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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十两……”徐大卫看着我怒气冲冲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舒了一口气,二十两,钱而已。
梆梆梆的砸门声响起,门外的在大喊:“再不开门我就踹了!一!二!……”
我淡定的拉开了房门,门外果然是一群捕快打扮的家伙,领头的一个黑须覆面,粗豪英武,想来是这帮人的头头,徐大卫赌钱怎么会找到这帮人赌的?我心里暗自思索,却听得那粗豪汉子吼道:“那小子呢!把钱给我还来!”
“稍安勿躁。”我气定神闲的道:“敢问阁下是?”
“什么阁下?!我是绵阳州捕头!耿三通!”耿三通吼道,眼见着后面躲着的徐大卫,便跨过去伸手拿他,徐大卫连忙高喊道:“大人救我!”
“大人?”耿三通倒是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道:“你是哪个县的官?怎地这般没用?!”
“本官乃是梅县知县,耿捕头就这么在我眼底下碰我的人,怕是不好吧!!”我冷哼道,“我们刚从你们知州王大人那里回来,王大人和我乃是同门师兄弟……”
我边说边盯着耿三通,看他果然松开了手道:“那账怎么算?你的人欠我们的钱,你是不是要替他还?”
“还钱?!”我怒道:“堂堂捕头带头赌博,这传出去你让大夏朝廷颜面何存?!把百姓对朝廷的信任置于何地?!若是引起朝廷衙门信誉度降低……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吗?!”
我一番连珠炮一般的发问让耿三通摸不着头脑,愣了下,忽然恍悟过来的说道:“这家伙也是捕快……捕快赌钱怎么了?”
“我回去就撤了他,再打上三十大板,回头我就奏明王大人,严查捕快参与赌博一事,若赌博成风,你们还拿什么去缉拿犯人!?拿什么去安抚百姓?!”我继续义正词严的演讲,倒是把耿三通这个大脑袋说得一愣一愣的,但是那边上的一群人中还站着一个不是捕快打扮的人,那人长着一对三角眼,一看便不是好人,只听他叫道:“耿捕头莫被骗了,这家伙就是想赖账!”
耿三通对他颇为信任,听得此话,叫道:“不管如何!先把我的二十两银子还来!”
一时吵嚷起来,场面乱哄哄的,徐大卫又被抓了起来,我也是一阵慌乱,不知如何解决,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哒哒哒的声音,很清晰的哒哒哒的声音。
“都别说话!”我一声大吼,震住全场的人,自己却喉咙一阵不舒服,所有人安静下来,那个哒哒哒的声音就愈显得清晰,这个声音似乎是从上面传过来的,哒哒哒中还夹杂着奇怪的咕噜咕噜滑动的声音。
所有人都惊疑不定,忽然那个三角眼的家伙喊了一声:“妈呀!这不是闹鬼的那间客栈嘛!”
一语喊毕,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忽然有人啊的叫了一声,瞬间所有人四散奔逃,乱成一团,我一把抓住耿三通道:“耿捕头,控制好你的下属!”
耿三通愣了下,大吼一声:“他妈的,怕毛!都给我站好了!”
耿三通威信极大,这群捕快战战兢兢的却都是站好了,但是他也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了,便把目光看向我,道:“下面做什么?”
“查案!”我冷冷道:“都跟我过来。”
“去哪儿?”耿三通没反应过来。
“去闹鬼的屋里!”我喝道:“你一个堂堂大夏捕头,信这些鬼神之说,成何体统?!”
屋子里一时安静,面面相觑后,耿三通吼了声:“怕毛,都跟我来!”
说完竟然率先向隔壁的房间过去了,我赶紧跟上,徐大卫看着人都走光了也赶紧跟在后面。
房间里似乎并无异常,只是一片漆黑,虽然有他们手里的火把照着,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也只能照见一小片地方,那声音还在继续,听起来似乎就在屋里上方,却总是不能确定方位,我盯着天花板思索了下,对耿三通道:“耿捕头麻烦你上去瞧瞧这天花板是不是中空的。”
耿三通瞪着眼睛犹豫了下跳上了桌子,伸手在天花板上敲了敲。
咚咚咚,是空的。
“那边。”我指着另外一边,“那边试试。”
耿三通指挥手下把桌子挪了过去,然后跳上去再敲,顿顿顿的声音发钝,我皱眉道:“上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那个三角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旁边,颤声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那女客人的尸体。”我负手道,这种逻辑推理的自信还是有的。
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三角眼哆嗦道:“那……那什么……谁能陪我先走一步啊。”
“都他妈的给我精神点!”耿三通又是一吼,“给我拉开个地方。”
所有人后退,搬走桌子,给耿三通留了块空地,我正纳闷他要干嘛,却见他蹲了个马步,吐气开声,一声大喝,抽出腰刀跳了起来,明晃晃的钢刀在天花板上一划而过,只听卡啦啦的一阵响动,天花板被划出了一个裂缝。
耿三通落在地上,抬头瞅着那个烟尘横飞的裂缝里,只见一只老鼠掉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是一颗颗的珠子滚落下来,哒哒哒的滚落一地。
“老鼠?”三角眼疑惑道:“闹了半天是老鼠……”
我细看那珠子,分明便是那天徐大卫在床底下找到的那种,心中思索下已知大概,便对耿三通道:“那边。”
耿三通会意的点头,跳将起来,再次的一刀劈下,天花板这次彻底的塌陷了一块,耿三通见机得快,劈完就跃走,那块天花板掉下来咔擦一声,又是满地的珠子乱滚,细细看去时,却又听得咕咚一声,上面又掉下来一样物事。
这下子尘土飞扬,一时间所有的火把都给灭掉了,黑暗中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什么都看不见,却是忽然安静下来。
忽地门口有光亮起,一个穿着一身脸色苍白女子端着一盏灯款款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