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在烦宋襄的事吗?”虞雀紧挨着陈平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不是,我是在想今晚去哪里过夜,现在宋襄在我房里呆着,我是不想回去了。”
“那先生打算………”
“哦,我还是去香草那里吧,她的房间比较香。”说着陈平转身欲走。
“不要……”虞雀撒娇地拉住了陈平。
“怎么?你想留我在这里吗?”陈平坏坏地笑着。
“恩!”虞雀羞涩地点了点头,陈平窃喜,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太好了,先来个……”陈平嘟着嘴向虞雀凑了上去。
“先——生——”虞雀一把温柔地推开了陈平,“呶,先说好了你睡地上。”
“啊,哪有这样的道理?”陈平生气道。
“我在香草那里的时候可都是……都是……”
“都是怎么样?”虞雀瞪着大眼,望着陈平。
“都是我睡床铺,她睡地上的。”
虞雀听陈平这么一说,在心里偷笑了起来,原来他和香草真的没什么,果然一切都是演给自己看的。
“不行啊,那个宋襄刚刚就是死在这里的,人家害怕嘛。”虞雀身子一缩就向陈平靠来。
陈平顺势将虞雀拥入怀中,“既然你害怕,那我们就一起睡吧!”
“先生放手,你弄疼人家了。”虞雀从陈平怀里挣扎了起来,却已经是面色绯红。
“怎么?你还是不愿意……”
“先生,虞雀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先生你坏死了。”虞雀低着头不敢看陈平,生怕说出此番话惹陈平生气。
陈平看着虞雀苹果般可爱的小脸蛋,却悄悄地靠了上去,猛亲了虞雀一口。
“先生,你……”虞雀生气的将陈平推dao,想扑上来打他,却被陈平顺势按在了床上。
“雀儿……”虞雀想挣扎,却被陈平这一声深情的呼唤给吸引住了,整个人摊在床上,深情地望着陈平,呼吸变得特别急促。
“雀儿,我的好雀儿……”陈平看着胸脯起伏的虞雀,一种叫***的东西立即冲向了脑际,但是陈平并不着急,而是很有情调地理了理虞雀脸上的头发,直到虞雀陶醉地微微闭上眼睛,然后才向虞雀温润的嘴唇靠了上去。
“先生,先生你在里面吗?”在这关键时刻,外面传来了香草的声音。
陈平没有回答,继续亲吻着虞雀。
虞雀轻轻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陈平,“先生,香草姐姐这么晚了找你,肯定有急事,你还是先去吧!”
“香草你等一下,我就来!”陈平十分无奈,在心里将香草这个丫头骂上千百遍,什么事情不能留着明天再说吗?眼看着就要和虞雀成了好事,早不来晚不来却在这时候来。
“呀”的一声门开了,陈平整了整衣服,从虞雀的房间走了出来。
香草并没有马上汇报情况,而是伸长脖子直往房间里面看。
“香草在看什么呢?没见过美女吗?到底有什么事快说!”陈平一肚子的气。
香草抿嘴一笑,道:“打搅先生美事,香草过意不去,刚才项将军谴人过来让你去一趟。”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香草走后,陈平回头望了一眼虞雀,想再冲上前去,先解决了这个美女再去见项羽,可是虞雀却已经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了,笑着道:“走吧,不是说去见项将军吗?”
“想不到雀儿你拔剑的速度快,穿衣服的速度更快。”陈平泄气地道。
“走拉,再不走项将军可就挨军法处置了。”虞雀将陈平从自己的房间推了出去。
到了项羽那里,陈平才知道,原来赵国那边军情紧急,怀王已经下诏,封宋义为上将军,项羽担任次将,为鲁公,范增为末将,陈平为都尉,不日后将整军去援救赵国。
各路别将都统属于宋义,宋义号为卿子冠军。项羽屈尊宋义之下,这让项羽十分不服气,所以项羽就招集陈平范增等人商议对策。
陈平心里高兴,自己的官现在是越做越大了,这个都尉不说在范增之上,却也差不多和他平起平坐。
项羽怒道:“宋义那小人,整天在怀王面前搬弄是非,其子宋襄更是用美色迷惑怀王,现在怀王封他为上将军,我堂堂项家军还要归这样的小人麾下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说说看,该怎么办?”
“羽儿少安毋躁,宋义只是一时得势,等怀王看清他的真面目,定会收回兵权。”范增劝道。
“宋义这小人绝不能轻饶,他杀了项老将军,这个仇不能就这样算了。”陈平想到刘邦派给他的任务,便故意激项羽杀宋义,这样一来,宋义的手下和各路诸侯群起而攻之,到时候,项羽和范增就没有活路可走了,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就可以到刘邦那里封个爵位带着那二十几个美女享福去了。
“不可,这样一来,宋义那些旧部将定会为宋义报仇,恐怕会引起兵变,况且各路诸侯人多势众,我们项家军才区区几万人如何能抵挡得住?”范增说完瞪了陈平一眼。
项羽一拍桌子道:“杀!本将军一定要杀了宋义全家!”
“羽儿,老夫也赞同杀宋义为项老将军报仇,可是宋义现在锋芒正锐,还不是时机,我们要等待时机。”
“将军息怒,亚父说得很有道理,宋义固然要杀,但现在还不是时机。”
陈平心里愤愤,其实他让项羽杀宋义,不仅是为享福,也是为了帮自己解决一道难题,要是宋义就这么被项羽一剑给刺了,就没人追究他儿子的死了,我的雀儿也就没事了。都是范增这个老匹夫把局给搅了,现在范增提醒了项羽,陈平知道再坚持下去,不但不起作用,而且还会使项羽起疑心,所以才说出刚才那番话来。
果然如陈平所料,最后项羽还是听从了范增的话,决定先屈尊宋义麾下,等时机成熟了再动手。
陈平走后,范增看着陈平的背影,唉声叹气了起来,因为他已经得到消息,那天陈平在陈留和刘邦交谈了很久,眼下又极力想激羽儿杀宋义,分明是别有用心。看来他和刘邦关系并不一般,刘邦虽然不是个君子,可是倒也重情谊,不会对羽儿怎么样,不过刘邦的夫人吕雉可不简单,她会不会收买陈平为她所用呢?不管怎么样,陈平这个人绝不能留,可是现在羽儿对他又很信任,怀王又让他做了都尉,如果没有抓住陈平的把柄恐怕很难说服羽儿杀他。羽儿生平最恨叛徒,只要能拿到陈平背叛的证据,这小子铁定就活不了。
范增又想,要想从陈平那里拿证据,就得安排一个精明的人在他身边,要是明目张胆的在陈平身边安插自己的人,陈平肯定会有所察觉,别说是收集证据了,以陈平的智慧恐怕过不了多久,那人就会被他给除掉。
范增最后在想,“要想从陈平那里拿到什么罪证,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派个自己的人去取得他的信任,然后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