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听你的…”人群后面,一个年轻人不满的喊道。
啪!….….
同一时间,一把骑士的长剑肆无忌惮的划过一条剑芒,划破渐渐包围的白雾朝白歌飞来。辛娜的眉头微微一皱,可依旧冷静淡定的站在原地,眼睛轻轻的朝白歌瞥了一眼,后者慢慢自信的站在那里。
白歌就那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指头轻轻一点一片冰系战气的凝结屏障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那飞来的骑士剑瞬间被白色的冰凉雾气包裹,下一秒被冻结在了空气中。
控制着自己的战意,白歌双目微微一张,长剑就这样反方向的激射回去。
砰、、、
刚才那个叫嚣着的年轻人,被激射回去的剑柄死死的砸中了心窝,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被弹飞了数米。
“混蛋!”那年轻人嚣张的捡起仍然覆盖着冰霜的骑士剑,像是一头发疯的野狗一样,披头散发的再次朝着白歌冲去。
白歌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旁的侍卫这才反应过来,前去阻拦。只是侍卫们毕竟是侍卫,面对发狂的贵族,他们不敢动粗,以免最后被报复。只是,那贵族可不管对方手下是否留情,长剑一挥,便砍掉了一个侍卫的肩膀。
鲜血喷在身上也浑然不知,他的目标只有白歌一样。而自己全然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
“这个人疯了么?”白歌心中暗想,难道妥协就这么困难?不过白歌一想,自己不也是这种人么?随即笑了笑。
“凭什么,我们刚死里逃生,却要听你的摆布!我兰德曼什么时候…啊…”年轻的贵族没等他说完下面的话,白歌已经操控着迷雾从四周包裹住了兰德曼。整个人好像掉进了淤泥里面动弹不得。
白歌缓缓的走下来,走到兰德曼跟前,强行的卸下他手里的武器。让他意外的是,兰德曼的确不是一个华而不实的废柴,他的确会一些武技。只是,比起雾系战气护体的白歌,兰德曼明显不在一个档次。
“我本可以杀掉你,包括所有人让所有人闭嘴,但会成为历史上的最大丑闻,皇室残害帝国权贵。这样无疑让矛盾升级。我让你们闭嘴除了维护帝国皇室的面子之外,更重要的是让你们和皇室保持一定距离,尽量的不要把矛盾升级,想想贵族和皇室矛盾升级总有不坏好心的人从中得利。”白歌站在兰德曼跟前,声音很小只能够他们两个人听见。
“如果你还要执意寻找你所谓的公平,你会死掉的而且死的很惨,最终的凶手只是嫁祸给无辜的闪豹而不是我,在场也不会有一个人在你死后替你伸冤。”白歌冷冷的讲着,没有给兰德曼说话的机会。
“不要这样的一意孤行,我懂得你不想妥协,但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和自由。”
最后的一句话,兰德曼傻掉了,喃喃自语:“公平….自由….”他这样生活在蜜罐里的贵公子,什么时候能够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呢?
白歌没有理会他,给了他一杯调制的美酒压惊。又走到众人前面,谦谦有礼的样子,让周围目睹白歌出手的女人们有些痴狂:“谢谢各位的合作,今天你们死去的侍卫皇室会出资抚恤”
看了一眼辛娜,后者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白歌随即又道:“感谢大家的到场,晚宴就到此结束吧,我想大家也都累了吧。”
辛娜很配合的作出一丝疲倦的样子,众人也都不是傻子,虽然目睹了闪豹吃人,白歌发飙的一幕幕,可内心还是明白的。今天的事情抖出去,皇室丢人,他们也得遭殃。
宴会散场,白歌疲倦的坐在角落里,新来的女仆和佣人们只是纳闷高贵的贵族为什么这么没有修养,把会场搞得一塌糊涂。
“看来伟大的国王陛下以后更不会来这里了呢。”白歌疲倦的抿着红酒,说道。
“建围场本来就不是我父亲的主意。”辛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自己的身后,纤细的手轻轻的靠在白歌的肩膀上,撕扯掉湿透了的衣服才发现,里面的伤口已经崩开了。
白歌说道:“你好像对今天的事情被传扬出去,一点也不害怕。”
辛娜取来牧师的治疗药剂,洒在伤口上,笑了笑:“我本来就不怕,因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人为的。”
“人为的?你觉得会是谁?”白歌神色出现一丝警惕。
“你没必要打听,虽然你现在的实力进阶的很快,今天的表现也很出彩,换句话说让整个帝都贵族圈都知道了帝都有一个出色的贵族青年,而且你的身份对于他们还是一个谜。但是,今天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不是你能够触碰的到的层面。”
辛娜故意在刺激着白歌,她明白一个男人无论如何卑微或者强大,都不能够容忍一个美女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这有碍于男人自己的自尊心。但是,辛娜也明白,白歌这样心智沉稳的男人一旦爆发就需要言语的刺激,他才会更加的强大。
“你的战气很特殊,谁教你的?”辛娜的手轻轻的触碰着白歌后背的皮肤,这才发现这个年轻的少年身上居然有着成年人一样的骨感,强大而有力,每一寸肌肉不像那些壮汉那样,坚硬强大的离谱。但仍然充满了爆发力。女人都喜欢肌肉,尤其是这样线条匀称的肌肉。
“一个老人,他不让我说他的名字。”
废话,难道要告诉辛娜,我的雾系战气是从H书上面看到的么?保持一点神秘吧,最起码很拉风呢。
“好了,感谢你今天的一切。”辛娜笑着,拍了一下白歌的腰部。现在也就只有那里没有受伤了。
白歌穿好衣服,走出了围场。身后的辛娜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微笑很神秘。
、、、、、、
坐在马车上,白歌闭着眼睛,脸上是回味无穷的笑容。不是笑辛娜刚才为自己涂药时,有些冰凉又有些温润的触感,而是笑刚才自己出手时,居然无意之间找到了雾系战气最关键的一点。
痛苦。
说实话,白歌刚才对付兰德曼全凭着自己强大的战意,催动着一级雾系战气对抗兰德曼。兰德曼的实力不强,但仍然让白歌找到了修炼的法门。因为白歌看到了自己战意的储量,而当他窥测到自己战意的储量时,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骨骼都好似要爆裂开一样。
痛苦,像是身处地域熔岩一样,被烈火慢慢地燃烧一般的痛苦。
白歌记下了这样的痛苦,一级战气无论什么属性都不要指望能够护体,能够达到移物的效果,更不能够治愈伤口。可白歌就不同,完全不同。
取出一把匕首,轻轻的在手心划开一条细长的刀伤,催动战意同时一级雾系战气,被缓缓的催发而出。萦绕在自己还在冒着小血珠的伤口上,发出嘶嘶的声音。
几秒种后伤口开始慢慢缩小不再流血,十几秒钟后粉色的肉芽开始在伤口内生长起来,一分钟后伤口周围开始泛红,血液凝结。五分钟后自己手心的伤口完全愈合,连刀疤都不曾留下。
依靠在马车后面,白歌笑了:“雾系一级就能够治愈?那以后还能强大到什么地步?”白歌舔了舔嘴唇,笑容变得越发神秘又透着一股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