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巫蛊之祸

女太医来了，仔细检查，并无宫缩，也无破水，道：“皇上，实在是蹊跷，夫人还有一个月才生产，而且身体并无任何异常，怎么会疼呢？”可是子夫满脸是汗，痛不欲生的表情，刘彻看的只是心疼，张汤，卫青也赶来了，突然巧云道：“既然夫人身体无任何异样，却这样要命的疼，除非……”巧云吓得不敢多说，刘彻见巧云吞吞吐吐，喝道：“除非什么？说！”巧云忙跪下道：“除非有人施巫蛊之术！”刘彻一听巫蛊二字，大怒，历代皇宫多少冤案都是祸起巫蛊，刘彻见张汤卫青在场，令道：“张汤，卫青，即刻查遍**，看是谁要害朕的爱妃和皇子！”张汤和卫青互相看看，其实张汤和卫青心里都明白，这皇宫里如今最敌视子夫的，出了皇后和长公主，没有别人，可是，他们只是下官，哪里敢从皇后的宫里差起。可是，如果不查出来，又事关子夫的性命，张汤故意问皇上道：“只是皇上，臣不知从哪里查起？”说完，二人都深深作揖，故意低着头，不敢看刘彻，刘彻正要发火，心想：朕吩咐的事情，难道还要朕囧暧昧怎么做吗？怒视着张汤，卫青二人，可想想这二人都不笨啊！突然明白过来，道：“先从皇后的椒房殿查起！”张汤，卫青忙作揖道：“臣遵旨！”张汤和卫青带着人到了椒房殿，只见皇后正要就寝，张汤与卫青互相看看不知所措，皇后听这么晚了，张汤和卫青来，问道：“张大人，卫将军，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张汤不知该何如开口，但又不知道不说，犹豫之后道：“只因卫夫人无故腹痛，皇上怀疑有人是巫蛊之术，对夫人不利，因此奉命道**检查！”阿娇听后，先是一愣，但马上道：“男就请二位大人搜吧，搜干净了也好，省的那位夫人一有事就怀疑到本宫头上来了！”张汤看着阿娇，只是有些不安，但没有生气，可是皇后明明在这里，又不敢真的搜，忙与卫青匆忙告退。等张汤和卫青一走，皇后对她的宫女阿霞道：“快去传张嬷嬷，本宫立刻要见她！”阿霞，刚要转身去，阿娇又道：“等一下！本宫一起去！”阿霞忙伺候阿娇穿上衣服，匆匆去到侧屋下人的住处，道张嬷嬷的屋前，房门紧闭，阿娇使劲一推，门开了，果然见张嬷嬷屋里黑黑的，案前点了两支蜡烛，见阿娇进来，张嬷嬷有些慌张，但不等她反应，阿娇冲到案前，果然见案上摆着一只木偶，身上刻着八字，还扎着许多针。阿娇拿起木偶，拔掉针，对张嬷嬷道：“张嬷嬷，你好糊涂啊！这在宫里是最忌讳的，您不知道吗？你想连累本宫九族灭门吗？”张嬷嬷忙跪下哭道：“娘娘，老奴都是为了娘娘啊！看到娘娘终日为了那个贱人痛苦，老奴是在于心不忍啊！”阿娇扶起张嬷嬷道：“张嬷嬷，本宫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可是我们不能这样啊！再怎么，本宫也是身为皇后，一国之母的，相信皇上会念在祖宗的七出三不去的规矩，不会动我的后位，但是如果本宫真的做了这样的事，那就是本宫自取灭亡啊！”张嬷嬷似乎想明白了，忙给阿娇叩头道：“皇后娘娘，都是老奴糊涂！”阿娇怕张嬷嬷再行巫术，将那只木偶带回宫。回到椒房殿，阿娇直觉精疲力尽，坐在榻前，想起自己身为皇后，却要用这种方法对付一个宫女出身的女人，只为自己可悲，阿霞上前劝道：“皇后娘娘，你别再想了，奴婢已经派人去昭阳殿打听了，应该没事，您就安心休息吧！”阿娇随手将那个木偶放进的自己的枕头下面，躺下便睡了。枕头和卫青从皇后的椒房殿出来，到别的嫔妃宫中查过，一无所获，回到昭阳殿，见子夫已经没事，躺在床上睡了。张汤回到：“启禀皇上，各处都已查过，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子夫道：“皇上，臣妾求你别查了，臣妾已经无事就好了！”刘彻看看子夫被折腾的很虚弱，又心疼，又气愤，摸摸子夫的脸道：“爱妃放心，真绝不允许这样的事请再发生！”刘彻转身对春陀道：“传朕旨意，因卫夫人无故腹痛，朕怀疑是有人是巫蛊，朕将在宫内彻底严查，如若发现有人施巫术，必当灭门九族，毫不留情！”春陀道：“遵旨，奴才现在就去**传圣旨！”刘彻望着子夫道：“安心的好好休息吧！”说完，与春陀，张汤，卫青一起离开昭阳殿，子夫，巧云恭送皇上。皇上离开，巧云伺候子夫睡下道：“夫人，今日突然腹痛，如此蹊跷，如果真是巫蛊，为何不让皇上查出来呢？”子夫道：“宫中施无故不是小事，其实不查也知道是谁？何必呢？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好过，皇后也就怕我夺她的后位，但我真是无心于此。”巧云道：“夫人你是无心于此，可是进了宫的人，没有人会相信您安心现状，只怕你不防人，人要防你的。”子夫道：“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也没有办法控制别人的想法，顺其自然吧！”说完躺下闭上眼。巧云看着子夫，她知道子夫的心底太单纯，可是皇宫的险恶，远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次日一早，刘彻刚刚起床，春陀来报：“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穿你过去。”刘彻洗漱着道：“太后传中做什么？”春陀忙低头道：“奴才不知。”刘彻来到长乐宫，窦太后正在廊前喂鸟，窦太后虽说眼已经看不见，但是心却很灵，她的鸟的位置是固定的，天天喂，看不见也知道在哪。身边的丫鬟秋月接过太后手里的鸟食，轻声道：“太后，皇上来了。”刘彻扶着窦太后嬉笑着道：“老太后是不是想孙儿了？”窦太后任刘彻扶着，坐到榻上，摸着刘彻的手问道：“昨天晚上是怎么了？那个卫子夫怎么了？”刘彻道：“孙儿本想这种小事不敢烦扰道祖母，谁知祖母眼睛看不见，，没想到耳朵这么灵！”窦太后故作生气道：“你就会糊弄你老祖母，哀家听说，昨夜宫里有人施巫蛊，查出来没有？”刘彻道：“没有，朕也颁了圣旨，凡发现有施无故着，必当灭门九族，毫不吝惜！”窦太后点头道：“这东西害人不浅，绝对要严查，不可轻视！”刘彻道：“孙儿领旨！”刘彻起身道：“祖母若是没事，孙儿就先退下了。”窦太后一把拉住刘彻道：“你风风火火的，又是要去哪？”刘彻道：“孙儿现在是皇上，不能老陪着祖母不是？”窦太后略有所虑道：“这个卫子夫，一定要好好保护，你跟皇后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这可是你第一个孩子。对了，哀家听说，这个卫子夫以前生过孩子？你可要打听清楚，别像你母亲当年一样，生你之前，就已经生过一个女儿。”刘彻听了疑道：“祖母是说，朕还有个姐姐吗？”窦太后道：“去问你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