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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富裕商队的出现

城里的人不断地增加,连30里外的乌松尔古城也开始不断有对领土丧失信心的人来到这里,带来大批的金银刀剑,寻求更为安全的环境。而铁匠无疑是最受欢迎的技术工作者。

今天早上的太阳刚刚升起,庸懒的士兵揉着腥臊睡眼替换掉守了一夜的士兵。被冻的瑟瑟发抖的士兵咒骂的脏话还没落地,一队大约50人的队伍就开到离城门不到500米的地方。引得守城士兵通通向下查看。

“快去报告大队长罗得托夫,就说有一队来自南边的商人正象我这赶来!”十人长向一个士兵喊,士兵忙地跑下城去,不一会,罗得托夫就围着厚实的甲胄,带着哈欠跑上城来。

“这是什么人?你确定是商队?又是刀枪,又是棍棒的,要是混进城的间谍看老子不剥你皮去喂狗!”罗得托夫一边骂着一边细细观看,直到能看清为首的人穿着一件华丽的皮袍为止。

“嘿嘿,果然是商队,确定附近没伏兵的话,可以开门迎接啦!”罗得托夫欢心鼓舞地又蹦又跳,还不忘冲着换下岗位的士兵叫喊“滚回去睡觉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冻的了一夜的士兵阴着脸,留下几句还没呼呼吹的北风响的几句脏话。

“沃托尔,去报告小乌斯里,罗得托夫大队长带来一队商贩,大概50人,都带着贵重的礼品!”罗得托夫骄傲地喊到。

沃托尔应声后便带着加里乌斯往城下跑,顺道还不忘在路过的面包摊抓快黑麦包大嚼,全然不顾夹着碎石块的北风。

小乌里斯安正躲在刚刚修建起的别墅里吃着早饭,牛肉和干酪的香味透着木门钻到外边,谗的加里乌斯口水咽了半缸。沃托尔急忙冲了进去,把一位端着满满一盘子鸡肉的女侍从撞个满怀,鸡肉滚到了加里乌斯的脚下。

小乌里斯安勃然大怒:“你这个该死的畜生,谁让你大早上来冒犯尊贵的统帅吃饭!”刀子一扔,拔出自己的配剑。

沃托尔赶忙说道“报告尊敬的小乌里斯安统帅,罗得托夫大队长今日带来一队商贩,足有50人,全部带着献给您的贵重礼物。”沃托尔一气呵成,“献给您”这3个字咬得尤其重。

沃托尔漫漫抬起头,看见得却是足让他倒一天胃口的场面。小乌里斯安张大了嘴呆坐在主位,满脸的惊讶夹杂着心花怒放的喜悦合二为一。口中还未嚼烂的食物随着河马般的嘴奔流而下,躺了满满一身/。这种只有在猪窝里看见的景象如今真真实实地发生在军团指挥官的别墅里。

“呸!混蛋。怎么不早汇报……乌娜,快把我的皮袍拿来,我要以最隆重的仪式欢迎这些商人!”那名叫乌娜的女人急忙双手递上衣服,用帮他系好。她手脚麻利地伺候好小乌里斯安就跪下恭送主人出门,反到被嫌碍事的小乌斯里安一脚踹到,带着一句“废物”急冲冲地出了门。

门外的卫士随他而去,这时候沃托尔才直起身,加里乌斯早就塞得满嘴鸡肉说不出话。沃托尔从桌上端起一杯酒递了过去,引得加里乌斯一劲点头致谢。乌娜目睹这发生的一切,惊恐得睁大了眼睛。沃托尔走过去扶起她说“小乌里斯安对于这些地上的饭菜是毫无兴趣的!”

乌娜是名年轻的色雷斯人,有着美丽的容貌和灵巧的双手,只不过多出的几道鞭痕在这种美上加了几分辛酸。给小乌斯里安服务的人总是要心惊胆颤的,不但白天要因为一点小事引来鞭打,晚上还要侍寝遭受蹂躏,对于眼前这个苦命的姑娘,沃托尔也只能仅仅安慰她几句。

大队长最开心的时候便是在所属大队当值的时候能来一拨商队或者工匠。虽然金钱物资没自己的份,但10个女人**的诱惑同样使人无法拒绝。因此每当某个大队当职的时候能有人出现在城楼视野里,大队长总是能在第一时间里跑到城楼,等待这些富裕的商人带给他的10个女人的享受。而偏偏今天这么巧,在换岗的时候来拨商队,这使得刚刚换岗的大队长对此颇有微词。

罗得托夫左拥右抱的带着7名女子漫幽幽地回到了帐篷,途中还不忘向运气不佳的雷得诺斯大队长炫耀一番。

大队长雷得诺斯是小乌斯里安手下的红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有着熊一般的身材和两只能抓碎骨头的双手,胳膊稍短,所以被称为小乌斯里安的猩猩卫士。一个十分忠诚于他的人。不过,当大队长因为商队问题而自信满满地去跟首领讨要好处的时候,却遭了白眼。

沃托尔在一旁擦试的商队带来的兵器与盾牌,清一色青铜盾牌和2米长的铁制标枪证明着这个商队来自富裕的城邦,小乌斯里安最欢迎这种富裕的商队,往往会拿出对本族人还热情的态度去招待他们。不太过分的要求一般都会满足。

“哎,尊敬的军人!请告诉我议会大厅怎么走!”

沃托尔正仔细地擦拭着武器,一把剑身透着寒光的短剑被他握在手里,掂掂分量,果然要比普通的短剑厚实不少。只有技术精湛的铁匠才能把一块胚铁锤炼成这个样子。送到铁匠那里打磨一下,正好替换自己腰间那把粗制短剑。沃托尔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未来的宝剑,对于来人的询问只是用手随便一指,随即又擦起了武器。

沃托尔指的道路离议会大厅正好相反,加之小镇扩大城邦,城内道路交错纵横,商贩云集,大大小小的滩位又把本不清晰的道路变得更加复杂。白衣老者对道路本来就不熟悉,在迷路之后便向四周的商贩打听,商贩们对于只问而不买的白衣老者,使出了和沃托尔一样的路数,随便一指。白衣老者在经过了几家铁匠铺和烧肉店后,顺直路走了10分钟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天气虽然依旧严寒,但经不住年老体衰加之心急火燎,白衣老者的汗随着脑门顺流而下,滴落在白净的棉袍上。袍子后面也湿润了一大块,老者实在走不动了,就干脆坐在路旁的石墩上,边擦汗边在心里诅咒着不良的商贩和欺骗的士兵。

“请问,您是商队队长盖乌斯.布里特么?"一名近卫兵穿着模样的人走近老衣老者,礼貌的问道。

那名叫盖乌斯的白衣老者正独自生着闷气。自己带着商队千辛万苦地投奔过来,虽没什么大财宝,好歹也送来几十个手艺精湛的工匠,连祖上积攒的金子都奉献给了城邦首领,不受贵宾待遇不说还被一个小小的士兵耍了一下子,一股气堵在心头死死的,看见眼前说话的人是个士兵,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话。

“不知道!野蛮的士兵!”

尽管声音细小,但这个城邦的近卫军毕竟不是聋子。白衣老者正后悔自己的话是否会激怒这个士兵,把自己变成刀下亡魂,但随后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他的顾虑。

“是老首领乌里斯安派我前来找您!”

额?白衣老者楞了楞神,抬头看看这个士兵的神色并非玩笑之语。渐渐缓和了语气“哦,咳咳。我是盖乌斯,本想在城里转转,没想到……”

“您遇到什么问题了?”近卫军士兵很关心地问道。

“哦,没,没什么。我们走吧,老首领想必已经着急了!”白衣老者急匆匆地拉起士兵往前走。虽然被士兵欺骗得团团转的事让自己很恼火,但为了年老智者的面子却只有打掉牙咽进肚子里。

有近卫军带路,白衣老者发现议会大厅的位置离自己竟如此之近,只要绕过几道弯路过2座近卫军军营变便可到达,只不过军营的外表实在让人想不到这里住着军团,看上去到象是个宗教场所。白衣老者感觉后背冰冰凉,一阵轻风便使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更加憎恨那个指错道的士兵了。

老首领乌里斯安静静站在议会大厅门口,一身庄严的白色布袍外套着虎皮的夹袄,奶白的山羊胡子正随着风向飘来飘去,更加了一份庄严。

“你好,我亲爱的盖乌斯,伟大的中级祭祀!”老首领迎了一步,双臂紧紧把这个白衣老者抱在怀里。

白衣老者的表情有些回暖,刚才的不愉快也被暂时抛到一边,同样亲热地问候“高等祭祀,让神灵保佑您身体永远健康!”一边说着,手使劲地拍拍老首领的后背。2人相视而笑。

“你还是这样健壮,怪不得10几年的功夫变把路斯特发展得如此辉煌!”白衣老者极尽寒暄。他所说也确实属实。早听说路斯特发展迅速,却没有眼睛看到的更为壮观真实。

“呵呵,不行啊,我毕竟老了。不过还有同样优秀的人继承我的事业”老首领笑呵呵地把小乌里斯安推到面前,骄傲地说“我的儿子,军团长官!”

小乌里斯安刚才一直站在父亲身后,正直壮年的年纪加上魁伟的身材足足高出其父亲一头有余,一身皮制铠甲配着闪闪发亮的希腊式短剑,衬托着威武杀气。他今天特意穿成这样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强盛,尽管父亲对此并不赞成。

“好了,我们进屋说话!酒宴已经准备妥当!”老首领笑哈哈地招待商队随行人员进屋。商队中只有少数身居高位的人进入主堂,其他的人都被带到了偏屋,酒肉却丝毫没有变化。

进入主堂的商队领导,除了白衣老者盖乌斯外,还有他的2个儿子,大小盖乌斯和他的女儿还有女婿。路斯特众长老谢礼过后便各自落座,小乌里斯安随父亲坐在主席,嘴里的迸出一句“这个家族式的商队!”让父亲瞪起了白眼。

小乌里斯安伸了一下舌头,以一种不常见的可爱表情呆坐在那里。商队的领导早已饥肠辘辘,忘着一桌子的精美菜肴咽进一连串的口水。待老首领端起一杯酒后,纷纷举杯。随即便是一扑心地对着桌上的烤肉风卷残云。白衣老者做为队长,难免会矜持一下,与老首领客套几句。但肚子里的谗虫早已按乃不住,不断地击打着蓄势待发的胃。不一会,白衣老者也加入了“席卷”大军。

一大块肉塞得白衣老者喘不上气,翻着白眼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

“报告!沃托尔有事求见!”一名门外的近卫军战士跑进屋内,冲着小乌里斯安说道。

“什么事,不知道我正在招待贵客!”小乌里斯安把酒杯重拍在桌上,巨大的响声让屋内大吃大喝的声音嘎然而止,几名商队领导含着还未消灭的牛肉,傻傻地盯着这个跟小老虎似的人发彪。老乌里斯安虽对儿子的粗暴举动有些不满,但在外人面前保留儿子的面子,也只好选择默不作声。

“报告小乌里斯安大人,沃托尔猎到了一只活豹,想要贡献给伟大的军团长。”

屋外。寒风不断地刮着沃托尔早已红润的脸,一只成年的猎豹依偎在他的怀中,默默舔着自己腿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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