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业说道:“寻剑之心便是与他真正的交流。你握住剑,然后呼吸,吐气,从经脉处让气流游行至剑柄,然后让气流进入剑身。”
张潇照做,呼吸,吐气,感受全身的经脉气流,果然发现身体内有一股弱弱的气流在体内游走,于是他便想控制它。可是试了几次都不行。
“不要急躁,闭眼,凝神。继续再来一遍。”宋业关心的说道。
张潇听罢,立即闭上双眼,感受那股气流,吸,吐,渐渐能控制那股气流了,然后心有所想,引导它顺势经手臂经脉流入剑柄。
“嗡嗡···,剑似乎感受到了外来的入侵,一直抵抗。”呼···又失败了。最终气流还是没能进入剑柄。
宋业道:“能引导气流已是不错的了,接下来你就自己多加练习,等到能以气运剑的时候便可以学习御剑术了。这本剑谱你留着自己每日勤加练习,能够学御剑术的时候再找我。小师弟,这样可好啊。”
张潇道:“恩,多谢宋师兄,我一定努力的。”说罢便又是醉心于引气与剑融合了。
这天张潇练了几个时辰便早早的回去了,张潇也算勤奋,不想浪费中午时间还得跑回住处吃饭,于是这接下来的几日便每日缠着安平教如何调配作料。因为他想着,中午便可以在那溪边捉几条鱼来烤着吃,如是加上作料,肯定鲜美。安平为人是着实是好,从不厌烦,也由着他问,尽心尽力的教他。往后这张潇还真是一天两顿回来吃饭,整日的都窝在了竹林中。
事情便这样过了两三个月,张潇就每日过着相同的日子,早出晚归。
这一日。张潇又是早早来到竹林之中,一到便是做下凝气运功,引导体内气流去接触剑柄,就这般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开始颤抖,浑身有种细微的疼痛,他以为自己修炼出了什么岔子,于是再次运功引导气流,这次却发现体内灵气一下子像是石沉大海似的,然后丹田之处豁然温暖,睁开眼睛,百丈之外的事情都看的清清楚楚,远处林中鸟儿的和鸣亦是清晰无比。脑中回忆《神州记》中所写,自己这该不是进入了修法修道的一个门槛:一卦观微。心中越想越是开心,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引导气流输入剑柄,果然剑身开始颤抖,似乎有种共鸣,眼睛眺望溪中,鱼儿亦是看的仔仔细细。
张潇自言自语道:“这便是进入了一卦观微的境界了吗?果然神清气爽,不同凡响啊。”说完便又想,我花了三个月才进入了一卦境界,应该还是一卦观微的初期,不知祈辰现在如何,还有被不归大师带走的王小虎。我可不能输给了他们啊,越是又打坐坐下,想要在有所突破。又是从新开始了体内的气流引导练习。外物根本影响不了他,就算远处有人偷窥,亦是没有发现。
远处一片竹林之上,一男一女都裸着黑衣,似乎已观察多时。
“我们大老远从南边跑过来就算为了接近这个小子吗?老榆,你没有搞错吧。”林中一女子裹着黑衣,带点怒气的问道。
“主上吩咐我们要查探的一共有四人,其余三人都有别人照应,我们就安心的搞定眼前这个人。据我所知,其余两路人马都没有什么发现,所以我们要找的东西可能就在这个孩子身上。”被称作老榆的黑衣男子回答道。
黑衣女子笑道:“这好办,我这就下去,扒光他的衣服,看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一个一卦观微的小弟子,要我们来,太大材小用了吧。”
老榆道:“你先去盘问,我替你守风。动静小点儿。”
呼呼···,黑衣女衣脚踏树叶,轻盈飘过,如天女下凡一般,落到了张潇修炼的大石上。却没有任何声响,这张潇沉迷与修炼,竟不知美色当头,是祸是福,不可而知。
“这位公子为何孤身一人在这竹林之中修炼呢?”黑衣女子突然问道。
张潇猛然睁开眼睛,大吃一惊,凭地多出一个女子,岂不吓人:“你·你你·你是人是妖,为何你一人在,在,在这竹林之中。”张潇已然惊吓过度。
“公子说笑了,我正经姑娘家又岂会是妖,我住在这山艮峰深处,平日也会偶尔出来摘些花草,摘些果实过去。今日凑巧遇到公子。”黑衣女子笑道。
“那为何白日间却还纱布蒙面,这又是何意。”张潇渐渐胆大。
黑衣女子咯咯一笑,道:“烈日当空,岂有不晒黑的道理,再说,我是女儿家,出门掩面,也是正常。哪像你们男娃啊。”
张潇岂会知道这其中利害,只是全都当了真。道:“不知姑娘又何故跑到我的面前呢?”张潇说完定睛看了看这蒙面女子,发现她身材匀称苗条,一双山峰也是饱满。柳眉细细,甚是让自己不安。毕竟这张潇也是十三、四岁的少年。
“公子不知,我走到山腰之时,身上玉佩掉落,可是我到这溪边找了半响都未曾发现,想必不经意间落到了公子的身上。所以想要询问公子。”黑衣女子又道。
张潇摸摸脑袋,果真信了这黑衣女子的话,四处开始摸索,以为真的掉在了自己身上,可是怎么摸也摸不到什么。
黑衣女子咯咯一笑,顺手在张潇腰中一按,一股真气便度入其中。张潇瞬间不可动弹,却还不明白是何原因。
“难道是我练功真气受岔,怎么突然无法动弹了呢?”张潇今日练法初有所成,导致怀疑现在是后遗症。于是又道:“姑娘抱歉,我今日练法出了一些问题,现在周身不可动弹。但是我刚刚已经自己找过,并无什么玉佩。”
黑衣女子心道,这年轻小伙怎么如此痴傻,被人施法定住还不知。难怪难怪,自己还是个一卦观微的入门者。难怪如此天真。于是扶着张潇躺倒石头之上,道:“那玉佩本身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物件,若是丢了,倒叫我如何对得起娘亲。如果公子不怪,我想在亲自摸索一番,好叫心理安心。”这黑衣女子说话温婉,样子楚楚可怜,眼睛也噙着眼泪,到真像是丢了娘亲之物的凡人。
张潇看在眼里,心道,这又是一个可怜的姑娘,我也是没有了娘亲的人。娘亲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若是留下了,我必定也是百般呵护。罢了,就让他找找好了。于是道:“好,我明白姑娘的苦衷,姑娘请找吧。”
“多谢公子。”黑衣女子再面纱之下的嘴唇偷偷撅了一下,便开始再张潇身上摸索,不一会儿便将张潇的外面的袍子解了下来。张潇双眼紧闭,恍然不知。再过一会,突然觉得胸脯上有一只手,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肉。
“啊,姑娘,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张潇发觉的时候,已经坦胸露背,只剩下身衣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