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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了这么多的路就是为了手中这枚珠子,看着手中珠子,叶天陷入沉思,脑海记忆深处回放着昨天的情景,似乎又回到了那场大战中。
荒原横岭之间,通向水泽城的碎石大道上狂风呼啸,劲气四射,沙石乱舞,几个模糊的身影在弥漫的烟尘中飞腾起落,金铁交鸣,暴喝声不断。
烟尘之中总共有十二人,中间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灰色长袍,相貌平凡,却是显得有些阴戾;女的则是打扮妖艳,一身薄纱,私密处隐约可见,魅惑之极。
外围一方有十人,皆黑衣蒙面,手持各色长剑刀斧武器,将中间两人团团围住。
一个身材健硕的巨汉背着一把巨大的斩马刀,似乎是黑衣人的首领,他指着场中的的两人,声音沉闷,“李延,花媚娘,如果你不想死无全尸,留下东西自刎吧!”
李延眼角的肌肉抖动,冷哼一声,手中的青钢剑一横,声音有些阴柔,“就算我被海天临那小人暗算,但就凭你们也敢追过来?”那叫花媚娘的也媚眼一扫,提神戒备,却是没有说话。
黑衣巨汉仅浑身仅露出的一双眼睛,盯着两人眯了眯,挥手沉声道:“结九叶莲花阵!”
他身旁那九人弃下手中兵器,拳拳相接,顿时劲气激荡,在每人头顶竖起黑色的莲花花瓣,竟渐渐化作一朵九叶莲花,莲花渐成实质,花瓣扫过,树木横断,碎石顷刻化作飞灰!
看到九个黑衣人结阵,花瓣慢慢旋转闭拢,李延也不着急,漠然的看着身边妖媚的花媚娘,花媚娘却眉头紧皱,看了看身旁的李延,思虑再三,猛然跳起对空连拍三掌飞出阵外,脸上潮红涌起,似乎刚刚拍出的三掌耗费了她很大的精气。
“李延哥哥,你的那什么破功法我也不稀罕了,如今这九叶莲花阵我也对付不了,帮不了你,这浑水老娘我不趟了!”
花媚娘逃出阵外,一刻也不停留,运起身法身如轻蝶般飞向路旁的荒岭,妖媚的声音飘飘荡荡,温柔舒适,让人提不起一点反对之心。
黑衣巨汉看着花媚娘逃出阵外,双手擎出巨大的斩马刀,眉头一皱,刚刚那三掌以他的眼神都没有看清。
就在花媚娘要遁入树林的一刹那,猛地有四个身着血衣手持巨刃的武者跳了出来,瞬间围住她,花媚娘不想还有埋伏,竟被四人一击得手,娇声惨叫中,竟被四个血衣人斩于刃下。
那四人身穿血红的衣服,血衣翩翩,一人提起花媚娘的身躯,俯首附于其脖颈之处,瞬间将花媚娘全身的血液吸食一空,只剩下干瘪的躯体,而那人的血衣却更加红艳了一些。
那人在干瘪的尸体上一阵搜索后,对其余三人摇头,四个血甲武者同时看向被围困在中间的灰袍男子。
黑衣巨汉看到四个血衣人诡异的行为,面色一变,眼中精光爆射,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血!”
听到声音,那四人漫不经心朝那黑衣巨汉扫了一眼,随即将心思放在中间的灰袍男子身上,看样子竟是对那外围的十人不屑一顾。
那黑衣巨汉轻嘘一声,看到那穿着血衣的四人对他无视也不生气,反而有点松了口气的意味,原本刚毅的脸上堆起谄笑,有些维诺的警告:“此处可是在我们临水国内,诸位行事可要多思量一下!”
此时场中争斗的几人也注意到了那四个血衣人,布阵的九人似是被那四人吓到,布下的九叶莲花阵好像就要被人破阵一样,九叶莲花如被暴风倾过,歪歪扭扭,而李延也是心中警惕,暗自在阵中与那九人周旋着。
那四个血衣人偏头目光相对,对黑衣巨汉的警告听都不听,忽的身形爆闪消失,血气喷薄,四柄巨刃凭空出现在莲花阵的上空,而四人的身形也隐隐显现,在空中携着坠落之势劈斩而下。
四人不说一句话,直接动手,黑衣巨汉惊得连忙挥手,对那九人喝到“退开!”,声音有些惊惧,脸上的维诺的表情却已消失,眸中戾光闪过,附于身后的手暗中做了一个动作,随后退到一旁。
那布阵的九人退下后,四个血衣人依旧携巨刃斩下,声势不减,巨刃划过空气如绵撕裂,直指中间的李延,对周围的九人的离去不管不顾!
李延早就有准备,长剑指地,左手一拍胸口,面色一白口角已溢出血丝,身上的气势却猛然一变,比之前强大了好几倍,如海浪一般,身形亦如鬼魅一般,闪电般躲开柄巨刃。
长剑支地,腿脚旋风般狂扫,踢于四人的巨刃之上,将四人震开,右手一震手中长剑,精炼的青钢剑顿时碎成几段,在灰尘中撒了出去,在几声闷哼中其身形却从中间消失。
从四个血衣人凌空劈斩到李延消失,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时间极短,那外黑衣巨汉却似乎早料到如此,一声响指。
“务必将那功法拿到,那可是能改变资质的功法!”其身后突兀的显现出一黑一白的身影,又很快消失。
在黑衣巨汉的身后居然还有两个高手,看来他之前是故意示弱,其实是让那四个血衣人承受了李延逃走时爆发的力量。
之前退下的九人也迅速的围上去结成阵型,将那四人困住,没有一点惧意,黑衣巨汉看了一眼被围在中间的四个血衣人,冷哼一声,也不看逃走的李延去了何处,好像对那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极有信心。
那四个血衣人捂着伤口,看到那九人围上来当即明白,自己做了这些人的替死鬼,怒目狂瞪,浑身的血腥气息四处飘荡,巨刃挥舞,趁着阵型未成竟突出阵型,向树林中逃遁而去。
黑衣巨汉一擎手中巨大的斩马刀,附于背上也不上去追赶,循着一个方向奔去,那九人也跟着黑衣人狂奔而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场激战,先后十几人,伤的伤,死的死,逃的逃,追的追,这种事情在武神大陆的每个角落都在上演,每天为了功法,灵药,神兵,不知有多少人在死伤!
这荒原横岭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激战后漫天飞扬的灰尘,片刻之后,在战场一旁的覆满枯叶的暗沟里忽的抬起一个脑袋,四处看了看,艰难的坐起身来。
这便是叶天,他前天夜间饿昏在这里,直到激战时呼啸的劲风将他刮醒,离去的几人一直都不知道这战斗有一个观战者。
叶天站起身来窜到战场中间,从沟痕交错的场地上捡起一个不起眼的小布袋放入怀中,看了一眼花媚娘干瘪的尸体,随后钻入树林中,翻过几个山岭跑下去老远,躲在这个山脚的山洞里,这才取出小袋查看。
在李延单剑支地与四人战斗时,灰尘滚滚中,场中几人谁都没有看到一个小袋从李延的胸前落下,这一幕却正好落入一旁从暗沟向上看的叶天眼中,那一刻叶天也没有多少心思。
那边随便一个都可以轻易的要了他的小命,这小袋若是重要,不是被李延拿回便是落入其他人手中,反正是没有他的份的。
可是上天似乎注定他要得到,李延忙于逃命居然没有发现,而其他人一心在李延的身上,一个个竟都没有注意到,随着李延的逃遁竞相离去,场中只剩下叶天一个,于是好运来临。
那布袋中只有一枚金珠,别无他物,而布袋只是为了隐去金珠的光华,黑衣巨汉最后说的“改变资质的功法”,难道是这个。
叶天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珠子,这枚珠子有鸡蛋大小,却轻若鸿毛,没有重量,拿在手中恍若无物。
内表淡淡的清质中一丝幽光游动,看去晶莹剔透,外表薄薄的一层,好像是柔软的,握上去却是坚硬逾铁,一丝丝的金光从中散出,但细细查看才发现,那一丝丝的金光哪是从中散出,却是从外面进去的,似乎那珠子在吸收那一丝丝金光!
那金光从空气中莫名出现,细细观查却不是光,是空中一个个小小的金粒汇聚过来,慢慢的被珠子吸食掉,金粒极多源源不绝,于是自然就形成了金光闪闪的样子,好像是珠子自己在放光。
由此看来,这珠子着实不平凡,不过这其中真的有功法?转悠了几个城市,记载功法方法叶天听得很多,不外乎经书竹卷之类,却不知这珠子是怎么记载的。
昨日他虚弱之极,在路边已经饿昏过一次,醒来之后又跑了很久,已经累的不行了,饿得头昏脑胀,他得先去水泽城把肚皮填饱,这珠子自然是不能带在身边的,万一落入别人眼,那就惨了,凭他现在的实力是怎么也保护不了自己的东西的,只能藏在这个洞中,这里潮湿昏暗,十分隐蔽,应该没有人来这个地方。
昨日叶天早就将这枚珠子翻来覆去查看了了好几遍,既无小口,也没有小字刻在上面,小东西还硬得邪门,怎么砸都不碎。
现在叶天盯着这珠子,两眼一眨不眨,他还有一招没有使,那便是滴血,据他所知一些灵物都是需要滴血之后方能使用的。
如果这真的是一门功法,那对叶天而言便是万年不遇的一次际遇,而他也将卷入那几个人争斗的漩涡中,不过能够修炼武道的诱惑太大了,叶天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珠子上。
青石上,叶天的鲜血慢慢的融入珠子中,然后金光耀眼的珠子颤动不止,竟浮到空中,空中金光如海水一般涌入其中,潮湿昏暗的空间被照得光亮。
金光猛然一闪,似乎是达到了极限,珠子迅速的飞到叶天的额前,如水一般化入其中,周围顿时又恢复到昏暗中。
奔涌的金光十分刺眼,叶天被刺得睁不开眼睛,闭上后只感觉眼前一亮,然后额前一阵热乎,浑身一阵暖流涌动,通体舒泰,浑身顺畅,意识中隐约知道那珠子融入到自己的脑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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