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474|H:600|A:L|U:http://www.*****.com/?chapters/20107/8/1639658634142303307499245985221.jpg]]]丰羽站在那里,足足发了一个下午呆,她怎么也想不通这几天的奇遇。小池溏里的何花开得万紫千红,照得阳光闪闪发光,蝴蝶、蜜蜂翩翩飞舞。如此美景,却怎么也吸引不了站在它面前的丰羽的注视。
此时的丰羽正深深地陷入思考中。
她实在想不明白,那天,算是五天前吧,她在自己家中看到老公跟别的女人在床上,当时丰羽的心是乱如麻,呆在那里半响,才急急地转身冲出房子,上了电梯。上了电梯后都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到了顶层。30层的顶楼风景是不错的,同时,人站上面感觉更是会晕沉沉的,丰羽就这样晕乎乎地走到边上。她发誓,她当时绝对没有想过自杀。她只想站在边上吹吹风,想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以后怎么办,要怎么再面对她老公,财产是不是要一分都不留给他。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刚站在那里,双脚就赤一声的一滑,身体如断线的风筝直直地朝地面狠狠砸去。丰羽只来得极惊魂地呼两声救命,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当丰羽再次睁开眼时,满眼古香古色的木床与一屋的古老家具装饰相互辉印。丰羽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梦真美。她怕美梦会瞬间消失,连眼都不敢多眨一下,微笑着看着一切。看着看着又睡过去了。
丰羽再次醒来时,发现还处在这种美景中,她才发现有点不对劲。丰羽越看越真实,越看越惊心,心咚咚地往下沉。瞬间想起在楼顶上滑倒的事,她该在医院,可这里却不是。
腾地坐起,揭开被子,滑下床。东摸摸西摸摸,把所有家俱都摸了个遍,才无比确定地告诉自己,这是真的。转身发现小窗下架着面铜镜,镜身雕着何花,长长的何叶托着镜面,无比高雅地站在那,发着幽幽清光。丰羽赞叹地欣常着,真是美呀,栩栩如生。这赞叹声刚发完,就看见铜镜上出现一张美人脸。美人的大眼眸黑白分明,顾盼生辉,亮晶晶地闪着好奇。丰羽就那么地被雷在那里,全身汗毛直起,由头冰到脚底。
那,那是我吗?
眼睛七分相似,可这樱桃小嘴不是我的,这秀气的小挺鼻也不是我的,这赛雪的肌肤更不是我的。
我被人整容了!!
这念头刚闪出,马上又被丰羽否定。丰羽想到从楼上摔下来,不是变成内泥,也活不了,除非自己被人换脑,可用她所知的科学,这技术好像还不成熟,目前只能用在动物身上,而且也不成功。
丰羽发疯似地冲出那扇虚关着的小门。
清晨的阳光,如泻地照在颇有碧叶连天趋势的何花池上,正给七月的何花添上金光。丰羽被这良景一惊,脚下顿时生慢。原本惊恐的心也不由得稍稍平复。
“有人吗?”丰羽原是中气十足的一吼,出来的声音却如黄莺在啼。
丰羽一愣,怎么连声音也改了,她急需找人了解清楚。
四周除了鸟鸣,寂静的诡异。
“呀!”
丰羽刚走两步就听到门突兀地响起,心下大惊。寻声看去,从右侧房里出来个三四十岁,偏瘦的女人,全身着藏青衣裙,头梳古髻。
“羽儿,你醒了。”哑哑的鸭公声,像破布声响起,听不出任何感情。
丰羽恐惧地看着那女人一步一步地走到她跟前,变态怪医?变态怪医的帮凶?女神经病?
“羽儿,你怎么了?”一双干黄细长的手突然显现在眼前。丰羽小脸惨白,惊吓得连连退后。
那女人一脸不解,双眼一眯,“羽儿,怎么连我也怕?”
丰羽全身戒备,神经病,别过来。眼眸三百六十度转了便,才瞄到在十米处有个扫把可以利用。可那也太远了,万一这疯女人扑过来可怎么好。
那女人脸色一沉,满眼关切道,“羽儿,身体可还有不适的?”
那女人见丰羽圆眼瞪着她,全身紧绷样,一副心痛样道,“要不,我再去请大夫过来。”
大夫!
“不,不,不用,我没事。我没事。”丰羽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颤声道。要让她再去找帮手,那还得了。
那女人见丰羽如剌猥样,突地一笑,“羽儿要是拿这样的警惕性对其他人就好了。”
“唉”,那女人突地叹了声,“饿了吧,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粥。”
丰羽不明这女人在玩什么花样,只能以静制动。
那女人见丰羽还毫无变化地呆着,笑了笑,温柔道,“羽儿,我也是为你好。我是过来人,其中辛酸,最明白,那做姑子,比我还苦十倍。你是小姐之躯,如何使得呢。”
那女人的破布声在她的动情之说中,倒让丰羽多少感受到了其中的关切之情。
丰羽却听得如堕烟海,心下更加肯定她是女疯子。
“来,吃点粥吧。”那女人转身欲回屋去。
丰羽心中大喜,好机会,转身就往大门处跑。拿出平时冲剌的精神。
刚跑两步,就感脚下如铅,让她使出吃奶力都无法加快速度,这种慢跑法,如何使得。顿时,丰羽冷汗直流,这身体也太弱了。
那女人紧跟其后,“羽儿,你要去那儿?”
丰羽一听那声,就知那女人在身后不远,当下心急如焚。
好在那漆红的大门并不远,在丰羽用尽全力下,片刻后颠着双脚到达。一把拉开门插,打开大门。
“吱!”仆面而来一阵清风。让丰羽全身打着寒颤。
“羽儿,要出去也得换件衣裳才行呀。”那女人的声音兀地在耳边响声起。
丰羽更是心惊胆颤,一个劲往前冲。意外地没遇到那女人的阻拦。
丰羽越跑越心惊,眼前绿草如茵,花红柳绿,到底是何处。就在丰羽快虚脱时,瞧见两个丫鬟正在打扫。气喘吁吁的丰羽定定地瞅了她们几眼,那两丫鬟抬头叫了声“大小姐。”丰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两个丫鬟是那女人的同伙。丰羽迈步往前跑,心中焦急万分,出口在那儿呢?又瞧见几个家丁打扮的。稀稀疏疏的丫鬟、老妈子、家丁在进进出出忙碌着。都是古装装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丰羽的心可是一沉再沉,直沉到无边的谷底。
“羽儿,回去吧。”那女人的破布声又在丰羽耳边响起。
丰羽顿住脚,楞楞地看着她,颤声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女人双眼一圆,脸色一白,“羽儿,我是翠姨啊,你怎么了?”说完,翠姨像是想到了什么,瞪着眼,担扰地看着丰羽。
“哟,小翠,一大早地带着大小姐去出家吗?”丰羽正在和翠姨对峙着时,生生地插进个女人的讥讽声。丰羽一瞧这女人,那气势、那发福的身体怎么看怎么像还珠里的容麽麽呀。翠姨置若罔闻,紧紧盯着丰羽,小心翼翼地道:“羽儿,先回去吧。”
丰羽那里死心,见着那珠红的大门,再直直地往里奔。管它什么呢,一定要弄明白怎么回事,她可不想这样被人当成白老鼠。可这琼楼玉宇、雕梁画栋的,应是国家级保护文物呀,他们是在这里拍戏吗?可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丰羽正在胡乱想着,生生地才发觉前面巍然屹立着个男人,身着灰色长袍,有点飘飘欲仙的中年男人,满脸怒容,冷冷地盯着丰羽。“你又在发什么疯?”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慢慢地蹦出来,仿若十月寒天下起的一粒粒冰雹。
这冷气直冻得丰羽如若冰雕,仅存的几分惊恐刹时荡然无存。那男人的怒脸与威严,真真地告诉丰羽,这不是作戏,更不是变态医生。
“老爷,小姐还在生病中。”那破布生硬生生地响起,让听的人心生厌恶。面无表情地用力拉着丰羽的手,往回走。
接下来的几天,翠姨请了大夫,并时刻紧盯着丰羽。可再紧,也有转身的时候。丰羽只要一逮到机会,就往外跑,一而再,再而三,所看到的情形都相似。猫抓老鼠了几回后,让她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她,借户还魂了,借小苏的话,她穿了。丰羽心里那个怨啊,真是比窦娥还怨啊,怎么可以就这么便宜了那臭男人呢,我还要告得他连根毛都没有。不行,要回去,一定要回去,要穿,也得等我把那臭男人解决了穿。丰羽下的决心向来都是会执着地去执行的。
在翠姨的关爱下,丰羽天天喝着苦苦的中药。丰羽学的是护士,多少都知道,自己所喝的带有化淤血的药。这让她安心不少,至少不是什么抗排拆的。那天的大夫可是说得明明白白,大小姐掉进何花池时碰到头,不记得事是正常的,要慢慢调养,不要太剌激她,能不能全好也只能看她的制化。
一段时间后,丰羽断断续续地了解到,自己,不,是这个身体,是这府中的大小姐。而她爹,就是她第一天在院中见到的那个男人。而这个身体,原来是个小妾所生的,而且在她三岁时就已去世,身边就只有她娘嫁来时一起跟来的翠姨。丰羽的爹还有个厉害的正房夫人,现已生了二女一男,正非常得宠中。说白了,她就是个爹不疼没娘爱的孩子。
关于为什么会掉进门口的池中,丰羽可是想了又想,忍了又忍,才把这个问题问出来。翠姨当时回她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半亩何花池,从小生活的地方,会掉进去的机率,似乎只有百分之零点几吧。丰羽好奇地问是不是被那正房夫人害的,翠姨的脸一绿,直说她乱想。哼,还不是,八成就是与那夫人有关,丰羽腹议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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