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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敲竹杠

刘吉,国公府饲马副总管,徐家头号马夫,也是徐飞依重的狗腿子之一。

当年徐纨绔吃喝嫖赌、寻花问柳,都是刘大马夫暗中牵线搭桥,推波助澜,自比徐飞心腹。

“世子爷,大好消息!”

刘吉一见徐飞,马上殷勤的凑近上前,喜滋滋道:“月姬姑娘听闻世子爷即将出海,特地里备下酒宴,想请世子爷一聚,要为世子爷饯行!”

月姬,长安京都勾栏三大花魁之一,也是徐飞当年倾慕迷醉的对像。

当年徐飞为搏红颜一笑,不知使了多少手段,花足了本钱也未能成为月姬的入幕之宾,但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徐纨绔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迷恋得如痴如狂。

徐飞脑海中回忆起过往风花雪月,淡淡道:“你来就是为这事?”

刘吉不禁一怔。

若是从前,这位小爷必定是急不可耐,欢喜欲狂,奋不顾身也要赴宴,求红颜一笑。

但今日这是怎么了?

刘吉疑惑难解,发觉今日这位小爷,比往日仿佛大不一样,透着陌生。

“世子爷,不能不去啊!”刘吉慌忙道,恨不得抱起徐飞的大腿,“世子爷,月姬姑娘不喜等人,若是迟了,惹恼了月姬姑娘,只怕世子爷以后再想见面,可就难了!”

徐飞眼睛微微一眯,沉吟半晌,缓缓道:“也好,前面带路。”

刘吉顿时大喜。

片刻后,两人没入夜幕之中,消失府外。

……

斋春厢,长安京都第一等的风月勾栏,也是长安城屈指可数的美肴名楼。斋春厢的姑娘,号称冠绝京师,艳盖长安。而斋春厢的美酒佳肴,也堪称长安绝味。等闲者就算腰缠万贯,也入不了此楼。能够在斋春厢出入的,都是大富大贵,身份颇高。

此刻在斋春厢的一间雅室中,灯影迷离。

三个气质富态,锦袍玉带的中年大贾,相聚而座。

上首居中的,正是斋春厢的主事楼主,人称“笑面郎”的郎子镜。

郎子镜的左席,乃是京都银钩赌坊的坊主雷老虎,也是财势熏天的大人物。右席的却是长安扬花内河的“妙善楼”班主谭枫,扬花内河是京都著名的烟花地,歌舞升平一派风流景,能够在扬花内河站稳脚根的,都是黑白两道吃得开的人物。

郎子镜、雷老虎、谭枫,三位大贾都是跺跺脚,京都酒色欢场都要摇一摇的主,此刻却是共聚一堂。

“武威公得胜还朝,回府后大兴波澜,徐世子结丹不成,被流放万里海外,老虎兄和谭兄,怎么看?”

郎子镜轻酌一口,缓缓说道。

雷老虎戴着翠玉扳指的手掌轻敲桌面,沉声道:“还能怎样,咱们在那小子身上砸的本钱,眼瞅着是血本无归了。也是晦气,千算万算,终究是没算到那小子无能结丹,真是气煞人!”

白面细眉的谭枫哼道:“趁他人还没走,不如再敲他一笔,也算先抢个利钱。”

郎子镜微笑道:“谭兄所说,正合我意。”

雷老虎顿时来了精神:“郎兄手段高,有什么大计,说来听听。”

郎子镜轻轻放下酒杯,淡淡道:“我使人诓了那小子前来,今日在此,正是要那小子剐一身利钱出来。本朝开国以来,但凡是流放海外的贵族子弟,都有家族陪送的大量财物。这小子是徐家的心头肉,只怕此次陪送的财物不少。今日就要让他吐出来,有多少就吐多少。”

雷老虎搓搓手大笑道:“好说好说,敲竹杠这等事,雷某最是拿手。徐家不比寻常贵族,只怕这次陪送的财物中,还有大量灵石。若是能弄到灵石,也不枉我们在他身上花的心血。”

谭枫笑道:“郎兄有月姬姑娘这等的宝贝在手上,拔弄那小子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怜徐家一世豪门,却出了这么个懦弱好色的孽障世子。不过正好顺了我们的意,他要是个狠角色,今日吃亏的却是我们了!”

郎子镜哼道:“一个连内丹都结不成的废物,又能狠到哪去?之前我们瞧着他是国公世子,事事给他面子。今时不比往日,他已是被贬流放的身份,徐国公都不拿他当回事,我们就更不把他当回事了。”

三人都是相视大笑,轻酌浅谈,等待徐大纨绔的到来。

不过一会,刘吉敲门而入,使了眼色,然后躬身堆笑,将身后的徐飞请进雅室。

“世子大驾光临,真是不胜荣幸!”

“世子请坐,来来来,快请坐!”

三位大贾满脸欢笑,纷纷起身,热情的将徐飞请进上坐。

徐飞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四周一望,皱眉道:“听说月姬姑娘设宴,怎么不见佳人?”

郎子镜呵呵一笑:“世子稍坐,月姬正在梳洗打扮,女儿家自然是琐事多,咱们边喝边聊。难得月姬亲自为世子饯行,肯定是要花容招展相侍,世子今晚有福了!”

徐飞抚掌大笑:“承郎主事贵言,今晚本世子就不走了。”

郎子镜笑道:“当然当然,世子即将启程前往海外,为我大乾王朝开疆扩土,建立无上功勋!这等盛事,实是令我等羡慕不已。雷坊主和谭班主,都是仰慕而来,一同为世子饯行!”

雷老虎和谭枫都是大笑举杯:“预祝世子一路凯旋!”

三言两语,一桩大衰事变成大喜事。

徐飞呵呵笑道:“好说好说。”

郎子镜微微对谭枫使个眼色,谭枫马上会意,微笑道:“世子,此次前往海外,随从安排之事,不知有没有备妥?若是有什么遗漏,世子只需开口,我等尽力襄助。”

徐飞笑道:“不劳三位,母亲大人已经为我安排了十车灵石,只等去了海外,要大展拳脚!”

“十车灵石!”

郎子镜三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好大的手笔!

大乾王朝凡俗世间流通的虽是金钱银两,但修炼者之中流通的,却是灵石。

灵石采自地下元气矿脉,其中饱含天地灵气结晶,是修炼者趋之若鹜的好东西。单单一枚初阶灵石,就能价值十两银钱。徐飞说的若是实情,一车灵石起码有五万之数,十车最少也有五十万之数。

五十万灵石,就算是最低的初阶灵石,也能值五百万两银。若是灵石品质达到高阶,那更是价值不菲,相当惊人,至少也是近千万银的财物。

郎子镜三人不禁大喜欲狂。

这一笔竹杠若是敲到手,今后几十年的荣华富贵,自然是不必说了。

雷老虎心痒难搔,赶忙说道:“世子,从前你在银钩赌坊里玩乐,向来豪气。今日不如趁此机会,捞一笔大买卖,也让长安的小人们瞧瞧,世子出手不凡!”

“哦。”徐飞笑道,“雷坊主有什么大买卖?”

“不瞒世子,月姬姑娘也是瞧中了这个买卖。”雷老虎低声道,“海外之地有天下闻名的蓬莱海市,乃是海外第一等的贸易大市,富可敌国。月前蓬莱海市的人在雷某这里设了赌局,世子只要拿些灵石出来,帮衬月姬姑娘,雷某包世子稳嫌不赔!”

“正是正是。”郎子镜和谭枫都是笑道,“月姬姑娘向来精明,世子若是帮衬,这一场赌局不仅令月姬姑娘拔个头彩,也能令世子扬名京都。何况世子向来爱惜月姬姑娘,肯定也是愿意帮的!”

徐飞点头道:“月姬姑娘的事,就是本世子的事,自然是鼎力相助!”

郎子镜笑道:“月姬向来夸赞世子豪气大方,出手不凡,今日真是令郎某大开眼界!世子那十车灵石,郎某也敢打个包票,定然是稳嫌不赔。十车灵石砸下来,世子得了名利不说,还抱得美人归,这等的好事,郎某真是求之不得!羡慕嫉妒啊!哈哈哈……”

雷老虎和谭枫顿时拿话帮托,吹得徐飞英雄伟岸,冠绝长安。

若是在从前,徐纨绔定然是眉飞色舞,被吹捧得飘然熏熏,二话不说就签字画押,要钱拿钱,要物取物,就算是割下一块肉赠给月姬,那也是心甘情愿之至。

别说是十车灵石,当年徐飞从徐府之中,不知偷了多少奇珍异宝,一古脑都砸在月姬身上。郎子镜等人,就是看中这小子懦弱好色的禀性,才会屡屡得手。对于徐纨绔的底细,只怕没人比他们更清楚。

搓圆搓扁,一捏一个准,十拿九稳!

哪知道今晚徐纨绔只是笑笑,抚着酒杯,没有下文。

郎子镜心中疑惑,暗皱眉头,脸上却仍是堆笑:“不如世子先喝着,我马上请月姬快来作陪。再派下人前去府上提取灵石,只要世子开个口,郎某风里雨里,定然是办得稳当妥帖!”

徐飞只是晃了晃杯中酒,淡淡道:“不忙!”

雷老虎是个粗人,顿时藏不住心思,急道:“世子,这事可拖不得,若是……”话到嘴边,只见徐飞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神中仿佛如针似刺。雷老虎不禁一惊,满口话硬生生咽了下去,心口一阵发慌。

谭枫久经世故,却是瞧出徐飞的神色,与以往大是不同,不由得心中疑窦丛生。

“不如先请月姬姑娘来陪,我等在旁不免扰了世子的雅兴……”

谭枫冲郎子镜和雷老虎,马上使个眼色,笑着就要离席脱身。

徐飞却是眉头轻轻一挑,抬起头来,平静道:“我让你们走了么?”

郎子镜也是瞧出这位小爷,今晚的举止大异平常,甚至隐隐觉得徐飞身上暗含从未有过的杀气,不禁心头一惊,暗忖道:“这小子怎么转了性?莫非是结丹不成,疯了心?”

雷老虎是赌坊主,平日里也见惯了打打杀杀,就算再粗鲁的人,眼下也瞧出徐飞大大的不妥,似乎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神锐利含煞带威,居然让雷老虎感觉到一丝杀机。他马上打个哈哈,圆场道:“世子身份高贵,月姬姑娘既然来,我们这些粗人就不作陪了,告罪告罪……”

徐飞冷冷道:“哦?你知道我是谁?”

郎子镜三人顿时面面相觑,不明其意。

谭枫暗自咬牙,陪笑道:“世子乃是武威国公谪子,我大乾将来的世袭武威公爵,自然是身份高贵……”

徐飞微微一笑,弹了弹酒杯,淡淡说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又知不知道谋害公爵,是什么罪?”

郎子镜三人顿时大惊失色,更是不明白徐飞是什么意思。

突然,雅室门被推开,高八斗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哼道:“大乾律,戕害公侯者,依律当斩,其三族共罪,凡八龄以上男丁者,流放千里,永生为奴!”

郎子镜骇然愤怒,喝道:“世子爷,若是小人等冒犯,自当领罪。但世子爷说什么谋害公爵,实在难令小人心服!我等今日请世子爷来,确实是饮酒饯行,从未有害人之心!实在是冤枉!”

雷老虎和谭枫都是闻言色变,同声呼道:“冤枉!世子爷不要受他人蒙蔽!”

“放肆!”

高八斗大喝一声,厉道:“你们是什么身份,也敢说世子受人蒙蔽?睁开狗眼都瞧瞧!”

只见高八斗提起一个酒杯,松手摔在地上。

骤然之间,整杯酒色泽漆黑,落地便化为一团黑雾。

雾气缭绕纷乱,气味腥臭呛喉,一滩酒渍顿时就将地面染黑,现出深深一道腐蚀的痕迹。

这杯酒别说是人喝了,就算是泼到铁柱上,只怕也能烧出一个缺口。

郎子镜三人惊怒交加,急忙喝道:“世子爷,我等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公爵世子啊!”

徐飞抬手轻轻扇了扇眼前的残雾,笑道:“酒是你们的,这间雅室也是你们的,毒你们也瞧见了,说不是你们起意谋害,谁又能相信?至少我是不信!”

郎子镜脸面扭曲,怒道:“徐飞,你这是诬陷!就算告到皇上御前,我也舍命相陪!”

雷老虎也是青筋乱跳,吼道:“怕他个鸟,雷某的姨姐夫乃是文襄国公的族叔,银钩赌坊就连禁卫军都有将官供奉!徐飞你想害我,也要瞧瞧雷某的后台!”

谭枫铁青着脸沉声道:“徐飞,你想一手遮天,可没那么容易!妙善楼的老板,乃是福临郡王!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你诬陷谭某,只怕就算是武威国公,也保不了你!”

徐飞皱着眉,摇摇头道:“好硬的后台!本世子今日就偏要拆拆你们的台!”

随着话音,雅室门外一阵杀气弥漫,数十个暗红劲袍的武者瞬间就将雅室包围,随后一个青年将领,身穿玄色轻袍,腰悬长剑,傲然踏步进来。

只见他浓眉如刀,朗目如电,身材挺拔如松,英气卓越不群,正是徐家外府副总管,与燕金云并称“金铁双剑”的裴铁衣。

“裴铁衣见过世子!”

裴铁衣单膝跪地,沉声说道,拿眼扫着郎子镜三人,锐利如鹰。

徐飞点点头,起身,缓缓踱过门外,淡淡道:“既然是拆台,就要好好拆,不要弱了血燕子的名头。还有,若他们愿意破财消灾,高总管就帮他们立下字据,一文钱也不能少!”

高八斗搓手道:“遵命,这些事我来办,世子放心!”

郎子镜几乎是跳起来,大骂道:“你个小人,知不知我的后台……”

话音未落,裴铁衣身前一道寒光闪现,郎子镜闷哼一声,陡然指间剧痛,右手尾指已经溅血落地,渗入毒酒水中,顿时化为乌有。

郎子镜还未惨叫出声,裴铁衣已经贴在他身旁,真气一指,就将郎子镜的声音硬生生憋进喉中,差点窒息昏倒。雷老虎和谭枫顿时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再动。

京都之中黑白两道都有传言,裴铁衣就是徐家的刽子手,向来冷酷无情。别说是三个商贾,就算当朝官宦,若是冒犯了徐家,裴铁衣说杀就杀了。在他手中,也不知流了多少人的血,足以堵住雷老虎和谭枫的口。

更何况此次裴铁衣带来的,可是武威公徐擎天的外府精锐“血燕子”,更是杀人不眨眼的死士。

雷老虎和谭枫纵然是有天大的胆子,此刻也萎了。

只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为什么眼前这个徐纨绔,突然就变得手段凌利,如此的厉害!

似乎在来之前,这个徐纨绔就已经起了心思,反过来要敲他们的竹杠。

在郎子镜三人绝望的眼神中,徐飞已经出门而去。

……

门外夜色清清,徐飞信步游走,缓缓走到一幢豪华秀丽的锦楼下,默默凝视。

只见锦楼阁台外,隐隐有侍卫看守。而在楼中灯火辉映,似乎春色融融。

徐飞负手而立,就这么淡淡看着,然后又再前行,直往楼上而去。

“来人止步!”

两个劲袍侍卫,傲然挡在徐飞身前,冷冷看着徐飞。

徐飞瞧了瞧两个侍卫,皱眉道:“勾栏月姬的门前,什么时侯开始养狗了。”

两个侍卫大怒,正要出手,突然自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徐大世子,刮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只见一个锦袍公子,手拿玉扇,一步三摇的从楼中走出来,眼色嘲讽的看着徐飞。

“公子!”两个侍卫恭敬施礼,马上退下。

徐飞微皱眉头,打量着这个锦袍公子,见他薄唇粉面,似乎有些映像,却又想不起来。

正在这时,高八斗追着跑过来,附在徐飞耳边道:“都办妥了。”

徐飞点点头,指着那个锦袍公子低声问道:“这小子是谁?你认不认识?”

那锦袍公子见徐飞敢当面轻视,愤然色变,玉扇捏在手中,几乎都快要捏碎了。

高八斗瞧了一眼,低声道:“是文襄国公家的二公子,萧舒墨。”

“二公子?”

徐飞点点头,回头又瞥了瞥萧舒墨,淡淡道:“真够二的,跑来给月姬当挡箭牌。”

萧舒墨大怒,拿玉扇点着徐飞,喝道:“徐飞,你别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仗着你父亲的势,跑来斋春厢撒野。长安城是有王法的,天子脚下,岂容你放肆!”

两个侍卫已经知道徐飞的身份,本来退在一旁,此刻见自家公子发怒,主辱臣耻,顿时双双上前,作势要挡在徐飞身前,护一护文襄国公家的威风。

徐飞摇摇头,突然自他身后现出两个暗红影子,正是“血燕子”死士。

不过一个回合,萧舒墨带来的两个侍卫,已经被击昏倒地。

萧舒墨其实也是个草包的料子,否则也不会被月姬轻易摆布。他见自家的侍卫倒地,顿时也是吓得倒退,疾言厉色大喝:“徐飞,你想干什么?”

徐飞叹了口气,说道:“你别急,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再说我现在也没那个心情。”朝着锦楼内瞥了一眼,哼道:“让这个二来给你当挡箭牌,真是笑话。你躲了今日,又能躲几日?不过也好,今后就让这个二,继承徐纨绔的光荣使命。”

说到这里,徐飞瞧了瞧脸色发青的萧舒墨,语重心长的劝道:“二公子,月姬今后就交给你来养了。只是我有言在先,月姬我暂时还不想动她,今日小爷敲了竹杠,心情好。若是日后小爷心情不好,再来找她的麻烦!”

萧舒墨顿时会过意来,气得几乎跌倒,指着徐飞:“你……你……好大的胆子!”

徐飞懒得理他,转身就走,边走边对高八斗道:“我以前也是这种货色?”

高八斗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嘿嘿陪笑。

徐飞叹息摇头,身影远去。只留下萧舒墨浑身发颤,又气又怒的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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