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像这种新盖的楼房,因为它的梁木结构都是先浇筑的,砖是后来填上去的,所受压力并不大,修补起来不是很吃力,忙碌了一会儿,将车子撞塌的部分给填上了。
“大家别走了,一起吃个饭吧!”李慕兰拉住他们俩。
张小天看了看易可珍,她一脸傻笑地说:“好啊好啊!”
“喂,你一神仙,怎么养成了乱吃别人东西的毛病,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有多难吗!”张小天指着蹭上柜台,踮起脚找零食的易可珍愤然问道。
易可珍张开满是食物的嘴,纳纳地说道:“怎么,不让吃的啊!”
“多新鲜啊!下来,赶紧地!”张小天将她拉下来,夺下她嘴里的食物。道:“你守着店子,我去后面帮忙,再敢偷吃晚饭没你的份!”
“哦!”
张小天在门后蹲守良久,确定她没有不良行为之后才向厨房走去。
充满油烟味的厨房,李慕兰正在麻利地忙碌着,长长的围裙挡住前身,手执锅铲,似雪一样的皓腕快速地翻动着,一层层的香气正在他的翻动之下自锅内溢出。她此时的举动,没有一点同龄女孩子的娇气,就像个美丽勤奋的小主妇。
张小天看得有些痴了,可能是很少被人如此注视,李慕兰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说道:“张大哥,你怎么来了?”
“哦,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好!”李慕兰低着头说。
张小天笑说:“那我看着你炒吧,也好学些经验!”
“唔!”李慕兰不再说话了,但是手中的锅铲再也不像刚才那样翻抖如意,很是拘束。渐渐地连耳朵根都红透了。稚!张小天突然想起青媚和紫雪对自己的评价
“张大哥,老爷爷是你什么人啊?”
“我七舅的二姥爷,……哎呀都糊了!”张小天指着锅说道。
“啊,是吗,……”李慕兰铲了一铲子,没铲动,情急之下一勺水倒了进去,倒进去之后就后悔了,叫道:“坏了,红烧鱼弄成水煮鱼了……”
张小天笑笑说:“没事,熟了就好,我不挑食!”
“你出去吧!张大哥!”李慕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道:“你在这里我没办法炒好菜!”
张小天点了点她额头笑道:“你呀,炒不好就炒不好,还赖到我头上了,我出去就是!”
李慕兰扭了扭身子当做对张小天点他的抗议。在张小天即将走出去时,李慕兰叫住了他:“张大哥!若冰姐是你的女朋友吗?”
张小天回过头抱着胸绕有兴致地看着她:“慕兰,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直觉!”对于张小天像看小妹妹的眼神,李慕兰表达了不满之情。
“那我告诉你,你的直觉简直遭透了!”
“是吗?”李慕兰面上带着三分的欣喜,问道:“那你怎么会帮她背黑锅,任她欺负呢,明明是她撞了我家的墙!”
张小天很想告诉他自己是被迫无奈,不过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呢!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李慕兰望着他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红烧日本豆腐,水煮鱼,紫菜蛋汤,几个家常小菜,三个人在屋外的广告棚下围成一桌。易可珍吃了几口,大声称赞李慕兰好手艺,李慕兰特地开了几瓶啤酒,说道:“我一个人守着店子,也挺闷的,你们有空常来玩吗!大家都是邻近,你们可不能冷落我啊……”
喝下几杯酒的她脸上带着桃红之色,目光不再如开始那样闪烁,大胆地望着张小天。
张小天一米六八的过,算不上高,就是易可珍,要是将平底鞋换成高跟鞋能和他一样高,五官平平常常,但是平平常常的五官组合到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男性魅力,说是英俊嘛,也不尽然,极具东方男子之温和美。
若是好好打扮一下,也能迷倒一大批无知少女。
张小天看着李慕兰望着自己的目光,心中碰然一跳,借着喝酒掩饰那一刻的尴尬。此时的李慕兰仍旧系着围裙,面带着三分酒意的她有些明媚,大胆。张小天有些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很明显,第一,李慕兰不是花痴,第二,自己没有长着一张少女杀手的脸蛋,如果真有,首选遭秧的应该是自己的五位租客!
想到这里,他并示往心里去,喝了几杯酒,拉着易可珍往回走,临走之前将自己七舅二老爷欠下的钱给还上了,心里替李慕兰悲哀:易可珍这家伙,身为神仙没有一点仙德,在人家店里吃的东西,自己刚刚填进去的钱恐怕都补不上。
世人说好酒叫做神仙醉,被自己牵在手里的神仙,却是小半瓶三块钱的燕京直接放倒了,事实证明,神仙的酒量也未必都好的嘛。
从墙头摔下时张小天心里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明天得配把钥匙!
院子里停着四辆钢铁怪兽,角落里还有张小天那辆毫不起眼的双飞牌电动车,院子里的大树在风的吹动下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彼此交流着。
“喂,使点力,别整个吊在我身上!”楼道里张小天嚷道。身处一片黑暗之中,他心中另一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得装灯。
黑暗中,易可珍像是一条八爪鱼一样,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嘴里喷着酒气,喃喃地道:“好美,好美!……”
张小天走到一半,意识到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每走一步,自己和她的身体接触程度极大,软呼呼香喷喷的女性肉体所唤起的生理反应不是自己能对抗得了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更可怕的是这家伙正顶在绝不该顶的地方。
若是这样经过若冰与青媚的房前,情何以堪!
想到这里,他果断地将这种八爪鱼从自己身上给剥了下来,待到下身的怒火稍褪,倒拖着她的身体爬上了二楼。
“回来了!”若冰倚在门口,双手抱住那怒涛汹涌,脸上仍旧涂着面膜,就像是一副可恶的面具,将她那绝色冷艳给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