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我有些累了,眼睛也开始往下闭,但我们知道大家的心思,都不敢现在停下来,当然了,除了何顺,“小心!”就听见何顺的叫声,我就觉得我的右脚有什么细长的、象鱼磷般什么东西迅速地扎了我一下,何顺他猛地扑过来,一支手抓住我的脚,我一个踉跄,摔到在地上,蛇却已经在他的另一支手上,“糟糕!我忘记绑腾条了!”我说道,就是先前何顺要找腾条的时候,拆下来的那支右脚。
“赶快来捏住这支脚,不要让血液往上流!”何顺叫着,把我的脚换给欧阳航赶捏住我的脚,正时,我们都看见蛇正张开口来咬何顺,何顺顺手拿起腾条,让蛇咬住,然后用力使劲向后一拉腾条,蛇牙被何顺拔下来了,感觉这蛇怎么好象就是我梦境中的那条蛇,只不过,它是黑色的,何顺脱下衣服,把蛇包了起来,我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个世界还有如此捉蛇的人!我今天算是见到了!
何顺迅速拿了一根很扁又很细细的腾条,打亮了打火机,让欧阳航照着,在我的脚上迅速用腾条扎紧,这时,我看见我的脚上有个小孔,我能感觉已经由痛变为麻麻的,何顺双手来回地往我脚上的小孙用力挤压,小孔不断地流出黑血,“这是素蛇咬的?”欧阳航说道,何顺点点头。
何顺不停地挤压,直到小孔内流出的血液是鲜红的为止,然后,他用口靠近小孔使劲一吸,感觉我脚上的血液全被抽干了,他才停地了手,“好了,没事了,不要激烈运动!”说着,往我的脚下解下腾条,他静静地做完这一切,内心有了一丝丝感激,有了一份淡淡的温暖。
何顺打开衣服,抓住了蛇头,我在灯光的照耀下,看清了这蛇,“天啦!”我自言自语道,跟我两个星期前梦的那条蛇一样,也是红色的,惊得我目瞪口呆。我突然明白先前我为什么看它是黑色的了,那是因为我们在黑暗中,看到的一切都是黑的缘故。
“这是什么蛇?”欧阳航问道
“不知道蛇名,只知道是条毒蛇!”他说道。
这时,何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按住蛇头,切开蛇腹,从蛇体内剥离出脂肪,我就觉得四周迷漫着很浓的腥味,何顺一手拿打火机烧了烧刚从蛇体内取出的脂肪,蛇油一滴一滴滴在我的脚上,我的脚立刻传来了凉爽的感觉,再也没有了麻麻的感觉了,最后,再用腾条系好裤口。
“起来试试,能不能走路?”何顺说道
站起来走了两走,感觉没有什么事情了,说道:“好象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有隐隐地有点痛。”
“幸好是这条小蛇,而且处理及时,不然的话,在这山上,还真是麻烦呢?”何顺说道。
我们慢慢走下了山,借着路灯光,何顺又把他捉的那条蛇拿了出来,他把蛇皮剥了,在小区的门口,找到了一家烧烤夜滩,让蛇滩主把蛇肉烧熟了吃,我让他们要了些别的菜,欧阳航吃着蛇肉喊道:“嗯,真是好吃!”
“你也来尝一尝?”欧阳航看着我说道。然后,夹了一块蛇肉递给我,我吓得把头扭开。
我说道:“打死我,都不吃这种东西。”大家吃完了烧烤,我看了看时间,实在是太晚了,“明天放假半天,下午再干活吧!”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两点了,我轻手轻脚地进来,胡乱冼了洗就睡了。
第二天下午,我们才开始挖土,不过,已经挖到了围墙,在我们的头顶上露出青砖头,再挖,果然,露出青砖,幸好地基不深,象是为地道上面加了一道防护层,不用担心这里会塌坊。
我们都知道过了10公分的围墙,就到了长虫山的那边了,想着昨天的事情就又浮现在眼前,“老板,过了围墙,向上打出口吗?”欧阳航问道。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我忧忧地说道。
“我们现在来商量一下,到底是打出口还是不打?有什么好处,坏处是什么?”我问道。
“打出口的好处是:可以把土运到长虫山里去,也不用担心小区的物管看到我们倒那么多的土而警觉我们在挖地道,再说了,打出口也是通往山里的门,也就是说我们完成任务了,坏处是:一旦下雨,会把水引进别墅里,等于白挖。”欧阳航分析道。
“是啦!这可真是让人头痛啦!”我说道。
何顺没有吱声,我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那我们明天早上就打出口吧!我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我说道。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地道的出口也打出来了,也是向进来的那样,有台阶,台阶的距离一样很高,我出来站在围墙边,向前走了几步,想到昨天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如果一直向前挖的话,那么就可以挖到悬崖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何顺,可不可以在出口处往下挖一台,比原来的地道低一台,然后,一直挖到悬崖边,水既使涌进来,也就可以往低处去,可以排出去了,而我们的地道在高处,水应该不会涌进来了,除非是特大的暴雨,只是挖通之前,不能下雨,大家觉得行不行?。”我说道。
“太行了,只是耽搁一点时间。”欧阳航看着我说道。
“走,我们去看一看这里到悬崖边的距离。”我说道。
由于树木遮住我们的视线,实在是无法目测我们到悬崖边的距离,只能让欧阳航走一步大概一米的距离的算,猜测可能有80米左右,一天最多挖4——5米的距离,当然,还不能挖到什么,只能一直是红土才行啦,我们挖到围墙外才7米的距离,也挖了半个月了,现在还要挖80米的距离,真不知道要挖到什么时候,而且一下雨就完蛋。
“我们得抓紧时间,尽量早一天挖完,遇到下雨天的概率会低一些。”我说道。
我环视了他两个又说道:“从今天起,我们得挖到10点才能停,现在到了关键时候,成败就在下雨前挖完,怎么样?”
“大家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提出来,一起解决,但不能关键时候掉链子。”我严肃看了大家一眼说道。
“何顺你有什么问题?”我问道。
“哦,哦”何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家里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挖完了地道,我会再给一份奖金,还有问题吗?”我问道。
“没有,没有”何顺说道。
“我看向欧阳航,你呢?”问道。
“不知道医院会不会有些什么事情?”欧阳航担心地说道。
“这样吧,你找个时间,去一下医院,安排一个护理人员,行不行啦?”我问道。
“行,老板!”欧阳航说道。
我们开始最原始,沉重的体力劳动,晚上回到家,也只能跟刘毅说:“找了一份家政公司的工作,打扫卫生,回来得晚。”刘毅丝毫不怀疑,说道:“你也只有这样的能力了,还能干什么?”后又打了个电话,跟父母说了同样的话题,母亲听了,只说了一句,不要太晚,家里的一切都搞定了,安心了许多。
两天后的傍晚,连着两天的真正的强劳力,让我十分地疲惫不堪,我来到挖通的长虫山的地道门口,看到盖板已经被何顺打开了,这是我在挖能地道后,让他找来盖上的,他是用十几根树枝扎成的,树枝上面盖了些树叶及树皮,地道的盖子就做成了,十分方便,简易,却是很实用,长虫山外面的人既然有陌生人来,也不容易被发现。
为了不引起人的怀疑,我让何顺每天早上干活的时候,把黑狗旺旺牵到长虫山的外面看着,为了不让它乱跑,特地把它拴到一颗离洞口不太远的地方的一颗树上,既然有生人来的时候,旺旺也会提醒我们,不用担心。
我无力的坐在地道里的门口的下面,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种“嘶嘶”的声音传来,接着,我看见一对绿莹莹的小眼一眨一眨的,我的寒毛齐刷刷地站起来了,我几乎都能听我心跳的声音,这绿豆眼像小偷似的,贼头贼脑地四外张望,一只黑乎乎、脏兮兮、长着细长的胡须、尖尖嘴巴、全身长着黑褐色的毛和后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头上长着两只尖尖的小耳朵,是这个世上唯一能通行于人间与地狱的异类——老鼠,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显得十分的狡猾。
它看见我并不害怕,鬼鬼崇崇地望向我带进来的食物上,居然敢糊视我的存在,我拿起一块石头砸了过出,它滋溜一下出了洞口,心里一阵窃喜,“来一次,我打一次,看你来敢不敢来!”我自语道。
这窃喜没有经过一分钟,我随后发现放食物的包有些异常,赶紧走过了一看:这些恶贼,早就把我们带来的食物,偷得剩下一小点的了,我奇怪我怎么会到现在才发现呢?我抬头一看,出口的洞顶上还剩下几只老鼠,最后一只绿豆眼还瞪着我!“天啦!这是什么生物啦,真是一群恶灵!”在我环视了周围,想找块石头的功夫,这群奔走如飞的老鼠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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