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夏校长对樊某的西服很感兴趣吗?西服是死的,感受一下活人不更好吗?”一个声音传过来,青草扭过去,看到的就是樊漠野那张英俊迷人的脸,黑金色眼眸微眯着,带着凉凉的笑意,青草很清楚那里面包含的是一种隐忍不发,故意折磨猎物的邪恶。
“啊……我……”看着他走过来,青草顿时紧张起来,不由自主的退后,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她也终于理解了影视剧中的那些柔弱的女主角为什么面对着威胁,常说那句非常狗血的“你别过来”,那是对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灾难的一种无奈的抗拒,一种无助的挣扎。此时她发现自己因为心虚更怕他了,面对着他,她几乎又想夺门而逃了。
樊漠野看青草那慌张的样子,眼里那邪气的笑意更深了,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青草,但嘴里却异常温柔的说:“夏校长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猫将你的舌头叼去了吗?”
“不……没有,你怎么……来这里了。”青草本来想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临时又觉得不妥,于是便换了一句。但说完之后,才知道这句同样不妥,一样会激怒他。
果然,那双黑金色的眼光冷光一闪,却并没有发作,但却随手将西服脱掉,扯掉领带。眼睛依然盯着青草,温柔的开口道:“难道这地方只有夏校长来的,而我去来不得吗?嗯?”
“不是……”看着他脱掉了西服,又开始解白色衬色的扣子,青草的紧张顿时变成了恐惧,这个男人的邪恶和放纵她深有领会,她急步的往后再推开两步,却不想因为慌张被绊了一下,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的扶手上。
无路可退了,看他讥讽的摇了摇头,不屑的一笑,逼近了,青草的额头上不由得渗出薄汗。他和她做过夫妻,并已有了一个儿子,温存缠绵过无数次,有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特别是情事,她对他也有着朦朦胧胧的渴望。其实她并不是她不想把自己给他,只是在这种不明他的心意和用意的情况下,她怎能轻易地就让他得逞,那不太轻贱自己了吗?
“哦,夏校长,怎么都出汗了,很热吗?不如把衣服脱了吧,让樊某代劳吧。”眼里是阴晴不定的笑意,语气也是异常温柔,但动作却是极其粗鲁。迅速靠近了她,大手一伸,唯一使力,就将她身上那件丝绸的礼服撕开了。而因这件礼服的设计必须与身材极其贴合,才能穿出效果,所以青草身上并没有穿内衣,顿时那秀美的双肩,高耸的胸房,雪白的肌肤……全都袒露出来,而樊漠野眼中那冷冷的笑意顿时被一片火光所代替。
“你……你干什么?混蛋。”一时之间青草气恼极了,慌忙用手抓住破碎的衣服,羞愤的对着他大喊。
青草的言行举动却成功将樊漠野再次激怒了,她是他老婆,竟敢还避着他,连身子都不让他看,而他还一直在为她守身,实在忍不了了去发泄也要和那些女人划清界限。虽然采用的方式有些自欺欺人,但是谁让他是一个精力格外充沛,身体相当正常的强壮男人呢?再说他可不想因太久得不到纾解患上病,到时候她要回来可怎么给快乐呢?自私吗?他本来就是一个相当自私的男人。
“呵呵,没想到几年不见,夏校长如此大方了,连内衣都不穿了,大概这样才方便男人来找你,是不是?”想到这五年她可能还跟过别的男人,那种想将一切都毁了的恨意瞬间控制了他全部的意志,伤人的话禁不住脱口而出了,“我樊漠野虽然有了未婚妻,但并不介意再照顾一下夏校长,重温一下夏校长还做我的地下情人时的感觉,那时夏校长在我身下可真是娇柔妩媚的不得了啊,让我独宠你一人。”
“你……地下情人?”那时他只当她是他的地下情人吗?原来他只是当她是他的地下情人,可是……青草很明白他的话里有太多的漏洞,可是她无法忍受他竟拿这些来刺激她,难道他不知道她所有的自卑都是他带给她的吗?难道他不知道她曾经为了这个不明不白的尴尬身份如何痛苦吗?
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迅速冲昏了大脑,于是她使尽全部力气出其不意的甩了他一巴掌,顿时他张帅气的脸上清晰地浮现出五指印痕,樊漠野不由得愣住了,而青草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
“我……”青草手足无措的看着那张铁青的俊脸,不敢也不知更无法再说什么了,因为樊漠野已经一把将他较小的身子拖了过来狠狠的压在沙发上,绝美的唇泄愤般的咬上了她的粉唇。
青草用尽了力气挣扎,想推开他,但他钢铁般的臂膀却如何也挣不脱。她想咬他的唇,但他的嘴已离开了她的唇,改为在她的肌肤上啃嘶,噬咬。
他的一只手紧紧固定住她不屈不挠挣扎的双手,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
“啊……”那突如其来让青草不由叫了起来。可她却已从他那满足的低叹声和激狂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他的那份思念和渴望,疼痛感和不适感还在,但心中却禁不住一软,妥协了,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但心中不甘和无奈却无法抹去,所以委屈的泪滴从闭着的眼角里大滴大滴的渗出。
感受到了身下小女人不再挣扎,妥协了,迁就他,却又委屈流泪的样子,樊漠野的恨意突然之间全部化作了虚无。忽然想起五年前面对他的蛮横霸道,她也经常是这样,却最终逃离了他。他的心中不由得一惊,于是忍着欲火,停下,将她抱住,温柔得近乎乞求地说:“青草,宝贝儿,不要哭,你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真是犯贱,连惩罚她都不忍心了,舍不得让她受一点伤害,怕她再次消失在他的生命中,真正怕了那些没有她的日子,她也是他的劫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