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秘密多着呢,多到你无法想象。”撤旦说,华丽的六芒星,如最灿烂的烟花,看不清的杖影散向君莫问。
二人高速的移动,快得化成了无数的残影,天上地下,只见紫色的光芒和闪亮的白光交织着。两道光离了又合,合了又离,快得肉眼无法捕捉。
“嘭”紫色的光芒和白色的光分开了,玉树冷笑,说:“了不起,但这样的身手也想毁灭我的这副躯体?”
“是吗?”撤旦说,神色不起一丝波澜,紫色华丽的光芒大盛,撤旦由一个小孩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出邪气的男人,邪气逼人。
撤旦扬起手,六芒之星盛开在撤旦的手上,从撤旦手里的六芒星里出现了一黑色的物体,这物体没有固定的形体。
撤旦看着君莫问,一丝悲伤在眼里沉淀,说:“君莫问,你手上的那把剑并不好用,可你却舍弃了一把绝世宝剑。”
“不管以任何方式,我都要得到力量,也都会得力量。”君莫问说。
“这就是你的答案。”撤旦说,手里黑色的物体忽的散开,像烟像雾,黑色的烟雾飘渺在这一片天空。
一条晶莹的物体从君莫问手里生出,飞快的卷向影,将影拖到了面前,君莫问扯开了影的眼罩,影的左眼将那些黑色的物体吸走。君莫问将影放开,影捂住左眼,左眼里有如火烧,冷汗浸湿了影的衣服。
撤旦看着君莫问,这就是君莫问,狠毒果断,却依然如此有魄力,所以,他才无法放手……
“君莫问,你……”巫马秋水大怒。
“光,影,这是第一件事。”君莫问笑着说。
“巫马秋水,不要紧的。”光说。
巫马秋水不敢相信的看着光,光居然默认了君莫问的这种行为。巫马秋水看向千寻,这个一直都站在君莫问身边的男人,从千寻的脸上竟然看不出一丝对君莫问的不满,有的,是对君莫问无尽的担忧之色,这个男人,连灵魂也给了君莫问这个魔女吗?
千寻像是看出了巫马秋水的心思,说:“她在哭,她一直在哭。”
巫马秋水看着君莫问,那个女人明明在笑,冰冷而残忍。他想去相信君莫问,但是,他又一直无法真的去相信君莫问,在他的眼里,君莫问是狠毒残酷,冰冷无情的……
流星一直盯着君莫问,她是君莫问?还是玉树?还是两个根本都是同一个人?
“你身边还是那么多的棋子,这些棋子全部都毁掉的话,不知你的棋盘上还有什么?”撤旦说,他,就要毁毁看。
“嘿嘿,不把她炼化不行了呢,,终究这还是她的身体。”玉树说,君莫问的银发变成了闪亮的水晶,秀气的脸变得精莹剔透。
可就在这时,还得意洋洋的君莫问忽然一呆,惊呆了一般,傻傻的站着,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变成了一串串美丽的水晶,水晶滚落在地上。君莫问捂住了胸口,胸口里隐隐的作痛,痛得让人窒息,痛得君莫问像是再也站不住了,单膝脆下,水晶长剑插在地上。泪水化成的水晶不断的滚落,止也止不住。
“我怎么了?为何我会如此的悲伤。”玉树的声音在颤抖。
“你竟然读取了君莫问的记忆。”撤旦的脸上流露出冰冷的怒色。
君莫问已经不再是君莫问了,已经完全变成了玉树的躯壳。
眼泪不住的往外涌,玉树却在笑。玉树身体颤抖着,兴奋的颤抖,说:“多么惊人的人生,多么惊人的生命,多么惊人的女人。也许,只有你能给我奇迹,我只需要看到奇迹,并不稀罕这个世界,世界的命运会如何我也不想关心。来,让我看看你创出的奇迹,让我看看你给这世界带来什么样的灾难?嘿嘿……”
玉树看着撤旦,很得瑟的样子。
“哈哈,命运之章终于开始了,撤旦,这里不是你能随意妄为的地方。”玉树说。
“流星,你们最好离开这里。”君莫问冰冷的声音依然从结晶了的身体里传来。
“怎么可能?我怎么炼化不了你?这具身体明明都在我控制中了。”玉树的声音在颤抖。
“哼,想炼化我,你还早了一万年,这具身体不让你控制的话,我不认为你能打得过撤旦。”君莫问的声音说,君莫问的身体像在一人分饰两个角色,一个是君莫问,一个是玉树。
“难道罗索就白死了?”流星说,他绝不能放任这个杀了他同伴的凶手。
君莫问的背脊僵硬挺直,说:“是的。”
“什么?你说什么?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流云鄙视的盯着君莫问。罗索死了,流云也一点不关心,但是,她不会放弃随时踩低君莫问的机会。
君莫问看向流云,冷冷的笑,嘴角讥笑的上扬,说;“现在站都无法站起来的人能做什么?现在你们又能为罗索做什么?顶尖?别做梦了,这个世界不会同情弱者。你以为你们是谁啊?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不只是试炼,这里是战场,流血的地方,以后还会死更多的人。”
“就算是如此,我也无法就这样走开,罗索的仇由我来报。”一向沉默寡言的攀古吼道,双目鄙视的扫过君莫问,是那么的不屑,就像看到一堆呕吐物一样,攀古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厌恶。罗索,那个精灵一般的男孩,完全是冲着君莫问而加入这场试炼的啊。
攀古巨大的斧头辟向撤旦,大地裂开了一条渠道,撤旦的残影出现在攀古的身后,冰冷的扬起拐杖,撤旦的拐杖无情的刺向攀古,眼看就要刺入攀古的体入,没入他的心脏,那拐杖却奇迹的停住了。
“你们似乎忘了,谁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罗索我可以给你,但是,这个人……我要了。”清冷的声音响起,那个神秘的女子又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哦,有意思,高高在上的你,居然会看上这个人。”玉树说,依他看来这个攀古一无是处。君莫问的的脖子上又长出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整个头精莹剔透,就连毛发也是,就像是用冰雕雕刻出来的一样,好像蛮年轻的样子,因为无色的样貌太过抽象而无法看出是美是丑。众人不用问也知道个头就是玉树的了,那个头长在君莫问的脖子上是说不出的怪异。
“用不着你多嘴。”神秘女子说,那隐藏着,看不清的脸似乎在笑,说:“为了避免你们的诸多猜测,简单的说吧,这场游戏不再是以进入特组而鱼跃龙门了,而是,最后的蠃家将会得到你们梦寐以求的奈何,取代君氏家族,成为这个世上新的支天柱,并且我保他万年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