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神伤过,曾经心痛过;
曾经为了你,夜夜
失眠过;
待一切过后,忽然发现
像是,长长的梦
一场。
我坦言:不后悔,因为
经历过!
***
鲁豫德喝着酒,随手去摸放在身旁的麂子肉,拿起一瞧,有些迷糊,道:“怎么只有这么点了,我适才没怎么吃来着,记得!”他想着摇摇头,开始啃那剩下的空架子,却没注意到适才说话之时沐小道啃着的根本就不是麂腿。
在狂笑三个时辰后,沐小道终于停了下来,躺在火边处于半虚脱状态。
月亮已经爬上树梢,星星也开始眨巴着眼睛。
鲁豫德将装有万毒丹的药瓶扔还给他,道:“你小小年纪不好好练功!怎么配如此歹毒的药丸。”
沐小道有气无力的道:“这不是毒药,是解毒灵药好不好!”
“解毒灵药?你哄鬼是不是!”鲁豫德不屑道。
“算了!人老了思想就僵化了,只凭经验、只认死理!不跟你废话!”他舒服的把头枕在田颐儿腿上,闭目养神道。
篝火跳跃。
半晌,沐小道道:“门主!你怎么不回去?是不是登仙阁试炼人家没瞧上你,你有些‘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意思,是以……”
“放屁!”还没等沐小道说完,鲁豫德已经打断了他。
他嘿嘿干笑了两声,又道:“门主!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哼!要你管!”鲁豫德吹胡子瞪眼的嚷了一句,竟是大袖一挥,放出本体飞剑,御空而去。
“喂!门主……”沐小道一骨碌翻身坐起,可是黑夜静寂,只有一抹灰黄剑芒消失在天际,他低低道:“我还要问你关于我老爹……”他一声叹息,将半截话咽在了喉咙里。
忽然,一双手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道:“那老头终于走了!”
沐小道眉头一皱,道:“怎么啦?”
田颐儿咬着他耳根吃吃道:“小色鬼!装什么正经!讨厌死了!”说着手已经在他身上游走起来。
掬水回头的瞬间,沐小道不见了,凭空消失。
“小道!小道……”她一遍遍叫着,却无人回应,只有远山在一遍遍重复着。
她的心碎了,她想起童年的父亲母亲,想起他们的温暖、他们的笑容,可是……一瞬间,他们消失了!就像现在沐小道这样。于是她温暖的家,没了!
她搬进了冰冷的慕容府,在这个大宅院里住着许许多多的人,好多、好多,可是……
她没有温暖!
她一个人吃,一个人睡,再也没有妈妈的怀抱,爸爸的温暖。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很多,却没有人对她说真话,也没有人斥责她,她孤独的成长着,冰冷、孤寂。
直到有一天。
那天的夜,很黑、很冷。
她哭了,从梦中惊醒,想起梦中有说有笑的父母突然消失的情景,她再不能成眠,她披上衣衫,跑了出去。
她记不清她是怎样绕过重重守卫的,她跑呀跑,最后她到了一个清幽的小院。
那里雅致清幽,多的是水,幽幽的水。
水里有鱼、有荷花、有亭阁、有拱桥……
看着柔柔的水,看着水里的鱼,她痴了。
冷月无声,她孤独的坐在水边,思念着爹娘,思念着温暖的家,她,低低啜泣。
水的另一头,一个少年伫立亭边。
看着月亮怔怔出神,孤寂、落寞,似有无边忧伤。
一声叹息,叹出多少心事……
这不该是个十六七岁少年该有的叹息。
是什么拨动了心的琴弦?
让我夜夜哭泣,日日孤寂。
一声叹息,低低啜泣。
看着月下那啜泣的小小女孩,少年像是看到了自己。
他轻轻走过去,抱起女孩。
女孩好轻、好轻,比看上去轻得多。
从此女孩有了表哥,少年有了表妹。
他们不再孤单、不再寂寞,因为他们之间有爱,有亲情的浇灌。
可是……
有一天,女孩最最亲爱的表哥消失了,如父母一般,再不回来。
女孩绝望了,她思念表哥,可他们要拆了表哥的居所,
那片处处是水,有荷花,有鱼……的居所。
那片她最需要亲人怀抱时,见到表哥的居所。
于是她尽力争取,用了她这一生最大的努力!
她成功了!
她搬到了表哥的居所,搬到了那个叫‘止水园’的地方,只是,此刻名字却改为了‘颐养园’,可是……
没有关系!
她会等表哥回来的!
一年、两年、五年、七年……
时光在等待中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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