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唰唰的扭转头,看到从外头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皆是二十出头的模样。男子穿一身中式服饰,立领筒袖,打了结的扣子,左胸前上方还有一条刺绣金龙。女的穿的却是一款低胸装的晚装,露出粉嫩的香肩,身体轻轻依偎在男的身边,妩媚却不失优雅。
这二人衣着光鲜,卓尔不凡,刚一出现,便使整个办公室为之一亮。
何大师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不由冷冷一笑,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当是哪位世外的高人呢!原来是这位小兄弟!”
肖定国站起身来,指着进来的男女冲众人说道:“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年轻有为的郭弘郭大师!这位女士,是郭大师的朋友,纪氏公司纪总的千金,纪文小姐!”
说完冲郭弘笑道:“欢迎两位,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本市久负盛名的风水大师何固元何大师!”
纪文看了一眼这个何大师,发现他五十来岁的年纪,穿一身青色长袍,乍一看,倒有些像那些个BJ德云社说相声的,只不过他那两只眼烁烁生光,一看便知此人绝非俗物。
郭弘冲何大师拱手道:“多日不见,何大师别来无恙?何大师说过,有缘我们一定还会再见,果不其然,今天我们又见面了!何大师,一饭之恩,在下可是一直铭记在心!
何大师因算出来今日他有些挫折,心知这郭弘是善者不来,当下心情也没那么好了,只微微欠了下身体,还了个礼:“不用客气!区区一饭,不足言谢!”
肖定国接着说道:“这位是何大师的爱徒,贾有为贾先生!”
纪文连看都没看,便将头扭向了一边。
郭弘微笑着冲贾有为伸出了手:“你好!贾经理!”
贾有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似乎很勉强的与郭弘握了下手。
肖定国又介绍另外两位中年男人,却原来是本市玄学协会的两名理事,皆是穿着正装的中年男子,不过名字倒是有些另类,一个叫张一千,一个叫赵两万。
郭弘边微笑着握手,心里想道,看他二人面相,不过是泛泛之辈,绝无大才可言。肖定国请这样的两个人前来作陪,可见他确实不曾结交风水方面的大师。
这时,肖定国又来到两位女士面前,笑着说:“她叫蓝冰,是肖某的内人,这位是白如秋女士,她是。”说到这里,肖定国微微停顿了一下:“她与我内人两个是闺蜜,知心的朋友!”
郭弘向两位女士微微点头示意。
纪文却上前拉住蓝冰和白如秋两个人的手:“哎呀,你就是蓝冰阿姨啊!没想到阿姨你长的这么好看,而且还这么年轻!这位是白阿姨吧?你这身衣服真漂亮!”
蓝冰脸上洋溢着荣光,笑着拍了拍纪文的手说道:“不行啦,老喽,哪像你们小年轻的,多有活力啊,如秋,你看这位纪文小姐,还是年轻好啊,不用打扮就光彩照人!”
白如秋拖了长腔说道:“是啊,你还好一点呢,人家纪文小姐还说你漂亮呢,到我这里,却成了衣服漂亮了!呵呵!”
纪文忙说道:“哎呀,对不起白阿姨,我说错话了!”
白如秋摇摇笑道:“你没有说错,我这件衣服,是法国一位世界顶级的设计专门设计的,在欧美服装大会上还获得奖呢!是不是?何老师!”
何大师正和郭弘交谈,没留神白如秋会向他发问,愣了一下,忙点头道:“哦,嗯,对,对!是获得一个最佳什么奖!”
“哈哈,不是最佳什么奖,是绝代佳人奖!”白如秋似乎是占了莫大的便宜,得意的纠正道。
郭弘听了他们的对话,不由心想,哦,原来这位白如秋女士与何大师早就认识啊!
这时,肖定国朗声说道:“诸位现在都互相认识了吧!说起来今天在座的我们也都不是外人,请畅所欲言,别存什么顾虑!我肖某今天设宴的目的是答谢何大师,感谢他为了设计了这么好的一个风水局,令我定国大酒店这几年来财源广进!”
众人鼓起掌来。
肖定国等掌声静下来之后,又说道:“不过呢,前阵子我认识了这位郭弘大师,请他前来聊了一会,郭弘大师说这里的风水布局有些瑕疵,我肖某虽说也略懂一点风水,但是毕竟跟门外汉差不多,尤其是在两位大师面前,更加的浅薄,所以,我今天便借宴谢何大师之际,又请了这位郭大师,何大师,你不会介意吧?嗯,在宴席还没有开始之前,我想请诸位听这位郭大师讲一讲他对这里的风水局的看法,也请何大师就郭大师提出的问题,能给予解答,就当是给我们几个门外人的解惑吧!”
肖定国与郭弘见面聊天的事,之前除了纪文和郭弘本人,其它这些人并不知晓,听了肖定国的话,不由都有些吃惊,看着郭弘,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何大师听肖定国对郭弘是言必称大师,心里早就不悦,暗想道:“一个连饭都混不上的穷小子,竟然跑到这里来称大师了!”
何大师站起身来,冲郭弘拱了下手,冷笑道:“呵呵!常言道,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小兄弟,你既有如此本领,就请指出来,我何某愿听教诲!”
郭弘被他这话着实给噎了一下,在场其它的人不知道,但是,他郭弘心里清楚,他这是在嘲弄自己呢!说自己当初在饭馆是如何的潦倒。靠,你这个倚老卖老的家伙,待会我定让你现出原形!
想到这里,郭弘拱手笑道:“何大师过奖了,我一个无名小辈,哪敢谈什么教诲!我倒是打心里敬仰何大师平易近人,从不摆谱的风格。想当初见到何大师时,我真以为正如何大师你所说,你只是业余爱好,惭愧,惭愧,早知你何大师,打死我也不敢在那里班门弄斧的!”
何大师笑道:“非也,小兄弟那天确实才气横溢,所向披靡,就是老夫我当时也是佩服不已!不过小兄弟你别忘了,穷人乍富,尖头鼓肚,风水这一行,老夫从业多年,尚不敢对他人乱加指责,小兄弟一上来便说老夫的风水有漏洞,如此猛的势头,是不是想出名的心态也太急了些!”
郭弘心道,老子若不是因为纪文家里的风水布局,才不揽这个茬呢!于是便笑着说道:“何大师错怪我了!其实说起来并非在下想挑大师的漏洞,却是这局主动找到了在下!”说完,看了纪文一眼。
何大师一脸的迷茫,以为郭弘定是拖辞,便嘲弄道:“厉害,看来小兄弟已经是出神入化,连局都能应你而动了!”
郭弘盯着何大师的脸,心想,看来在纪文家里布局的事,这位何大师却不知情,定是他那徒弟贾有为所为。再转脸看贾有为,果然,这家伙听了郭弘与何大师的话,脸忽白忽红的,汗都下来了!
这时,肖定国笑着说:“两位,这叙旧之事,能否放到酒桌上再谈?当下还请两位就我这办公室风水局的事,发表一下各自的看法!”
白如秋先前听说郭弘一个年轻小子,竟然挑何大师的错,心里便忿忿不平,眼下又看他冲何大师乱七八糟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于是听了肖定国的话,便跟着说了声好。
纪文坐在蓝冰旁边,冷眼看这何大师倚老卖老,咄咄逼人,心里也早就按捺不住,想让郭弘赶紧说出这风水局的害人之处,好替她出了这口气,所以,听了肖定国的话,也跟着说好。
其它人也附和着说:“是啊,余下的话,等吃饭时再说也不迟,郭大师,还是请你指出这风水局的不足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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