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眼看着一场恶战就这么被两个面和心不合的人给这么轻轻的化解了,至于谁胜谁败都无所谓了,反正这只要人多的地方就免不了一些勾心斗角,没什么差别的。
李珊珊都走了半响的,可大厅中跪着的人还在那规规矩矩的跪在那。“这些人真是犯贱!”这是白芷顷此时此刻唯一在脑海中浮现的一句话。
冷眼扫过还跪在地上的人:“都跪在这儿干嘛,没事做啊,该干嘛干嘛去,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哦,对了,萱惜你留下。”
“啊?哦!是,娘娘!”
待大厅中只剩下白芷顷与萱惜后,白芷顷冷冷一笑,一把从萱惜手中托盘中的《金刚经》给拿了出来,毫不客气的打开,粗粗的看了几眼道,往前一递道:“萱惜,你识字的哦,那你把这《金刚经》念给我听,顺道在给我说说这《金刚经》讲的是什么。”
惊慌的看了一眼白芷顷,在确定了白芷顷的脸色还算正常后才不缓不急的说道:“娘娘这是说笑了,奴婢从小家贫斗打的字不识一个,就连自己的名字也是在进了王府后才识得的,再说了这看书识字可那是我们这些粗鄙的下人学的起的。”
听着萱惜咬牙切齿的吐出“粗鄙”二字时,白芷顷再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宝宝在这过得肯定不好,看来宝宝回来了要好好的给她说道说道,免得她躲不过明抢又遭暗箭。
“是吗,那这样吧我放你大假,你到城外去安安心心的识几个字吧,这样对你今后也有好处。”
一听要离开王府,萱惜“咚”的一声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娘娘您这是再赶奴婢走吗,奴婢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也知道主子有命莫敢不从,但奴婢只求弄个明白,求娘娘成全。”
“你这是干嘛,起来,”白芷顷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儿,还真是受不了女人在自己面前又哭又闹的:“谁说我这是赶你的,我这也是为你好,我也是看你经常进出书房又见你平时挺有上进心的,所以想让你多学点东西,这样你嫁人后也就不会受人白眼了,所以就想让你去一个清净一点的地方学习学习,结果我东选西选,最终决定落雪庵最好,所以你找个时间就搬过去学学吧,等你学成之后即使不不愿离府嫁人那也可以留在府中做个妃子什么的,到时候有些内涵也不会掉分子啊。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好好的想想吧!”说罢白芷清丢下还再那儿跪着挂着两行泪的萱惜翩翩然的离去了。
白芷顷都离去半响后,萱惜还愣愣的跪在大厅中,眼角该挂着未干的泪珠儿,可眼中的可怜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得确实满满的讥笑,“离府外嫁?妃子?这白芷清究竟是聪明人装糊涂还是糊涂人装聪明啊,哪有女人给自己男人送女人的,哼,好,白芷清,你不是要送我去落雪庵识字识礼仪吗,好,我去,我会好好的学的,就权且让你还在王府中逍遥几日,带我萱惜回来之日就是你离开王府的日子了。”
萱惜喃喃自语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兴奋地去收拾自己的包袱准备去落雪庵去了。
未几,萱惜收拾好包袱想白芷顷辞行朝落雪庵去了。
萱惜在离去之前还不忘到处炫耀说王妃已经超她许诺,带她从落雪庵回来后就不会再是供人人指使的下人而是人上人了,萱惜在昨晚这些后还不忘跑到李珊珊那去大献了一通殷勤后才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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