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我要带着你。”楚寒风已经有些抓狂了起来,开什么玩笑,自己要是带着上官婷上路,那不用说走不了多远,一定会被那什么神剑山庄尾随而来的各路强者们直接把自己包了饺子送给那个夜长天去吃了,说不定都还不带蘸醋的。
“可是现在你必须带着我,我是你最大的债主,你欠我很多钱,而且你们两个也身无分文,难不成讨饭去南方么?”上官婷嘿嘿的坏笑了一声,开口向着楚寒风说了一句,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腰包。
“我?怎么可能?出门师姐不是给钱了么?”楚寒风一听竟然又用没钱来压自己,心中顿时不爽到了极点,开口向着费睿问了一句,他记得费睿的包袱里还有不少钱的,怎么可能就被这一下折腾光了呢?
“嗯,你们两个打架,把人家好好地客栈打成这样不用赔的么?还有什么古董花瓶了,什么前朝画像了,哪一个不是本姑娘出钱替你们赔的,你现在不想带着我走,那我就四处贴你的画像去,说你欠我的钱不还,让你走到哪里都遭人白眼,讨饭都讨不到一口热的。”上官婷嘿嘿的坏笑了一声,开口向着楚寒风说了起来,双目之中目光闪动,好似一只小狐狸一般的。
“我呸,这小店之中怎么可能有古董花瓶,前朝古画,你真当我是傻子么?这等手段我们灵州的小混混们也不知道用过多少次,让你们赔你们就赔啊?疯了么?”楚寒风整个人都有些抓狂了起来,一个蹦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向着上官婷和费睿两人叫了起来。
“可是上官妹妹说那些的确是真品,再说了我看老板那么凶,也没有敢多说什么。”费睿一脸无辜的向着楚寒风说了起来,其实她也是郁闷到了极点,昨天的时候那个老板很凶恶的带着人将她们围了起来,她初次出门,又哪里有那么多的心思,只是胡乱的听了上官婷的话,干脆是将自己身上的银子一口气的都给了人家老板,现在楚寒风又来责备她,自然是令她觉得委屈无比。
“混蛋,敲竹杠敲到本少爷头上了,本少爷这就出去找他们麻烦,让他们知道一下,要说敲诈勒索,我楚寒风才是他们祖宗中的祖宗。”楚寒风听的一头冷汗,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气炸了,身子一动便已经跳了起来,想要直接冲出去和那个什么凶恶的老板拼命。
“不用去了,老板他们昨天就已经走了,你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怎么去追他们啊。”上官婷用一种看着白痴的目光望着楚寒风,开口淡淡的说了一句,嘴角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
“走了?走了你们也不拦着?上官婷,我看你是故意的吧?你就看我们家小狒狒傻,所以你就骗她是吧?”楚寒风冷静了下来,目光落在了上官婷的身上,过了良久终于说了一句话。
“哼,你爱信不信,我现在反正是你最大的债主,费睿姐姐的身上一两银子也没有了,你不带着我,就等着流落街头,乞讨度日吧。”上官婷脸上没有一丝不自然的神情,还是一脸霸道的对着楚寒风叫嚣了起来。
“得,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有吃的么?就算你想当我的小媳妇,好歹也先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手艺啊。”楚寒风倒是认命的快,知道自己暂时是没有办法甩掉上官婷这个拖油瓶了,干脆答应了下来,同时立刻就开始给上官婷安排活,让上官婷去给自己煮饭了。
上官婷得意洋洋的也不多想,蹦蹦跳跳的便冲了出去,在房间里留下了一串银铃一般的笑声来,让费睿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别笑,听说我。”楚寒风看着上官婷的背影消失在了远处,这才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对着费睿说了一句,弄得费睿莫名的紧张了起来,连忙也一本正经的望着楚寒风,想要听听楚寒风要说些什么。
“这个上官婷有问题,那个夜空明也有问题,他们所有人都有问题。”楚寒风冷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伏在了费睿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眼神望着远处,似乎是想要看看上官婷有没有在一边偷听。
“怎么会呢?上官妹妹只是耍些小心眼,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人啊。”费睿也不傻,楚寒风一说,她在想想昨天的情况,就知道其实昨天上官婷就算和那个老板不是一伙人,也是她在边上推波助澜才有了后来的结局,不过费睿倒是觉得无所谓,这两天她反倒是觉得上官婷说不出来的可爱,那里有什么坏心思的模样。
“那是你为人太善良了,自然是见了谁都是好人,哼,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事,我是她命中注定的大老公?怎么不是她命中注定的大债主呢?他们一定是联手设了一个局,想要我去钻,做他们的春秋大梦。”楚寒风冷笑了一声,向着费睿有些得意的说了一句。
“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哪里有这么多的人来算计你。”费睿看着楚寒风一脸坏笑的模样,心中就有些暗自的不爽,不由得开口向着楚寒风骂了一句,却是有些担忧的回头望了一眼,深怕若是被上官婷听见了,只怕是不知道要有多么的伤心了,小姑娘对楚寒风却是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的。
“反正你听我的没有错,终归是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了,除了你和师姐,别的人我一概不愿意相信。”楚寒风冷笑了一声,开口向着费睿淡淡的说了一句,神色之中却是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冷笑,似乎是对这个世界极为厌恶一般的。
“你想太多了,上官妹妹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费睿看着楚寒风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恶寒,开口向着楚寒风说了一句,伸手在楚寒风的头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总之以后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之内。”楚寒风又伸手在费睿的头顶摸了摸,开口低声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