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宸,是宸宇集团的老总,表面上听着是很风光,但其实我只是名义上老总的罢了,其中的苦楚有几个人能了解。
父亲的霸权不放,我不介意,因为父亲是入赘道母亲家里的,两人的感情一直不太好,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母亲一直很担心父亲会把她家的财产霸去,所以一直却强制我从父亲手中抢权,这样的两难我无可奈何,只能尽量躲避,能不去公司就不去。
那是七月十三日,一个听起来就很不吉利的日子,也确实不吉利,我难得到公司,结果先是被父亲讽刺一顿,后又在会议室和董事们大吵了一架。
回到办公室以后,我是越坐越烦闷,于是摔门而出,准备开车兜兜风,散散心,反正父亲也不会希望我在公司里坐着,而是离公司越远越好,想着父亲,我感觉有些悲伤,难道金钱权利要比儿子还重要?
其实我心情很清楚,那些东西在父亲眼里确实比我这个儿子还重要,这样悲伤的事情,我只能无奈的接受,难道我还能去强迫父亲爱我不成?
我开着车漫步目的的游荡着,视线也四处飘移,我完全不担心出事故,出了事故也无所谓,如果能离开这个没有亲情的世界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但是却一路顺畅,连一点小摩擦都没有机会发生。我没有想到这样漫无目的的晃荡却让我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遇见了我一生至死都无法放下的女人。
刚看见她的时候,她是站在路边的,那时的她一手抵着心口的位置,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先把车停在了路边你,起初我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好意的想去问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车刚停稳,我抬头准备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视线对上了她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仿佛突然空了,心跳也没有了,眼里剩下的只有那双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双眼睛里又伤心、迷惘、失望、甚至是绝望,还有着更多我根本读不懂得东西,但唯一没有的就是生气,眼睛里虽然承载了那么多的东西,但是仍然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光芒,我可以肯定,即使我对上了她的眼睛,她也绝对没有看见我。
然后她仿佛是身体的不适难以忍受了,突然蹲下了身体,把头颅深深的埋进了双膝,整个人好像没有了一丁点存在感,仿佛,对,仿佛灵魂已经游离于身体之外了,那个蹲在路边的只是一个躯壳罢了。
直到窒息的感觉传来,我才清醒过来。这是什么感觉?我摸着自己好像已经不存在但仍然在跳动的心脏自问。好像有失措、又紧张、又担心,但是更多的确是一种痛心,虽然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她内心的伤心、绝望等等复杂的情绪,我仿佛感同身受,那是一种比我更深的的伤心,更痛的痛苦,那一刻我清楚的意识到我爱上了那个女人,爱上了一个不知道姓名,年龄,身份,的女人,更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男朋友或是已经结婚的女人,。
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那颗激烈的跳动的心脏,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寻找了千百年,在这一刻才终于寻到我要守候的宝贝,我得双脚不受控制的走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
我听见自己用不可思议的轻柔的声音说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还好吗?需要帮忙吗?”其实我不想问的,而是想直接抱着她给予她安慰,但是我没有行动,我怕吓着她,因为我们此刻还是陌生人。
女人抬头的一瞬间,我仿佛看见她泪流满面,但是仔细一看,脸颊干净的没有一滴泪水,是她的灵魂在哭泣吗?我的心又隐隐作痛起来,多么希望她能抱着我痛哭的发泄出来,现在我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见到她,早点和她熟悉起来,现在我就可以大胆的让她在我的怀中哭泣。
女人看了仿佛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反过来让我请她去喝一杯。不可否认,听到句话的时候,我有些气闷,心里也不受控制的想着,这个时候是不是如果是别的男人来问她,她也要别人请她去喝一杯呢?
但是心中的气闷却无法发泄,现在的我只能庆幸,庆幸这一刻是我在她的身边,她邀约的也是我,而以后我更不会给她邀约别人的机会,要邀约也只能是我。
因为沉浸在自己气闷的情绪中,我忘记了及时回应她的邀约,以至于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知道她开口说:“不好意思啊!开个玩笑罢了,我没有,看就是热到了,看现在天气这么热。谢谢你的关心啊!”她像是为她自己,也像是在为我找台阶下。
我这才从气闷中清醒过了,看见她尴尬的表情,我意识到自己让她不舒服了,我有些埋怨自己,但是现在不是埋怨自己的时候。
于是我连忙开口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能有机会请美丽的小姐共饮,那是我的荣幸,刚刚我没有应你是想到先前你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不知道喝酒会不会对你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既然你身体没有问题,那么,小姐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请你喝一杯吗?”
这也是实话,刚刚坐在车上,就感觉她好像不舒服,所以听说她要喝酒,所以我也确实有点担心她的身体。
不知道我说的话让她想起了什么,她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好像是头痛的厉害。我不敢强迫她去医院,只能一再询问,但是她一会儿缓和过来,然后还是坚持要去喝酒。
无可奈何,我只能开车带她到了我经常去的酒吧——边缘地带。这个酒吧基本上都是有点地位的人才会来的,老板也是他一个朋友,里面的环境还是不错的,而且现在是下午三四点钟,人肯定很少,所以应该还是比较清静的。我不想太嘈杂的氛围打扰到她,如果不是担心她不自在,我甚至想让朋友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