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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磨难1

第9章 磨难1

该去哪儿呢?首先得要确立自己的栖身之处。她来到自己之前租房子的地方,想再找一间。可这个时节,租房已没那么容易了,不但房价贵,而且根本就租不到房子。

转悠了一天,没有个结果。难道今天晚上要在这大马路上睡一宿不成?袁心仪自己跟自己开起了玩笑。要不,去住旅店?不行!住旅店再便宜一晚上也得好几十块。可不住旅店,那又该宿哪儿呢?总不可能真的去睡大马路吧……哎,对了,我可以去她那儿呀。关键时刻,她想起一个人来,谁呢?就是阮小花呀。自己不是有她的钥匙吗,晚上她不在家,到她那儿凑一宿再说吧。

来到阮小花的住处,她先敲了几下门,没有回应,说明她不在。于是,她掏出钥匙来往锁孔里一插,轻轻一旋,只听得“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穿过客厅,她来到卧室,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惊呆了,床上一男一女正干着那种事。她脸上一阵发躁,忙退了出去。

床上的那个女人正是阮小花,那个男人不用说相信大家也明白,一定是嫖客了。

两人正处于最激情的状态,冷不防一个人的闯入,吓的他们脸都白了。两人没有心思在干那事,纷纷套上衣裳,走下床来。阮小花低声说道:“不好意思,我朋友来了,今天的钱你就不要付了。”

那男人白了她一眼,不过什么也没有说,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往下一扔,匆匆地走了。

阮小花整了整衣裳,由卧室内走了出来,说:“哟,好长时间不见,你现在还好吗?”

袁心仪没有回答她,皱着眉头看了她两眼,说:“小花,你怎么在家里也干起这种事来了?”

阮小花对着她嘿嘿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在哪儿干还不是都一样。”说这话的同时,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神采,可以说连一点儿惭愧的颜色都找不到,“在店里面做,所得收入还要与老板娘分成,在家里面做,给多少我就赚多少。”

不知羞耻!袁心仪内心一声骂,如此看来她是无可救药了。

紧接着,阮小花又从身边掏出一根烟来,娴熟地点燃,悠然地抽了一口。

“咦?小花,怎么!你现在也抽起烟来,我可从没见过你抽过烟呀?”几个月不见,她的恶习倒增长的不少。

“感情寄托呗!”阮小花懒洋洋地说,深深的又吸了一口,接着连吐四五个烟圈,“那些臭男人玩我们的身子,我们就要拼命花他们的钱。”

袁心仪又皱了皱眉头。

“小花,你能不能不要做这行,你完全可以重新找个工作。”

“重新找个工作?”阮小花对她的话似乎感到很惊讶,用手指了指自己,“得了吧,”随即又哈哈连笑数声,“我对我自己很清楚,什么样的工作适合我什么样的工作不适合我。再说了,我现在生活的很快活,干吗要去重新找个工作,难道我现在这个工作不好吗?不愁吃不愁穿,而且还有大把的钱花,何乐而不为呢……”

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离谱,袁心仪听了是浑身的不舒服,看来她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本来,她还想在这儿过上一宿的,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也好同她叙叙心里话的,拉拢拉拢一下感情的,可是如此一来,她连半分钟的时间都呆不下去了,她宁愿去睡马路,也不愿呆在她这个龌龊的地方。

她提起行囊走向门外,阮小花也没有留她,她出门没几步,阮小花便忽地将门给关上了,连一句最简单的客气话“你走好”都没有说。

人情冷落,有时候真的比水还要淡呀。袁心仪内心一阵凄凉,同时不由得也为她感到悲哀起来,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一定会惹出祸端来的……

袁心仪走后,阮小花回到卧室,她的突然造访搅得她心里面十分的不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差点儿坏了她的好事。

她躺到床上,可是一个人又非常的无聊。她东望望西望望,也不知道想干些什么好,她打开电视,连调几个台,可没有一个节目是她想看的,“唉!无聊。”她一声叹息,索性将电视给关了。

“嘀嘀嘀,嘀嘀嘀……”恰在此时,她身边的传呼机响了,一看号码与留言就知道是自己的一位老顾客了。她知道他给自己来传呼一定没什么好事,想不回吧,一个呆在家里又十分的无聊;想回吧,又得下楼去找电话亭……

哎!对了,这么好的时光,何不赚他一票呢?阮小花忽然一激灵,脑中闪出一个念头,闲着反正也是闲着,不赚白不赚。然而,还没有等她来的及穿上衣服,门外“笃笃笃”的竟又响起了敲门声,难道说他找上门来了不成?可这未必也太快了些吧。等她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赫然又是袁心仪。

“怎么?你还有事吗?”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袁心仪不是走了吗?奇怪!她又回来干什么呢?

“哦,这是你的钥匙,我想以后我用不着了,还给你。”袁心仪说,掏出一串钥匙放入她的手中,连门也没有进,说完立马转身走了。

原来她是来还钥匙的,小花这种只认钱不认人的女人,她认为已没有必要再与她交往下去了,自己干吗还要留着她的钥匙呢!

她找了间小旅店住了下来。

夜深月高,虽然有些困,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当然,她并不为明天的生活与着落点而担忧,一路的坎坷与曲折已磨炼出了她的意志。此时此刻,她心中所牵挂的竟然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贫寒的家庭,颠沛流离,好长时间未与家中通信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了?自己曾寄了不少钱给他们,经济上应该说是没多大问题,但关键的是他们是否听话,静仪一个人是否能将这个家庭照料好,尤其是母亲,她老人家的病是否好了一些……

说实在的,以她目前的想法,她根本就不想在这大都市中再呆下去了。这大都市外表是美,是很诱人,但美的背后呢?却是处处充满了艰辛。想到一路上所受的各种困苦,她真的想哭,不过,面对困苦,她绝不会低头,她曾不只一次地对自己说:“袁心仪呀袁心仪,你一定要坚持下去,终有一天,你一定会得到回报的。”

第二天,她找了一天,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暂时落下了脚。租住在这个地方的人大多数是来自外地的穷人,一般是以做小生意或拾荒为主,往往是早出晚归,勉强度个生计。

租住在袁心仪隔壁的就是一户做小生意的,夫妇俩带个小孩。男的每天早上去批发市场拿货,午饭一过便开始出摊,女的呢?则在家洗洗衣服烧烧饭,顺便带带小孩。那他们日子过得怎么样呢?袁心仪初来乍到,故而不是很清楚,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与生活来看应该还算可以,虽然不能发什么大财,但相信温饱还是能解决的。

袁心仪从中受到了灵感与启发,别人能做,自己为什么不能做?他是一家三口,自己不过孤家寡人而已,他一家三口都能维持下去,自己孤家寡人还养活不了自己吗?再说,给别人打工,还不如自己做老板呢!给别人打工还得看人家脸色行事,弄的不好受了委曲还没处申冤,而自己做老板就不一样了,虽然小本经营,可能人家看起来有些低贱,但那又怎么样,最起码用不着受别人的气吧。

做生意需要本钱,这个她有。在邻居的帮忙下,她添置了一辆三轮车,去批发市场拿了些货回来,做这个流动买卖的无非就是卖点商场内不易见到的小而不言的东西,诸如针线包、鞋垫、袜子、布鞋、拖鞋等之类的物品罢了。

由于是第一次做生意,她心里既高兴又紧张。来到闹市口,邻居男人帮她占了一个好位置,然后自己到另一个路口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摆摊的人越来越多,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终于,开张了,第一个来买东西的是个小姑娘,她看中了袁心仪摊上的一只蝴蝶形发夹。这只发夹批发价是四元,出来时,隔壁男人交代了车上不论什么物品只要有人来问价,开口必须要得高一点,本来价值为一元的最起码也得要个三四元,因为你要是要低了,人家就会以为这个东西不是个好货,另外,买东西的人都喜欢讲价,一旦要低了,一还价就赚不到什么了,每个人都有个叛逆心里,买高不买低,而且喜欢还价,认为这样自己才捡了便宜。

袁心仪要价十块,虽然她还想再要高一点,但良心却不容她这么做,再说十块也已经蛮多了,一倍都拐弯了。果然不假,那女子嫌贵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八块成交。

交易完毕,袁心仪喜滋滋地将钱装入口袋,就算是八块,还赚它四块呢!

第一笔生意的成功不由得增加了她的信心与士气。

可还未等到第二笔生意到来的时候,麻烦找到了她。另一个摆摊的摊主来到了她面前,吆喝着让她滚开,说这个地盘是他的。

他的地盘?好笑!地方是公共的,凭什么他说是他的就是他的。袁心仪白了他两眼,没有理他。

那人见她不动,冲到她面前,伸手要去掀她的摊子。袁心仪也火了,往他面前一拦,嚷道:“你干吗?”

“干吗?让你滚蛋。”那人气势汹汹地说,“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说了好几遍了,你他妈听见没有?”说出来的话句句带“脏”。

“你的地盘?你凭什么说是你的地盘?路是公共的,谁先来就是谁的。”袁心仪并没有被她的威慑所震倒,不甘示弱地回道。

“你个小丫头,想不到嘴巴倒挺硬的,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我是谁?老子我天天在这儿摆摊的,从没见人敢与我抢过位置,你竟然不知好歹,让你滚蛋你还不滚蛋,不是找抽吗……”边说边用脚踢她的摊子。

袁心仪见他踢自己的摊子,急了,冲上去一把将他推出好远,吼道:“你他妈的给我滚,马路上地方那么大,你他妈不会摆呀,你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小姑娘就好欺负,告诉你,姑奶奶我不是好惹的……”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哗”的一下围上来了许多人。

那人众人面前丢了脸,是脸红脖子粗,举起拳头要打她,但身旁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却使他高举的拳头慢慢地又垂了下去。

围观的人群是这样议论的:“一个大男人打一个小姑娘,这世道也太不像话了,仗着自己有力气是不是,他以为他是谁呀?一个穷摆摊子的,逞什么英雄……”

“是啊,让他打,打出事情来就好办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只要他一动手,就是有理又怎么样……”

“男人打女人,简直他妈的禽兽一个……”

“人家摆摊,他也摆摊,谁先来就谁的,谁规定说是他的,这不是明摆着欺人吗……”

“我看他简直就是他妈的孬种一个,不敢欺负男人,就知道欺负女人……”

你说,面对众人的纷纷指责与谩骂,他一个大男人能下得去手吗?

这时,身旁的一个人悄悄拉了拉他,低声说:“大哥,我看算了,还是到别处去吧,搞不好,还会把警察招来,到那时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想想也是,于是那人在众人的一片嘲笑声中灰溜溜地走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了。行人当中大部分是上班一族的,他们趁下班这个时候到街市上来逛逛,一是为了缓解一下一天工作中紧张的心情,二来也顺便购买一些日常生活中所需要的物品。说白了正是有着这样一类消费群体才构造出路边上小摊小贩这么一类商人。

这一天,一直忙到夜里十一点多钟才收摊,袁心仪点了点钞票,还不错,除去本钱,赚了将近四十元。她挥了挥额头上的汗珠,脸上不禁露出了由衷的笑容,在这路边上摆摊子虽然累一点苦一点,但总比给人家做保姆看人家脸色行事强多了。

回归途中,邻居那个男人忽然以钦佩的语气对她说:“姑娘,你可真行啊。”

袁心仪侧首不明白地望着他,奇怪!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那男人呵呵一笑,接着又说开了:“姑娘,不说可能你不知道,今天与你抢摊位的那个男人其实是我们这一带做小生意中的一霸,平时仗着自己块头大、有些力气,专门欺压善良。这么长时间来,我们这里的摊主小贩们可以说是敢怒而不敢言。本来今天我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好让你有所戒备,可一忙就给忘了,直到你们吵了架来这才想了起来,当时我以为你这下肯定要吃大亏了,没想到你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竟然面不改色地同他进行争斗,要知道之前几个摆小摊的女孩子可是一见到他那猪一样肥的身子时立马便吓的浑身发抖,当时就卷摊铺走人了……”

噢!原来是为了这个呀。袁心仪不由得也笑了,说:“这有什么,本来就是他没理嘛,我干吗要怕他,凡事都得讲个先来后到,他凭什么后来还要占个好位置,天底下说到哪儿也没有这样的道理呀。”

“话是说的不错,可不一定每个人都与你一样的想法呀。”邻居男人说,“有的人生性懦弱,有的人胆小怕事,碰到这种场面,能溜则赶紧溜,哪里还敢与他犟嘴呀。就比方我来说吧,也曾吃过他的亏的,以我当时的性子真恨不得上去扇他两个耳光,但后一想算了,何必与这种人计较呢,就是摊位被他抢去,多做几笔生意也发不了财,不过最可气的是每每你生意要谈成时,他就过来捣你的杠子、抢你的生意,搅的天怒人怨,可大家都是做小本生意的,又奈何不得,只得任他为之……”

“他这样做难道你们就不会报警吗?”袁心仪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句。

“报警?”邻居男人摇了摇头,“大家都是做小买卖的,无证无照,报警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搞的不好以后摊子都没得摆。”

“那这么说就任他这样随意胡为?”

“那又有什么办法,只有认倒楣呗。”说着话又看了袁心仪一眼,面露微笑说,“不过你来了之后,我想那家伙一定不会那么猖狂了。”

“我?!”袁心仪一愣,随后又一声笑,说,“如果他敢来碰我,我非要他好看。”

言笑中两人不知不觉已回到了家,第一天的收获让她对自己的前程有了很大的改观与希望。没事一人躺在床上构思着未来,照这样下去,有那么一天说不定自己还会由小老板而变成一个大老板。

她很聪明,心眼也好,很会做生意,邻居男人不止一次地说将来她一定会当大老板。另外,在邻居男人的指导与帮助下,她也掌握了大部分人的心里,知道该如何向他们兜售生意。

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是常有的事,但袁心仪却有一个原则,那就是童叟无欺,一样的物品,她绝对不会卖两个价。可能也正是这种信誉,她的生意比一般人都要好一些。

一个月后的一天,袁心仪刚将摊子摆下,还没来得及做上一笔生意,突然人群一阵骚动,邻居男人推着车跑了过来,边跑边气喘吁吁地说:“心仪,快走吧,城管来了。”

城管!袁心仪一听就知道不好了,城管就是专门管他们这一帮无证摊点的流动小贩的。她连答应的功夫都没有,连忙将地上刚刚摆好的摊头往车上搬。眼见已经搬的差不多了,可是,已经晚了,一大堆城管人马如天兵降临到了她面前,四五个人拦住了她。

“把这三轮车的证照拿出来。”一个矮矮胖胖的家伙气势汹汹地说。

“我没有。”袁心仪来的很干脆。

“没有?!”那家伙眼睛一下瞪得滚圆,随即招呼过来几个人,“来呀,给我把这三轮车扣了。”

“你们不能扣我这三轮车。”袁心仪死命地护着自己的三轮车,这可是自己吃饭的工具,被他们扣去自己还怎么活呀。

城管人员可不管这些,只见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官上前强行将她拉开,一前一后抬着三轮车就要往执法车上丢。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扣我的车。”袁心仪不顾一切的又冲了上去,“你们扣了我的车我就没有办法生活了。”泪水涕零,甚是可怜。

“喂喂,你这是干什么?”那个矮矮胖胖的家伙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走上来对着她凶巴巴的吼道,“告诉你,我们这是公务执法,如果你再这样闹下去,我们可要连你一起抓了。”

这一招可真灵,袁心仪果然被吓住了,她只得眼怔怔的看着他们抬着自己的三轮车往执法车上装去……

蓦然,她朝那位矮矮胖胖的城管面前一跪,声泪俱下说:“大叔,我求求你,你把车还给我吧,我这是第一次,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那位城管可不吃她这一套,只听的他说:“你这是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了,我们这是公务执法,如果你再阻拦的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将会以你妨碍公务执法罪一同将你带走。”

袁心仪管不了这些了,依然跪在他面前求着。

那位城管似乎显得也没有办法,一声令喝:“来呀,给我把这个女人拉开。”

话音刚落,两个年轻的力壮的警官立马拧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一边去了。随后,那位矮矮胖胖的城管撕下一张单子往她手里一塞,恶狠狠地说:“记住,一个星期之内到我们城管局接受处理,逾期不接受者,我们将会没收所有一切物品。”说完话,招呼所有人扬长而去。

袁心仪一下瘫坐在地上,傻了。

“姑娘,走吧,同他们斗你是斗不过他们的。”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其中有人看不下去,对她说。

袁心仪没有动。

邻居那个男人并没有离去,他将自己的车子与物品藏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挤在围观的人群中看城管如何处理这事。虽然他很想站出来帮她的忙,但面对城管却是心有余力而不足,自古道:民不与官斗。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欺辱。

人群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他来到她面前,扶起她,说:“走,咱们回去吧。”

袁心仪抬头看了他一眼,仿佛碰到了自己最亲的人,忍不住扑倒在他怀里失声地痛哭起来。

邻居男人知道她心里的苦,直到她哭累了才劝慰说:“算了,人哪会有得没有失呢,回去吧,回去再想办法好了。”也不摆摊子了,陪着她一同回去。

第二天,袁心仪找到了扣自己车子的那家城管局,可一问人不在,说出去了,又问去哪儿了,回答说不知道,再问什么时候回来,人家干脆就不理了。

碰了个钉子回来,袁心仪是一脸的沮丧。左邻右舍纷纷跑过来寻问情况,在得知事情的结果后,有的人则愤愤地说现在当官的就知道自己往口袋里捞钱,根本不管黎民百姓的死活;而有的人听后则劝慰她说算了,大不了重头再来吧。

重头再来?这样袁心仪不能接受。如果重头再来,那自己这个把月的辛苦不是白吃了,不行!自己一定要将自己的东西要回来。

第三天又去了,可是又没有碰到人,第四天与第三天一样,唉!看来人家国家公务人员真是忙呀。第五天,袁心仪不死心再次去了,这一次终于让袁心仪给找着人了,她到那儿的时候几个干警正围坐在一起打着扑克,其中就有哪个矮矮胖胖的家伙,只见他满脸贴满了纸条。

袁心仪说明来意,没有想到那家伙一脸的不高兴,冲着她嚷道:“你没看见我正在忙吗?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

明天再来?袁心仪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为了这点事,自己已经跑了三四趟了,好不容易找到人还让明天再来,这不是折腾人吗?不过气归气,嘴里却不好说,毕竟人家是官咱是民呀。

“师傅,我已经来了三四趟了,都没有碰着您,您还是把我的事给处理处理吧。”她陪着笑脸央求着,希望能打动他的心。

“妈的,晦气!”那城管被纠缠的不耐烦,将牌往下一掼,“难怪他妈的今天打牌老是输。”将脸上的纸条扯下,“来,小刘,替我玩两把,呆会儿我再来,妈的,我就不相信今天我翻不了身。”随着她来到办公大厅,“票呢?”

袁心仪连忙将票据递了上去。

那城管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说:“交八百块钱吧。”

什么?八、八百块钱?袁心仪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多、多少?”她问,想证实一下,是自己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八百!”那城管又说了一遍。

“怎么会这么多?”八百块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自己自从做小生意以来,就是不吃不喝加起来也没赚到这么多呀。

“这么多?告诉你,这还是少的呢!赶快交钱吧。”

“可是我没有这么多钱,你能不能少一点。”

“少一点?那你说少多少呢?”

“我就一百块,你看行不行?”

“一百块?你有没有搞错。”那城管显得不耐烦了,“要么交钱,要么走人。”

“可我现在没这么多钱呀……”

“没钱,那准备好了再来。”那城管扔下她一人在大厅里面,自己则又到里面打牌去了,无论袁心仪再怎么央求也置之不理。

到哪里去凑这么多钱呢?袁心仪带着忧伤离开城管局。就算这次交了,下一次再被逮住又该怎么办呢?这一帮家伙可是认钱不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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