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看到我给你的留言时候我的尸骨可能已被僵硬,不过没关系经历了这么多我早就看透了死后的一切。我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思哲,你的哥哥。”
呆立在原地的白歌一阵头晕目眩,他想到了一切的可能性,甚至恶毒的想这是白思哲给自己设计的全套。或者是他无聊的把戏,但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这都是不可能的。因为北公爵现在在远东,帝都的白思哲根本容不得他分身。
那么,真的是白思哲给自己的留言?
“不知道我特意给你留下的《雾都艳事》你看的怎么样了?那本书可是我的珍藏,你要珍惜轻易可不要给别人看。父亲还好吧,恩,他的身体一向健朗。自从三岁时候我离家,他应该没有太多变化吧。”
白歌肩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沉沉的压住,思绪寻找着自己三岁那年的经历的一切。终于,找到了一丝眉目。
在自己三岁那年就是十六岁白思哲,离家跟随父亲前往远东战场,那一年,是了他十六岁!之后因为负伤,白思哲被护卫独自送回了帝都。
如果这堆白骨就是白思哲,那么帝都那个又是谁?他为什么要伪装成白思哲的模样?是东部王国的间谍,还是兰家派来的?
白歌笑了笑,他没有把握猜出帝都那个白思哲的真实身份和背景,只是觉得自己后背透着一股寒意。
“如果你活到十八岁还没有死,那么就请你去我们白家在东南的平原古堡里面,取出雾系战气的后两部,那对于你有好处。顺便说一句,因为一些原因在你的身边有我安排了我的一个朋友,他不方便出面但是我敢确定他对你无害,他需要留在你的身边因为他需要保护白家未来的继承者,原谅我的所做作为,死后我已身不由己,只能用自己能力之内的事情帮助你留下我注入记忆的水晶。”
“这一枚水晶记载了很多东西,我无法一次性的全部灌输给你,但在你有必要的时候,我想它也许会帮到你——白思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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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里的魔法水晶,白歌的心里沉甸甸的。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白歌似乎明白了白思哲在这个家族的定位。
也许他和自己的矛盾并不完全是与生俱来,人并不是天生就是恶人,白歌和白思哲的恶劣关系,也并不是天生的。而在白歌看来,这一切难道北公爵就不知道么?
古老的东方有一句谚语:虎毒不食子。北公爵就算再怎么冷酷,可自己终究是他的儿子。白思哲也是,他难道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和白思哲的死斗,回导致另一方的身败名裂,甚至是死亡么?
他想过,但是北公爵默认了,因为他太冷酷,他知道两个儿子其中一人必定将来是家族的继承者。就好比狮群选择狮王,永远是强壮的狮子。至于弱小的,他会被规则所淘汰。
所以,儿子的生死对于满脑子权力欲的北公爵来说,只是权利风暴中的一个小小的牺牲品。
想到这里白歌无奈的笑了笑,手掌垫着后脑上,将那一枚魔法水晶放在一旁。他明白白思哲死前已经悔悟了父亲的用意,尽管,一直以来北公爵都是他的崇拜的偶像。
而如今当他看破了这一切之后,会不会死不瞑目?
白歌笑了笑,觉得自己多虑了。真正的白思哲已经看透了生死,他活的比自己坚强。
“没必要把过都得感动浪费在死人身上,毕竟你是一个男人。”白歌拍了拍脸颊,努力的让自己清醒,可讽刺的是一颗哭泣白思哲流浪亡魂的眼泪,还是倔强的在自己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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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白歌悄悄的将那一堆尸骨埋葬在了旅馆的后院。同时,梅德西商团再次出发。
队伍向东继续赶路,风餐露宿的冒险生涯似乎就是如此的平淡,白歌清楚在风暴要塞以西的地区内,很少会遇见危险,甚至是土匪都不会遇到。真正值得注意的倒是除了风暴要塞之后,进入河川之后的路程。
不过,倒是挺马车大叔说,风暴要塞那里驻扎着‘枪炮玫瑰’的一个中队的人马,一共两百人,足够护卫商队抵达目的地。
至于军事缓冲地的河川,白歌一直抱着菜鸟一样的激动心情。因为那里埋藏着冥魔矿,白歌此行的目的就是要确定那一处从未被开发,至今或许仍然深埋在地下,同时更加广袤的矿脉。
十天之后,一路平安的小队来到了暴风要塞。
这是东部要塞的天谴屏障,是和东部王国历年战争的主战场。驻扎着奥德列王朝七个军团,一共十四万大军。其中,以暴风军团的骑兵,最为精锐的部队,也是要塞内常驻军团。
暴风要塞通体以巨石搭建,站在成门下,白歌看着五十五米高的城楼,默默的发呆。
“想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尼基塔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没…没什么。”白歌轻轻闭上眼睛,低着头默默地从城楼下走过。
尼基塔保持着微笑没再说话,将自己的倾国倾城的脸庞躲进了魔法斗篷里面。
……
暴风要塞抵触长矛山脉的一处山口外,依靠着长矛山,面朝着河川平原。脚底下的土层泛出红色的光芒。
曾几何时大陆一统的时候,这里并没有这一处人类的第一要塞,只有一个小小的渡口,商人们来来来往往,算不上热闹。可当渐渐的以澜沧河为界划分出两个强大的王朝之后,原本的小渡口不见了。
在那渡口身后建立了雄伟的风暴要塞,这里除了周围的村落之外,风暴要塞周围方圆数百里的土地上,全部都是暴风军团和他们随军的家眷。
粗略计算,风暴要塞应该驻扎着上百万的人口,算得上东部第一重镇了。
看到一队队身旁黑色铠甲走过的士兵,铿锵有力的铠甲撞击声让人振奋。白歌看着城市里熟悉的一切,喃喃的小声说道:“这里还会成为埋葬百万人的坟墓吗?“
街上一个年轻的小提琴手站在人群中,拉起了熟悉的卡农曲,激荡在卡农曲的音乐中,白歌跟随着梅德西商团的队伍,开进了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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