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需要我们拿下此人吗?”其中一个“黄巾力士”,转过头问少主张截道。
“当然!此人竟敢要行刺我,我非要把他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少主张截面色残忍的道。
得到命令的“黄巾力士”开始把元素加持到大刀中,十把大刀竟是统一的黄色刀芒,这就是说,这十人都是本源土元素,体力充沛、擅长持久战。
项责感应了一下这十名“黄巾力士”的实力,他们都是二段铁战士,而项责自己靠着张曼成传给他的《太平傲诀》,实力也才是二段铁战士巅峰的实力,所以要想打败眼前这十人,几乎是不可能了。虽然明知不可为,但是项责又岂是坐以待毙的人。
项责战斗从来都不喜欢被动,他喜欢掌握主动,这次也不例外,项责手持古锭刀率先朝“黄巾力士”发起了进攻。面对项责那带着雷电之势的一刀,“黄巾力士”十把大刀竟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角度同时击在古锭刀身上。
“轰!”项责虽然天生神力,可对方是十个人的力量加在一起,这第一招就让项责倒飞出五步,同时鲜血也从嘴巴涌了出来。好强!这是项责现在唯一的感觉,这十人不仅实力雄厚、技巧高明,最重要的是他们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刚刚那同时一击,不知要经过多久的磨练,才能达到如此的心意相通。
反观“黄巾力士”这边,他们十人也各自退出一步,这不是说他们承受不住项责的力量,被迫倒退的,而是他们为了卸掉古锭刀上传来的一部分力量。“大贤良师”在教导他们时,就曾经说过,不管敌人有多强或者有多弱,他们都必须谨慎的同时注意节省自己的体力。因为只有体力充沛,才能更好的发挥出自己的战力,也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杀死敌人。
要想打败这配合默契的十人,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最猛烈的攻击、最不要命的打法才能打破他们彼此间的配合,让他们出现漏洞,这才能让他有机可趁,这也是项责现在唯一取胜的办法。
“嗷!”项责嗷叫一声,深吸一口气后,用尽全身的力量朝那“黄巾力士”攻去。这一次的攻击,项责没有丝毫停歇,一口气之内他就砍出了五十多刀。虽然在这五十多刀的对战中,他的身上多处了十几处大小伤口。可敌人“黄巾力士”也不好过,他们十人中有两人被项责砍成了重伤,三人轻伤,其他五人握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很显然项责的这中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取到了很好的效果。
“此人是个疯子。”“黄巾力士”对项责这种只管打伤敌人,而不顾自己安慰的打法很是忌惮。这种打法“黄巾力士”他们曾经也用过,他们深知这种打法拼的就是胆量、勇气、还有身体的承受能力。也许他们的胆量和勇气可以与项责一拼高低,可身体的承受能力,他们与项责一比,就要望其项背了。
项责虽然身上大小刀伤十几处,可他根本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伤口除了一开始砍中时流出少许鲜血外,现在伤口既然自己已经开始修复。看得“黄巾力士”目瞪口呆,这还怎么打,只要项责不被他们看中要害,凭借着以伤换伤的打法,最后败的肯定是他们,这让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产生一种,对敌时的无力感。
“哈哈哈!好久没有打得怎么爽了,我们再来。”项责犹如疯魔一般,狂笑的再次冲向“黄巾力士”。
时间就这样悄悄流逝,不知是第几次疯一般的冲向“黄巾力士”,也许是十次,也许是二十次,也许是三十次。反正到最好十个“黄巾力士”都倒在地上,再也无力爬下来时,项责才以刀驻地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由于身上到处是伤口,同一个地方不知被砍了多少次,让项责超强的自我修复能力都开始自愈不过来,鲜血开始永无止尽的往外流,让项责越来越虚弱。可项责知道现在自己还不能倒下,因为他还没有救出孙尚香,他必须挺下去。
“告诉我,孙尚香在哪里?”休息了一小会,又恢复了少许力气的项责,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火红色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两肩,同时也遮住了那异常耀眼的血红眸子,嘴角不断的流出一滴一滴的鲜血,八尺七寸的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血人。凌烈的杀气、阴沉的声音再配合着这副摸样,吓得四周士兵无不倒退几步。
而承受着项责大半气势威压的少主张截,更是被吓得倒在地上,惊恐的神色中不断后退,同时嘴里发出了惊叫声:“给我杀死他!杀死他!”
少主张截的命令一下,周围的士兵虽然都很害怕项责,可也不得不慢慢向他逼近。
“啊!”想到现在孙尚香还生死未知,愤怒交加的项责大喊一声,把正围过来的士兵吓得无不惊叫着倒退几步,乱成一团。趁此机会项责动了,只见他冲入黄巾士兵中,手中的古锭刀不断挥出,黄巾士兵临死时的惨叫声彼此起伏。
“弓弩手给我射。”随着这句命令,数百支弓箭和弩箭朝着,正与黄巾士兵交战中的项责和黄巾士兵,无差别的的罩下。只是第一波射击,黄巾士兵就倒下了百多人,而项责右腿也中了一箭。
“再射!”没有了士兵的遮挡,弓弩手可以精确的瞄准了项责各个部位,在一声命令下,数百支弓、弩箭朝项责一人射下。
“咻!咻!咻!叮!叮!叮!”弓、弩箭射出的声音、项责挡箭的声音、弓箭射入土地中的声音、弓箭射入项责身体中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奏出了一支凄凉的交响曲。
静!死一般的静!少主张截和众士兵默默的看着,身中数十箭还在挣扎着站下来的项责,他们愣住了。
“告诉我,孙尚香在哪里?”由于两脚都中了箭,所以项责只能借助古锭刀支撑着,才站了起来。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一般,项责为了说出这句话,也是费尽了力气。
项责的眼神很可怕,这是少主张截在与项责对视了一秒后,迅速转过头不敢看项责后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少主张截很是讨厌,他身为大渠帅张曼成的儿子,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凭什么要怕项责,项责又凭什么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恼羞成怒的张截没有回答项责的话,而是直接下达了命令:“弓弩手,给我射死他。”
弓箭手和弩手看着项责这个永不屈服的男人,他们第一次犹豫了。
“没听见我的命令吗?给我射死他!”士兵们的反应更是让少主张截愤怒,这些士兵为了项责,竟然第一次违抗他的命令,这是对他最大的羞辱,项责今天必死无疑,谁也别想阻拦。
“弓弩手准备!”士兵们虽然敬佩项责,可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们也只能开始搭弓装箭,瞄准了项责,等待下一秒就亲手结束这个勇士的生命。
“住手!”就在弓弩手要松开自己手中的弓、弩箭刹那间,就在项责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生命最后一刻到来的刹那间。孙尚香泪流满面的从少主张截的营帐里跑了出来,悲伤的大喊道。
“静!”项责猛然睁开眼睛,看着那以为在也看不到的心爱女子——孙静,孙尚香。
“宣武!”孙尚香不知从那来的力量,冲过了士兵们的重重拦截,一把抱住了项责。
“静,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项责此时真的很开心,没想到在临死时还能再见到他心爱的女子。
“宣武,为什么这么傻,我值得你用性命去换取吗?”看着奄奄一息的项责,孙尚香痛苦的呜咽道。
“值得!因为你是我爱的女人。”项责的话很简短,可却表达出了他对孙尚香那无尽的爱,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一切。
“众将士听令,给我杀死他们!”即嫉妒又愤怒的少主张截,也不在贪恋孙尚香,直接下令道。
“静,对不起!”听着少主下的命令,项责觉得很对不起孙尚香,是他把孙尚香带了回来,可却没有能力去保护她。
“傻瓜,虽然只是和你相处了十天,可这十天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一点也不后悔。”孙尚香抬起头深情的看着项责,右手轻抚着项责的脸庞,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你们还在等什么?快给我杀了他们。”项责和孙尚香越是恩爱,少主张截就越是嫉妒,嫉妒项责可以得到孙尚香这么美丽女子的爱,可刚刚他费了一个多时辰去讨好孙尚香,却得不到孙尚香的一个微笑。现在他有些后悔了,后悔没有先上了孙尚香。
“谁敢!”随着胡车儿的怒吼声,三千敢死营士兵从四周包围住了少主张截,和他手下数千士兵。
看着手持大刀怒目而视的敢死营士兵,少主张截彻底爆发了,项责这个男人竟然能让全体敢死营士兵为他出头。这是他做梦也想得到,可却得不到的。只见少主张截跳出来指着项责和孙尚,对他的士兵道:“给我杀了这两个人!谁要是胆敢阻拦,杀无赦!”最后那一句“杀无赦”,少主张截却是看着敢死营士兵说的,意思很明显,谁要是敢阻拦,他也照杀不误。
“我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大可以试一试?只要你们谁敢动项责一根汗毛,我胡车儿和敢死营的士兵绝对会生吃了他。”胡车儿一边说着,一边满脸煞气地朝被少主张截手下围着的项责走去。挡在他路上的士兵,没一个敢阻拦,都被吓得往两旁退去,给胡车儿让开了一条路。
“生吃了他!”
“生吃了他!”敢死营士兵附和着胡车儿的话,大吼道。吓得少主张截的士兵都挤到了一团,颤颤发抖,那还敢对项责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