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大道是帝都最美的一处街道,虽然建筑群比不上城外那些庄园小城堡,但是这里精致房子,错落有致的排在街道两旁。从日出再到日落,阳光总能照便房子的每一个角落。然而,这样拿钱都买不来的阳光,
而白歌却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窗户紧闭,窗帘也拉了下来。
白歌放下手上的那般迷雾战气密卷,长舒一口气。如果把战气比作马匹,而修炼者比作广袤的草原。那么,白歌体内的这股失传已久的迷雾战气,则是一匹脱缰的烈马。
烈马难以驯服,往往只有了解这匹野性的马,才能做好它的主人。所以尽管战气不安分的冲击着自己的身体,可白歌仍然不急不躁的尝试这种疏通战气的方法。
最终,他找到了。
支撑人体构造的是骨骼,所以,白歌尝试着将战气疏通到了身体的每一寸骨骼上,并由骨骼催动战气。几次尝试下,白歌才感受到了这种修炼方法的痛苦之处。
每次当自己的战意提升到一定境界之后,战气会在自己体内形成。白歌便开始将战气疏通,流入每一寸血管,融入血液,输进骨骼。而当他释放出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电击中一样,每一寸皮肉,骨骼都变得酥麻无比。
凭借着两世的毅力,白歌逐渐开始克服这种过电般的酥麻。可是,当他发现,随着自己的战气实力缓慢提升,这种过电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强烈。
“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自己的体格并不适合修炼雾系战气?”白歌回忆起传说中,修炼雾系战气的人,的确需要特殊的体格。或许自己真的不适合吧。
白歌第一次对新战气的修炼,有了放弃的想法。而就在自己放弃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后别一股热流,以脊骨为点开始想外扩散。逐渐弥漫在全身,整个身体仿佛都注入了战意一样。而自己的后脊梁,更是源源不断的向外输出着战意。
白歌欣喜若狂,自动生成的战意,总比自己领悟催动来得快。虽然没闹清楚,自己的战意到底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听话,可当即白歌开始像昨天那样释放多余的战气,避免自己的身体吃不消而炸掉。
几次冥想过后,多余的战气源源不断的被输出出去。然而后脊梁并没有因为释放战气,而停止向自己输出战气。最终,白歌持续了一分多钟之后,便果断放弃。因为,他觉得这样子浪费战气,是极大的犯罪。
随即,他进入冥想状态,使得源源不断的战气能够在自己身体内形成循环,避免战气过于充沛。
这时候白歌算是对自己的战气有了一定的了解,如果按照他自己的看法,战气已经在自己身体内形成了一股强有力的战意,不需要任何外力的催动,它便能源源不断的生成强大武士的标志,战气!
想到这一点,白歌对于疏导自己身体里这股不安分的战气,又有了一个新的方法。那就是,藏起来,储藏起来。
喝了一口水,抿着嘴唇。白歌心口一紧,只觉得身上溃散的热流开始朝着自己心口奔流而去,像是疏导河渠,很快的通过自己的心脏,战气在自己身体内形成了循环。而自己后背源源不断生成的战气,也开始逐渐弱了下来。
成功了!
白歌欣喜若狂,他尝试着挥出一拳。果然战气的精纯度有了很大的提升,窗口的一盆吊兰,在白歌战气所到之后两秒钟,便枯萎坏死。而浪费了一丝的战气后,后背脊骨处的战气便开始了补充。
“嘿嘿,有了这样的战气疏导,只要我的战意不被摧毁,战气就会源源不断生成!”白歌心里开心的喜上眉梢,这好比两个小孩子打架,其中一个打了十几分钟便累的气喘吁吁。而另一个孩子,却始终不知道累。这样比起来,白歌已经站在了同级武士的前列了。不,甚至是比他高级的武士前列。
长舒一口气,白歌拉开窗帘,心情大好的他让自己浑身沐浴在阳光中。而这时候,身后的门突然响了。打开门是马车夫劳德,他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自己面前。
“尊敬的白歌少爷,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帮帮我啊,就看在我为您赶马的情面上,求求你,求求你了。”劳德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跪在地上加上脸上的淤青,显得格外可怜。
“怎么了,劳德?”白歌扶他起来,并给他倒了一杯不错的红酒。劳德颤抖的双手,捧着就被,缓缓的喝了一口。
“少爷,我家的婆娘和我的女儿,从城外来帝都的路上失踪了。”劳德说着,再次流出了眼泪,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看来他没少受到惊吓。
“给我说说,怎么回事。”白歌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对于劳德,他有一种内疚。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劳德应该还在公爵府,哪像现在跟着一个没有前途的二少爷?
“索菲亚和我宝贝的女儿,她们一起进城来帝都看我。我们约好我在帝都城门接他们,可我等了一上午也没有见到人影。后来我才听说,从我家来帝都的那条路上,最近无名出现了一头魔兽,老天,我的女儿,我的妻子。”劳德没用的哭了起来,白歌拍了拍他的肩膀。
“劳德哭是没用的,既然你找上我,我也有责任帮你一起找回你的妻子和女儿。”白歌笑容灿烂宛如救世主一样,而劳德却捂着脸哭得更痛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动,或者其他别的什么原因。
帝都南边是穿过农夫耕种的田野,劳德驾着马车和白歌一起来到了传说魔兽出没的小森林小路。走下马车,两个人便一头迈进了森林中。
“劳德,我的大哥给了你什么好处呢?”白歌走在前面,冷笑着。手已经躲进了袖子,紧握着我一把暗藏着的匕首。
就在白歌二人步入森林之后,就已经察觉到,一路神色紧张连正眼都不敢看自己的劳德在欺骗自己。
“白歌少爷,对不起!”劳德突然跪在了地上,络腮胡子随着肌肉的扭动而抖动着,一行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都在大少爷的手上。我是被逼的。”
白歌理解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真是两个亲密无间的主仆啊。”幽幽的森林中,突然传来了白思哲的声音。而四周的树林,更是出现了几条黑漆漆的身影。白歌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白思哲的包围圈。没有退路。
“你杀了我,我会让人把水晶球里面的东西,公布于众。”突然白歌心头一紧,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只看着劳德吓得险些摔倒,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尽管满脸后怕和悔恨,但他还是走向了大少爷白思哲。
从他脏兮兮的衣服里,掏出了那一枚巴掌大的水晶球。
白思哲冷冷的一笑,转过身正要离开,却一挥手:“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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