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纯蹙眉道:“外面好冷。”
罗子良忙道:“我们去里面,找个暖和的地方。”
曹纯扭了扭小蛮腰,低声撒娇道:“你抱我。”
罗子良的骨头都要酥掉了,拦腰抱起曹纯,“咚咚咚”地就冲上了三楼。随便找了个卧房,进去打开暖气,将曹纯放在自己的腿上,两人紧紧地拥在一起。
屋里渐渐暖和起来,罗子良的体质现在被改造的不错,就是曹纯还没暖和过来,裹紧了羽绒服,时不时地打个哆嗦。
罗子良只恨自己没有传说中的内力,可以输入曹纯的体内,帮助她迅速暖和起来。
曹纯将罗子良呆呆的样子,不禁笑道:“喂,发什么呆呢,人家还欠你五个吻呢,难道进了屋,小纯姐就没有吸引力了吗?”
罗子良忍不住****一声:“小纯姐。”
曹纯:“嗯?”
罗子良:“你真是个妖精。”
曹纯“唧”地一下笑出声来:“是小妖精。”
罗子良用力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有些粗暴地拉开里面裹紧的浴袍,紧紧地抓着一个柔软滑腻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哪里小来着,好大呢,险险一手掌握不过来。”
曹纯瘫在罗子良的怀里,紧搂着罗子良的脖颈,轻轻地喘息****着,任由罗子良亲吻爱抚。片刻之后,当罗子良欲望勃发想要再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忽然发现曹纯正在默默无声地流泪。
“小纯姐,怎么了?我弄疼你了?”罗子良自责地道。
“疼,但我不在乎。”曹纯揩干净眼泪,笑着说:“我只是突然想到我爸,我小时候,他每年冬天都要给我堆雪娃娃,一岁的时候,堆一个,两岁的时候,堆两个,一直到我六岁的时候,他再也没有出现过,答应我的承诺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实现。”
罗子良窒了一窒,突然觉得,气氛好尴尬,这手虽然还摸着那手感极佳的大兔兔,但……人家正在追忆自己的老爸,还哭的梨花带雨的,他怎么好意思再去揉、再去摸咧?那岂不是乘人之危?
“尴尬了?没兴致了?咯咯,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老实孩子呢,是不是担心我骂你乘人之危?”曹纯注意到了罗子良古怪的脸色,和他不再乱动的手。
罗子良这个尴尬呀,心想哥可是自己停手的,和你骂不骂没关系啊。
“这样也好,你就拿出来吧,也省的我万一心情太激荡,控制不住自己,和你发生了什么超越姐弟之情的事情,将来相处就尴尬了。”曹纯催促道。
罗子良哭丧着脸,恋恋不舍地又捏了几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拿出来。然后抬头就看到曹纯憋着笑的俏脸,满是红晕,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不是在哭泣了,而是在……恩,罗子良没有这方面经验,也许小纯姐是在发春?可是那她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出来?
曹纯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好,走到门口,见罗子良还呆呆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娇笑道:“老实人,再见了哦,这可是你自己放弃自己的,怪不得姐姐哦。”
说完,曹纯就娇声大笑着跑掉了。
罗子良完全傻眼了,这个……这TMD算怎么回事啊。
不过有一点绝对可以确信了,曹纯对他有意思,不然不会陪他彩排。现在想来,那个彩排已经走在擦枪走火的边缘了,现在则更进一步,就差那个啥了。可是紧要关头,曹纯又及时刹车,将罗子良一个人不上不下地撂在那里难受。
庆幸的是,罗子良还是个小处男,没有尝过肉味儿,难受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上午十点,一辆红色飞度驶进欣欣温泉会所,一个满脸冰霜、身穿黑色皮装和黑色风衣的女孩子,和一个满脸娇笑如桃花灿烂、身穿红色短版羽绒服的女孩子,一前一后走进罗子良他们的这栋小楼。
服务员想要按照老板的安排,让这两个女子去别的小楼,结果那个一脸冷若冰霜的女子根本连话也不说,直接一个耳光抽过去,服务员的半边儿脸上顿时肿起来老高。
不用说,这两个女人就是紧急赶来支援的温晴和田甜了。
张姨正好陪着罗子良他们下楼,见状顿时大怒,一声大吼,三五个身穿保安服装的壮汉很快从外面跑进来。
温晴果然不愧是温大姐头,连眼角也没有扫那几个壮汉一眼,淡淡地看了看张姨,说道:“我姓温,我要住三楼,让他们都住楼下。”
张姨的脸色变了变,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把火气忍了下来。这时大人们也看出不对劲来了,于是纷纷劝解,反正三楼也没人住,就让两个小姑娘包下来也没有关系嘛。张老师认出温晴来,也上来打了一个圆场,温大姐头也就顺水推舟地接受了。
罗子良都忍不住要为温大姐头拍手叫绝了,果然不愧是温大姐头,这话说的,简直滴水不漏啊。
先是一句“我姓温”,点出了自己的身份,让张姨不敢轻举妄动,但又给大家、包括赵文龙留下了想像的空间,不至于一下子就把人给吓跑了。然后又说了要住在其他人的楼上,既不是要赶大家走,又继承了上一句的气势,简直妙到了几点。
罗子良注意到,田甜先是对他灿然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吧,然后眼神转到赵文龙的那个方向,大大的眼睛就好像会放电一样。罗子良总算是见识到了,真的有人可以做到书上说的那样——眼波流转,魅力无边啊。
再看赵文龙,明显被电的晕菜了,注意力全都放在田甜身上了。
周建眉开眼笑地和罗子良勾肩搭背,先出门去了,罗子良则耸了耸肩,很装逼地说哥可不是单单只为了成全你,也是为了张老师能找到可以托付的人。
小胖子感动的一塌糊涂。
一顿简单的早餐以后,一行人继续泡温泉,今天下午四点要回去的,所以大家一起去了刚整修过的大池子里泡。
赵文龙这次有机会和张老师靠近,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明显是心不在焉啊。泡了约莫一个小时,赵文龙说太闷,要出去透透气,然后偷偷去了更衣室换好衣服出去了。
罗子良和周建对视一眼,鱼儿就要上钩了,看来这厮真不是什么好人啊。他们俩刚想要跟着出去,曹纯忽然站了起来。
“这么泡着太没意思了,又闷,文姐,咱们几个回去打牌吧。”曹纯跟张书文开始拉拉扯扯,为了防止自己的浴巾被曹纯给扯下来,张书文只好地跟着出来了。
罗子良和周建两人几乎要拍掌叫好,小纯姐这一招太妙了,风过水无痕啊,完全没有任何出招的痕迹。
四人换好衣服,磨磨蹭蹭地回到他们住宿的那个小楼,三人正琢磨着要用什么借口,才好去楼底下的温泉水池去走一趟呢,猛然就听到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然后就是门板被撞开的声音,还有“咚咚咚”的沉重脚步声。
赵文龙身上连浴袍都没穿,光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大浴巾,狼狈地逃出来,见到张书文他们四人,都来不及打招呼,没命地就往楼上跑,他的身后,是身穿浴袍手持短刀的温大姐头,还有披头散发死活拽着温晴不让她追去砍人的田甜。
张书文的脸色顿时煞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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