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桥是什么意思啊?”玉树成了好奇宝宝了,问题不断。
“试炼?”
“嗯,除了这个还有很多奇怪的地方。”玉树深思。
“也许是活的年头久了,有点无聊。不过,她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君莫问说。
“什么忙?那女人精明得很,会这么白白的帮你忙?别人要她帮忙都得付出代价,你以为你特别一点啊?”玉树不以为然的说。
“这个试炼最后的结果是进军特组,虽然特组里黑白两道什么种族都有。现在这场试炼里不在特组里的只有新出道的恶魔帝国,如果通过了试炼,恶魔帝国也会被特组这个最黑暗,可同时在这个世界也是拥有最高权利的特组给网罗了。这个部门很强大,但是,那只是在有共同的敌人的时候,如果没有共同的敌人他们就会互相的斗,魔和神,人和人。很有意思的部门,很强大,但他们的羁绊也太脆弱了。”君莫问说。
“现在不是有共同的敌人了么?就是你,这下好了,托你的福他们拧成一股绳了。我说,这分明是对你最不利的事吧?哪里帮你忙了?”玉树有些怀疑君莫问的脑袋被驴踢了。
“本来就有不少是敌对关系的,现在又多了撤旦,这个问题人物的存在有点值得拭目以待。”
“哪来的自信?”玉树对君莫问的话表示怀疑,说:“大小姐,你是不知道这情势才会说这么天真的话,也可以说你把天亡想得太简单了,它能号召人的力量比奈何还强大,只要你没洗脱天亡搞不好你们一族真的要灭族了。”
“撤旦,那个男人可不是你们可以想像的男人,世界毁不毁灭对他来说都无所谓。让特组各个成员拧成一股绳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出现足以危害世界的因素时,平时的话,这些成员都是只为自己所处的种族服务。”君莫问笑着说。
“额?!那的确是一个问题男人啊,惧怕天亡的人都是担心世界毁灭的人,这么说的确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啊。但是,神族他们就能这样让撤旦入伙?”玉树说。
“以奈何为名堂,这诱惑力没几个人能拒绝吧,神族必定是抱着必得的决心了,不然,落入别的种族手里,神族从此就再也强势不起来了。以上,只是小忙,桥,还帮了我一个大大的忙。”君莫问说,然后手掌一翻,神情疑重的看着手掌中那颗透明的小珠子。
“额?!大大的忙?还要卖关子啊。又是那玩意啊,这次又想干吗?”玉树说,他认得那种珠子里面是装有强大魔法阵的珠子。
“好了,问题宝宝到这里结束了,你我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各不相干了。”君莫问翻脸比翻书还快。
“别说得那么无情嘛,好歹我们也算是生死至交了,我们俩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别跟哥客气哈。”
“哈?!”君莫问摆出头痛的样子,说:“所以说最讨厌自来熟的人了,完全搞不清状况。”
“什么状况?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玉树像一个兄长一样责备道。
“就是你再不走的话,当我打开这魔法阵的时候你就得死在这里。”
“什么?”玉树脸红脖子粗了,不屑的说:“好大的口气,瞧你这病怏怏的样子,你能整死我的话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了。”
“我不只要整死你,还要整死很多人。我这次可不是好心肠的让他们改头换面消失,而是真真正正的消失,连残渣都没得剩的消失。这些罪孽本来还想等到来生去偿还的说,不过我好像没有来生啊。”君莫问有些遗憾的说,但神情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会吧?你动真格的?好好的,你干吗要整死他们?再说,你下得了手?就连对付翼手那种怪物都下不了的人,现在居然会对全部的人下手?”玉树不解。
“我要活着就得有人死。秋水他们的话,,只要不走到中心来对付这个阵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有一个人,会是这场试炼的阻碍,那个人不是桥,也不是撤旦,不会是阿修罗,更不会是神族,人族的千寻会是那个障碍。”君莫问淡淡的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话很过份一样。
“嗯嗯,这是战争,是战争就会有死亡,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要不要我去把那个叫千寻的杀了?好一了百了,没后顾之忧。”玉树凑热闹的说,他完全不关心战争这回事,只是貌似跟着君莫问比较好玩,他喜欢好玩的事物,所以,也喜欢君莫问这种能带来好玩事物的人。
“你给我滚远点就是帮我的忙了,如果对千寻出手,你就准备好棺材钱吧。”君莫问说着手里的珠子从掌心里落下,君莫问念道:“解。”
珠子散开,有一朵小小的花朵出现在君莫问的脚下,花朵越开越大,花瓣越来越多,一层,两层,三层……不断的从地面上延伸,就像从地面上长出了无数的花瓣一样,不一会儿整个树林都铺满了这些花瓣。这些花瓣像是带有穿透力的一样,穿透地面,穿透树木,穿透山壁,穿过水面……然后越长越大,高过树木,高过山峰。
这些花瓣说是有穿透力不如说本身就是可以穿透的。
君莫问就站在花瓣的中心,对玉树说:“你还是快走吧,离开这,越远越好。”
君莫问说完这句话人就沉入了地底,那些泥土像是有生命的一样,在君莫问沉下去后就合上了。
玉树走到花瓣的中心,看着那块泥土,泥土变得不再寻常,异常的坚硬,像钢铁一样。
“这是干嘛呢?”玉树说,有心离开吧,心里好像总有些放不下的东西。玉树盘腿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罢了,好歹也算是活了上万年了,都不知赚到多少倍了。君莫问,不管你愿不愿,就让我在这上面给你护法吧,这是我欠你的。”
桥半透明的身体出现在不远处,看着玉树,像是极为头痛,说:“笨蛋,为什么以前从没看出这家伙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呢?还是,君莫问就是有能让人变成笨蛋的力量?”
桥的身后出现黑白无常,他们的身体也是变成了透明的样子。
“你不去阻止君莫问吗?只要这个阵摆出来,魔域里不少的人就再也出不去了,永远的从这个世上消失。”桥淡淡的说。
“是革命的话总会有牺牲,我相信君莫问,但更是相信巫马秋水他们一定会没事的。反倒是你,为什么一直这样关注着君莫问?”黑无常问道。
“这场游戏就只是为君莫问一个而设的,很适合她,不是么?在她死前,我想看看她是怎么挣扎的。”桥说。
“邪恶的趣味。”白无常说,白色的面具挡住了他的脸,使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那脸上的表情一定也是像他的面具一样,不再有什么表情。
“如果这个世界给过君莫问一个机会,她一定不会成魔了吧。”黑无常有些遗憾的说。
“不要说得这么的忧伤,君莫问天生就是做魔鬼的料,这样的角色,没有人比她更适合了。”桥说,嘴角的笑容很是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