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达成共识的俩人都没有说话,起居室内一片静谧或者说是尴尬吧。
良久,白芷清才伸了伸懒腰,打了打哈欠,懒懒的说道:“嘿,今儿陪你闹了这么久,午膳也没吃,全在你那抓了几块糕点垫了垫,所以,赵祁今儿的晚膳你得还给我。”
“恩。”赵祁简短的应了声,便出去了。
赵祁前脚刚出去,白芷清后脚便把头上的朱钗,身上的锦衣给出去了,仅着中衣便呼呼的睡了。“该死的钟馗,只要一碰到你的事儿,本怒奶奶就不能睡个安稳觉,哼哼。”
戌时时分,百合静静地推开房门,准备叫白芷清起来用膳,但掀开床帏一看白芷清那梦乡正酣的样子,百合便止住了,这段时间百合发现她们的主子除了睡觉就还是睡觉,仿佛天底下最大的就是睡觉一般。
静静地退出房间,回到膳厅同紫鸢一同将饭菜放到芳华院的小厨房里暖着。
午夜梦回,白纸器被腹中空空的饿意给激醒,透过纱窗看着屋外那,眼角泛起了一丝笑意,从小到大她都喜欢一些不完美的事,就好比此时那轮高悬的弯月一般。
混乱的塞了几块点心又躺了,而此时与芳华院仅有一廊之隔的鹤鸣院确实灯火通明。
“淆,查清楚了吗,今日在朝堂之上李奇恭那老匹夫的奏折是怎么回事了吗?”
“爷,属下已经查清楚了,据左相府的家丁说,就是昨日深夜,左相府里一向守备森严的书房竟然被人呢不声不响的给潜了进去。”
“不能说是不声不响,只能说左相府里的奴才太不顶事儿了。”不屑的瘪瘪嘴角,不声不响?还真是会找借口啊,哼哼!!!
“爷,话可不能这么说,据左相府的家丁说进去的还是一个全身仅着中衣的女人,当时他们冲进去的是后只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接着便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然后就看到李奇恭不醒人事的倒在书房之中。接着,家丁吧这个相府都翻了个个也没找到那个白色的身影。所以大家都一致认为那是李奇恭平日作恶太多有女鬼找上他了。”
“可笑,这么幼稚的想法也能想出,不过这也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理由。”抿了口香茗继续道:“也就是说,李奇恭的奏折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换了的?”
“因该是。”
“如此看来,那个老匹夫平日里得罪的人不少嘛,本王就说嘛,那老家伙一向是只进不出,这次黄河大水竟然会自愿捐出白银百万和米粮百万,原来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啊,想必他原本的奏折应该是向父皇自荐治灾安置灾民以便贪墨赈灾粮款,去不行啊偷鸡不成蚀把米,让本王白白的捡到了这么大的便宜,哈哈哈,真是痛快。”
“爷,自古以来这黄河水患都是当朝者的心病,也是份费力不讨好的苦差事,爷切不可掉以轻心,不然会被李奇恭那老家伙弹劾的,况且这又是爷你第一次之水,还是小心为上些好。”
“放心吧,本王自有分数。”说着拍了拍赵淆的肩头道:“时候不早了,早些去休息吧。”
“爷!”赵淆叫了一声后,便‘咚’的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是干嘛,快起来。”赵淆突然如此举动,确实有些让那个赵祁有些措手不及,连忙伸手去扶,却被赵淆给闪开了。
“爷,赵淆对不起你。”
闻言,赵祁大概已猜到了了几分赵淆要说的什么事儿了。
“今日我和白芷清所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只是想确认一下,再者此时赵祁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可以岔开的话。
无言的点点头,其实赵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既然你都知道了,本王也不想追究了,你就直接告诉本王白芷清和那李氏所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
“回爷,属下认为有九分真。”
“哦,这么多,那你就说说那九分真是何,那一份假又是何。”
“回爷,娘娘所说的丫头碧清,属下确实有些许记忆,属下依稀记得当年属下在碧清找过属下后不久便外出公干了,带回来时又被其他是杂事给耽搁了,待再想起其是已是半年之后了,当时属下曾想将碧清找来给他给交代,可是此时碧清却不知在那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九分真,那还有一分假又是只?”
“那一份假就是指李氏这些年来带着孩子隐匿于府中却不曾被人发现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如此,看来那孩子确实有极大的可能是本王的了,不过本王的血脉岂容有一丝的怀疑。这样吧,本王已叫白芷清好生的照顾那孩子,你呢就在暗中查清楚那孩子究竟是不是本王的血脉,半个月的时间过了吗?”
“够了。”
“那就这样吧。”
“是。”
熄灯,祈王府内恢复了最初的宁静。
夜色空明,半轮弯月高悬于空,这将是白芷清在这祈王府中享受的最后一个的宁静之夜了。
(更新来的,小煜是个罪人,小煜去面壁思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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