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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女当家

整整下了三日的雨终于停了,阳光刺破了沉重的阴霾与春寒,带来丝丝的暖意。

芝儿微微睁开眼,精神好了不少。她满怀希望撑起身子看四周……

怎么还在这里?!难道真的重生了?!

她火大地掀开被子起身坐在床沿,环顾屋子,屋中墙面有一些十分精美的贴金彩画和砖石雕刻,桌椅自然全是雅气红木,角落靠墙还倚着一个书架,一架子书籍错落有致地摆放,整个屋子古朴雅致。

床榻不远处的那面鎏金铜镜连着张木台,三把大小不一的木梳整齐搁在台边,还有两个个三层的雕花木盒,应是盛放首饰之用。

这是古代,我真的到了古代啊。

她缓了缓心神,在心底盘算开来,看来这徐家也不是普通人家,昨天那么一群跟在“娘”身后的应该都是下人,再看那梳妆台上的两个三层大木盒——能装多少好东西啊。

过去瞧瞧,芝儿盘算着光脚在冰凉的地上探了探,触到了一双白色的小绣花鞋。

刚要套上鞋时才发现她重生的这个躯壳竟是个三寸金莲,脚背微微弓起变形了。

她叹了口气,真是命苦的小姑娘。紧接着起身走至梳妆台前,坐了下去。

铜镜中隐约映出一个身穿古代女子亵衣的娇俏的容颜。还好,与她在从前的相貌倒是一样,只是头发长了不少。她打开台上其中一个大木盒,差点让一盒的珠光宝气闪了眼,满满的一盒簪子首饰,式样皆是华丽非凡,金银玉珠光彩夺目。

芝儿伸手拨弄了一下,取了一支金流苏簪子打量了好几遍,又学着别人的样子放进嘴里咬了咬,牙齿都差点断了,

哇,发达了,是真的。她又随意拿起一支梳子,想将一头长发盘起,无奈折腾半日也盘不起来。想自己在学校的时候都是随意拿个橡皮筋扎成马尾,哪有遇过这么麻烦的事。

“小姐…你醒了?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快把我们吓坏了。梳头么?让我帮你。”正当芝儿顶着一头乱发,愁眉不展时,一个像电视里的丫鬟一样梳着双髻的小女生推门进了屋,见芝儿坐在梳妆台前,急忙跑到她身旁,替她梳头。

小丫鬟将发愣的她手中的金流苏取过簪子搁回盒子,取了一个缀着白花的环饰。

“你是……?”徐芝儿任由着小丫鬟的一双巧手利落地打理着她的头发。

小丫鬟娇笑一声,替她在发旋下轻挽了个发髻,将那小小的环饰套上,竟然十分稳当:“小姐,你怎么连菊香都认不得了?我跟着你好多年了,名字都是你取的呢!”

菊香?还是我取的名字?原来我就这么点文化啊……

好吧,“菊香?为什么不能用金色这支啊?这个是什么?扎得好紧呢。”芝儿疑惑问道,她比较喜欢金色这支,看起来贵气一点,嘿嘿,我徐芝儿就是这样的市井小民,在学校穷得都怕了。

“小姐,你真糊涂了,老爷的灵堂还在厅处,你用这金色的簪子太招摇了,恐怕会遭叔伯骂了。特别是二夫人,一定会说的。这是花冠啊,冠小仅束髻,简单些。嗯,梳好了,小姐要去灵堂么?徐大人说今天要宣布老爷生前交代的事务。还是小姐要等大夫来看看再说?”菊香答着搁下手中的梳子。

“不用了,我没事,我出去看看吧。你刚刚说二夫人,她是什么人?”芝儿望了望镜中自己脸色苍白但生得还算的俊俏的那张脸,又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发髻,扭头问她,重生还不到一天,就听说这二夫人两回了,不知是个怎么样的人。

“小姐,昨天听张嫂和吴嫂说你醒来记不得事了,我还不相信。现在看你连那平日最爱与你计较的二夫人都忘了,应该是真的了。”菊香将芝儿扶起来,从梳妆台边的一个应该是挂衣架的东西,取过挂在上边那件白色衫裙,应是孝服吧,轻手轻脚替芝儿穿上。

芝儿原本也不习惯让人这样伺候,但这躯壳确实是有些虚弱,有人服侍她就受了吧。

“菊香,这是什么年代了?”芝儿微微开口问道。

“什么年代?小姐问的可是正德几年么?今年是正德十年,大明朝。”菊香说着已经帮芝儿穿好了孝服,替她顺了顺裙摆,又打了清水要服侍她洗漱。

芝儿由着她折腾,心里面关于这次重生的怨念更重了——正德十年?大明朝?正德是不是就是电视剧里演的明武宗朱厚照?那就是离我生活的年代五百年?!

那什么渡者,不是五年么?怎么到了五百年前了?看来这渡者不只语文不好,数学更是差到家了!真是……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芝儿接过菊香递来的擦脸帕子擦了擦脸,不知道菊香在洗脸的水里加了什么,巾子上一阵阵馨香,还有些醒神。

“我们到灵堂一趟。”芝儿抿了抿双唇,站起身,嘱咐菊香。

菊香应了声是,扶着芝儿出房了。

从闺房往设在堂屋的灵堂的一路,芝儿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大户人家。

庭院鳞次栉比,亭台楼榭,假山荷池,无一不是气派非凡,只是如今随处缟素,有些凄清。

这块地要是搁到现代得卖多少钱啊?芝儿在心里悄悄算了算账。房价高涨不落,守着块地就守着金矿了。

可惜这是大明朝……

大明朝,大明朝,大明朝……芝儿心中浓重的怨念又冒了出来。怎么样才能回去呢?还是要在这大明朝过尽一生?

菊香一步一领带着,半梦半醒的芝儿才没有在这大得惊人的府中迷失了方向。两个人走了良久终于到了灵堂。

芝儿在灵堂外停住了脚步,有些吃惊,原以为会清净安寂的灵堂,在外面却听见人声鼎沸。

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芝儿还寻思着不知该不该进去凑这份热闹,就见徐谦被人从灵堂中猛推了出来,摔倒在地。

“呀!大少爷!”菊香惊呼一声,赶紧过去将他扶起,芝儿见到这傻汉应是被人欺负了,一向看不得别人恃强凌弱的徐芝儿也冒了火,走了门口处,将还懵懂着不知何事,只闹着喊痛的徐谦扯到自己身后,一脸怒气地望着屋中将徐谦推出之人。

是一个一脸流气的年轻男子,白瘦凸眼,身上与徐谦一样套着孝麻,此刻见着芝儿也有些愣住。

这个不会就是那什么二哥?根本就是个流氓,长得这样猥琐。

果然菊香凑近她耳边轻轻说了句:“小姐,这是二少爷。”

“呦,这不是芝儿么?不是说没气了?怎么顷刻间又好了?你娘又说身子不舒服,在房里歇着,你大哥没人看着就在灵堂之中胡闹,你二哥怕他扰得你爹不得安息,将他推了出去,没成想心中太急,用力过了些。没法子,这孩子啊,就是孝顺,怕人家对他爹不敬。”一个妇人从徐二少爷身后慢悠悠走了上来,说了一番话,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芝儿,眼里都是怨毒之色。

不必说,这就是那处处与我计较的二娘了,都这种时候了,穿着一身白裙衫还浓妆艳抹,一身脂粉气,熏死人。

芝儿心中对这头一次见面的二娘生出几分厌恶,拉着徐谦抬脚进了灵堂,灵堂里济济的人,看那年纪,应都是叔伯之辈。

芝儿脸上毫无惧色,眼中掺着讽意朝二娘说道:“二哥这么孝顺,真是难得。不知二娘是不是也是太过悲痛,怕脸上的悲戚被人看见,才涂了这么厚的脂粉,险些熏着我了。我大哥一向不喜欢脂粉味,一闻到就会不高兴胡闹起来,我今日以为灵堂之上应该无人会这样不知轻重还擦脂抹粉,就放心让大哥来了。没成想,二娘您这样有空,不只涂了,还涂了这么厚一层。所以也不怪大哥胡闹,是芝儿想得不周全。真是对不住各位叔伯了,我代大哥给各位叔伯请罪,各位叔伯看在大哥不知人事的份上莫要怪罪。”说着朝灵堂中的众人鞠了一躬,这明朝女子行礼怎么行法她都不清楚,总之鞠躬就没错了。

“不怪谦儿,是庆儿太急了些。芝儿,带着谦儿到伯父这边来。”一个生得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朝徐芝儿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芝儿点点头,撇下被她讽得一脸讪色的二娘和二哥,拉着徐谦走到了那自称是她伯父的男人身旁。

“芝儿,莫要怕,凡事有伯父替你们兄妹做主。”伯父悄声对她说道,让她心里生出了几分安慰,只见伯父走到了灵堂正中的柳木棺旁,芝儿这时才定下神环顾了一下这灵堂。

和平时在电视上看的差不多,都是阴森肃穆,缟素牵缦,焚香明烛。她又扭头望祭桌上徐父的灵牌,上面写着:先考徐公讳启商灵位。

芝儿不禁暗叹一声,这块牌位居然和家里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徐老爷和爸爸一样名叫徐启商!

想起那天也是在爸爸的灵堂上,叔叔为了那几十万的保险金,将她们母女赶了出去。

芝儿忽然泪盈于睫,随即不可自控地泪雨滂沱。现代的那个徐启商生前对芝儿这个独女十分宠爱,如果知道他死后芝儿受到这样的对待,应该很伤心吧。

“芝儿……不哭……芝……儿……哥哥在……”身旁的徐谦拉起自己的袖子给芝儿擦眼泪,口齿不清的劝慰她。

芝儿看了看他,唉,算了,你这个傻大哥与我徐芝儿也算是有缘分,我就姑且接受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别人像今天一样欺负你。

“大哥,芝儿没事了,不要担心。”芝儿说着自己擦了擦眼泪,朝徐谦勉强微笑了一下。

伯父见他们兄妹这样,叹了一口气,朝堂屋中的众人开口说道:“今日将四海商行号下的各位掌柜都聚到一起,是要向各位宣布舍弟生前交待我的一些事务,希望大家可以尊重他的遗愿。”

“徐大人,不要这样说。我们这群人这些年都是赖着徐老爷才有了活路,徐老爷不管怎么打算,我们都会照着做。我们会帮着三位少爷小姐,打理好四海商行。”一个年纪稍长的老伯说道。

徐大人?看来伯父还是个官呢!嗯,不错。至于这四海商行,应该就是徐家的产业了,规模应该很大,不然哪来那么多“子公司”的掌柜?

“咳。”伯父对那老伯的话十分赞许,轻咳一声又说道:“我徐启政非常感激各位对舍弟的支持,今后若是有什么困难若用得着我徐某人,尽管来找,我绝没有推托之词。”

果然言语之间都是油滑官腔。

“我挑在这灵堂之上宣布接下来的事情,为的是让我这唯一的兄弟知道我已经替他办妥他身后之事,好让他安息。今日我那弟媳不在场,但我已经与她商量过,她也将一切事物交给我打理。”伯父还在说着旁的话,徐芝儿都有些不耐烦了。

“照启商临终托付,由于长子徐谦先天不足,次子徐庆不学无术又好赌成性,故徐府所有家业由徐家小女徐芝儿接继。芝儿今年刚过及笄之年,年岁尚轻,若对商行中事务有所困惑,可询四海商行京城大掌柜林大海。”徐启政的话一出口,灵堂像是炸开了锅。

先不说徐芝儿今年刚过及笄之年,对世事尚未看明,就是徐芝儿这个女儿身也是很大的问题。

这大明朝开朝以来,还没有听过将家业传承交予女儿手中的先例。

芝儿也愣住了,什么?我成了继承人?原来我才十五岁啊?这个四海商行貌似规模庞大管理起来应该还是挺困难的。

不过,重生第一天就成了女巨贾,实在是好的不得了。就算是挥霍,这徐府钱财也好像多到足够我挥霍三辈子了。再说了,我可是商学院所有老师公认的最有商业头脑的学生,说不定能将这什么四海商行发扬光大,流芳百世啊。

只是,她环顾一下灵堂济济的人头——看在场这些老头的反应,是觉得我徐芝儿做不好么?哼!我倒要做给你们看看!

“各位叔伯先不要惊讶,既然我爹将商行的经营托付给我,自然是信得过我。各位叔伯这样的反应,可是不愿信任我爹信任之人?”芝儿提了提气往前走了几步,也到了灵堂中央,手抚上了了徐启商的棺木,悠悠地说了一句,语气轻柔,但不容反驳。

“那倒不是,只是听闻小姐虽然才学满腹,但身子一向羸弱,四海商行的分号遍及全国,少说也有数百家。且货运,绸缎,药房,食肆等等都有涉及,小姐,要管理这么些分号,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小姐,您知道这么多家分号的生意钱财如何调度么?这四海商行的名号,您守得住么?”一个红光满面的胖子出声挑衅。

芝儿只是轻轻一笑:“若是这些分号都要我全数亲自打理,请各位何用?我爹自然也是信得过你们才花钱请你们分管各个分号,各位将分号状况定期、按时、真实地反映给我,芝儿自然知道该如何走下一步。商行的初衷不过是取民之物补民所需,做生意这种事没有什么册子可查,不过是随市而改,随时而变。这位掌柜问我这么多商行如何调度钱银,又无具体事项,芝儿不知该答你什么。”不管了,乱说一通,还特地将“定期”,“按时”,“真实”三个词说得重了一点,她记得这个在上会计课时也好像听见过几次。

没想她这通胡言乱语不只让人觉得胖子掌柜说了外行话,还让在场众人无不赞叹这个十几岁小姑娘的处变不惊。

“再说了,刚刚伯父也说我爹已经交代林大掌柜助我一臂之力,想必这林大掌柜也是个能人,大家难道也信不过他?”芝儿见众人好像暂时给她糊弄了,又扯了另外一个人出来,而且她也想看看这个林大海到底是谁。

她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镶黑色缘边的灰色宽袖长衫的老者像是应和着她的话般,背着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与芝儿对视一眼,神情淡漠,似乎对这个年轻的女当家不屑一顾。

好在,看在徐老爷的份上,他还是站在了芝儿这一边,对着众人面色平和严肃,说道:“我林大海虽然年纪大了,有时也许会有些眼花耳背,但我心里明白。四海商行是老爷一生的心血,我林大海不会让它垮下。至于哪个少爷小姐继承家业,各位,你们是觉得让一无所知的大少爷还是让挥金如土的二少爷?除了小姐,你们还找得出更合适的人么?”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二娘一脸的愤恨,二哥则好像全不在意别人这样说他。

林大海接着说道:“今日就说这些,今后各位掌柜的账簿与买卖记册还是像之前一样,每月十五差人送来,我和小姐自会查阅,若是有必要,小姐也会亲自到分号视察。每半年还是像往常一样,请各位掌柜在四海商行京城总号聚一聚。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报。分号事务繁忙,各位掌柜辛苦了,现在还是先回去吧。”

正当众人要散去时,徐庆窜了出来:“等等!”

“二少爷还有什么要吩咐?”林大海看又是这个二流子,有些厌恶,但又碍于是少爷,只好问他。

徐庆咧嘴一笑:“让芝儿管事,我倒是没意见。只是爹有没有交代我一个月可从商行支取多少银两?”

“与之前一样,除了每月一千两月饷,少爷若是说得出正当理由,老夫觉得小姐应该和老爷一样,都是答应的。”林大海就知道这二流子对当家一事也没什么兴趣,只要有人给他银子用就满足了。

果然徐庆满意地点点头,退到一旁让众人离开。

芝儿见灵堂里的人都渐渐散去,走到了林大海的身旁:“林掌柜,谢谢您。”

林大海回头斜睨她一眼,一边朝外走去一边应道:“不必谢我,我只是帮老爷,不是帮你。”

这老头!哼!芝儿被他这句话弄得有些丢了面子,转过身,见菊香和徐谦还在角落玩闹,喝了一声:“菊香,在这儿闹?把大少爷带回房去。”

一直在旁不说话的二夫人早已气极,本以为芝儿已经快要断气,没想到今天看她的身子却比往日更好了不少,那原以为到她们母子手中的家业,现在又成了煮熟的鸭子,飞到那又痴又病的大房去了。

此刻见芝儿呵斥下人,故意说道:“呦,不是说徐家小姐一向温柔良善,怎么刚刚拿到了当家权就发起威来了?看来,这女当家的气势也不是一般的威风啊。”

菊香已经带着徐谦出了灵堂回房去了,伯父刚刚也随着分号掌柜们一起走了,至于徐二少爷,知道自己还跟从前一样可以挥霍,早就不知去哪寻花问柳了。

灵堂里只剩下芝儿和二夫人,徐芝儿站在二夫人面前,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二娘,既然你也知道这个家现在由我来当,你就要知道分寸。大哥虽痴,但我不痴,你和二哥如果还想这样锦衣玉食,我劝你,还是少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你!”二夫人被她呛得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那个弱不禁风的徐家小姐?

重生第一天就遇见这麻烦事。不过我是徐芝儿,凡事只信自己,天不怕地不怕、见钱眼开的徐芝儿!我徐芝儿,定要在这大明朝活出个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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