当然,再加之有刘冲的帮忙,所有一切可谓是里应外合,满盘计划顿时浮现在景熙的眼前。

景熙收起笑颜,用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放低声音说道:“这事儿还是需要刘叔的帮忙。”说着附上刘冲的耳边,悄声言语起来,说话间,刘冲时而面露邪笑,时而点头应诺。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那一边厢,丁景源已找到了丁浩开始谈论这桩婚事。

“父帅,孩儿听娘说,温家婚事已定。孩儿想同父亲商量……”

景源的话还没说完,丁浩就已满脸欢颜地开了口:“既然你娘已经同你说了,那你自个儿也能开始琢磨琢磨了,这婚事到底该怎么操办。”

景源一下子急了:“父帅,孩儿的意思是,如今战事正紧,军务繁多,恐怕无暇抽身婚事,还请父帅缓些日子,再行定夺。”

“这你大可不必操心,你的婚事我已经交给景熙办了,你有什么可以和他商量,不会耽误你什么时间的。”丁浩笑呵呵地说道,“景熙啊,都这么大了,也该成家了。你娘已经跟我叨念了好多年了,再说了,这门婚事你娘也中意。”

景源见父亲越说越欢喜,令他更是没有机会开口,只能深锁眉头,站在一旁。

丁浩仿佛看穿了景源的心思,试探地问道:“怎么了?不愿意娶温小姐?”

此时的景源也不知怎么回答父亲的话,说是愿意自然说不上,说是不愿意,自己的理由也未免触动父亲的伤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景源,你可知道这门亲事的意义?”

“孩儿知道,丁温结亲,不仅仅是一门婚事,而真真是国事,温家财力雄厚,向来是我阀支柱,娶温小姐也是为了稳固两家关系,以谋日后大业。”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推辞?”

“好男儿志在四方,孩儿不愿意依靠别人,只愿自己创下万世千秋。”景源尽量说得委婉,不露声色。

景源的话却还是没能逃过丁浩的伤情,瞬间的落寞与无奈伴着往事历历,思绪随之凌乱飘散。

似乎,几十年前,也有一个穷书生就如同眼前的儿子一样,少年轻狂,满腹经纶,誓言万世乾坤,岂能无自己留名青史之机?

可无奈豪言壮语怎敌时事造化,正郁郁不得志之时,他遇见了她。那时的她亦是花样年华,风姿婀娜。

翩翩君子,曼妙少女,是否注定一生纠葛?

相遇,相知,相爱,一切如此的顺理成章,即便自己穷困潦倒,即便少女家世丰厚,却难改两人的情牵一世。

书生就这样与少女成亲,少女的父亲从起初的反对到后来渐渐开始接纳,原以为爱恋就能如此缠绵一生,可谁知,少女的父亲瞬间暴毙,身后高墙轰然倒塌,密谋杀害,谋夺帅位一切谣言开始漫天飘散。

一时间,书生成为众矢之的。

原本,在众人怀疑与摒弃的目光中,他期望能见到她唯一坚定信任的目光,可谁知,千般情百般爱,依旧难敌悠悠众口。

始终人言可畏!

书生变为英武大帅,少女变为深宅妇人。

一夜时间,一世之隔。

从那之后,大帅勤奋军务,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不眠不休。他希望他的努力能换来所有人的认同,他希望他的才华能得到所有人的肯定。

只可惜,所有的付出都似乎成了他残害岳丈,篡权夺位的有利铁证。

究竟,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自己的一切名正言顺,却依旧千夫所指。那个曾经深爱的女人成了他一生的梦魇,他压抑,他彷徨,他愤恨,他疯狂。

再也无人问津两人缠绵爱恨,留下的只是满目苍凉的宅院,剩下她和他那触目惊心的痛苦与悲哀。

“咚——”

丁浩的思绪随着儿子跪地的声音飘了回来。

“父帅,儿子懂您,也请您体谅孩儿。”景源重重跪倒在地,叩首请求。

丁浩愣在原地,眼前的景源就好似当年的他,同样的年少气盛,同样的意气奋发。是否为儿子铺好的路就是为了他好?万一有一天,本该属于儿子的一切却变为别人的讥讽与嘲笑,那他是否能像当年的自己一样,依旧前行呢?

“罢了,这婚事暂且搁置吧,不过你自个儿也应该想想清楚,今后的路究竟该怎么走。”

“孩儿明白,多谢父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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