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发了一会牢骚就离开了,看着木堆里的那张画像,过去搬开木头捡起画像。看了看画像还没怎么坏除了边上有些小口就只是有些皱了,将画像小心翼翼的卷好拿在手里,走到一旁看着被为平地的房子心里感叹不已。厉害、把房子的四周给拆了房顶却是完好无损的被移到了一边、确实厉害。看看手里拿着的秘籍写着《飞雪总决》几个大字,再看看那房顶皱皱眉头道:我什么时候能有义父这等实力。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庄外山上的树叶开始枯黄,山被包装成了淡淡的金黄色煞是好看,又快要到冬季了。子陵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把《飞雪总决》自修到10级,看来这越是厉害的武功提升等级就越慢啊,但他还是决定坚持,因为他想有义父一般的实力。义母很疼自己,每天都会亲自送来可口的饭菜,而子陵每天只管打坐自修就行了,还给他做了几件不错的衣服,子陵也很是喜欢,因为都是白色的。但义母总是千方百计的不让自己练功这让子陵很是想不通义母为什么会这样,而白衣人对子陵却很是严厉只要一偷懒就会被他揍。但子陵也从来没有在心里怨过白衣人他知道义父是对他很好。尽管他平时很少说话。
这天子陵正在打坐自修,小青漫步进来看着子陵道:子陵今天不要练功了,陪我到庄里面走走吧。子陵心想道:又来了,都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了。义母这个、、万一义父等会又揍我怎么办。没事,有我在,像你这样天天就知道练功迟早会变成他那样。义母其实像义父也没什么不好啊,他的剑法那么厉害,其实我也很想能有义父那么好的剑法。小青一脸关切的看着子陵道:子陵你不懂的,你只是看到了他的表面而已,你知道你义父有今天的成就付出了些什么吗?他又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我不能眼看着让你变成第二个他,反正你今天不许练功了,走吧,陪我到庄里走走去。以前都是以各种理由拒绝看来今天义母是铁了心了自己是跑不掉了,无奈道:那好吧。
两人来到东院的一个凉亭,凉亭里的琴台上放着一把琴,子陵看着那把琴皱了皱眉头他已经知道义母想干什么了。小青看看子陵再看看琴道:子陵我教你弹琴怎么样?以后不要练功了就跟我学琴,学琴可比你练功好多了。子陵无奈道:义母我还是觉得练功好,这学琴太复杂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每天就知道窝在房间里练功早晚得把人闷坏了,难道武功对你们来说就那么重要吗?说完显得有些不悦。子陵见状立马道:义母要不你弹给我听吧,这学琴太复杂我肯定学不会,我也怕把义母的琴给弄坏了。那好吧,你坐下我弹给你听,但你不许偷偷的练功,说着便在琴台边坐下,子陵点头答应坐在了旁认真的的听着,但子陵并不懂琴只是闭着眼睛听但却听不懂义母到底弹得是什么曲,对他来说听琴只是听声音而已他却不懂得用心去体会其中的旋律和含义。听着听着子陵有些迷糊了,睁开眼睛看看义母弹得很是专注,于是干脆沉入了自修不再听了。过了一会。子陵好听吗?子陵听到义母的问话声停止了自修睁开眼睛微笑道:嗯,好听,义母你刚才弹得是什么曲?小青微笑道:我刚才弹得是《高山、流水》是一首很有名的曲子,你要学吗?我教你。子陵忙摇头微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觉得听义母弹挺好。那好吧,子陵你先回房间吧,一会我给你送吃的过去。知道了,谢谢义母。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回到房间子陵继续闭目沉入了自修中。
第二天,义母还是要拉着子陵去听琴,不管他想尽办法用任何理由想要拒绝但都会被义母一一反驳回去,想想听琴的时候还是可以自修的只要不被义母知道就好了,最后还是无奈的妥协答应了,而白衣人只是看了一眼子陵也没有说什么,这让子陵也放心了许多,至少义父不会以为自己在偷懒而挨揍了。于是两人来到凉亭义母专心的弹着琴而子陵从坐下的那一刻就沉入了自修,直到听到了义母的问话声才停止了自修。
第三天,还是那般,子陵没有再找借口拒绝义母而是欣然的答应了下来,听琴自修两不误自己既没有偷懒也没有辜负义母的一片好心没什么不好。再次来到凉亭照旧的一人弹琴一人自修,过了一会子陵在自修中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感觉琴声似乎停了,不对呀!义母每次弹完了都会问自己好不好听之内的,怎么今天琴声停了却是没有问?便睁开眼睛向义母望去,一看却是一愣,只见她面色惨白的倒在地上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子陵见状大急,他知道义母患有重病却没想道她会突然昏倒,忙起身将她扶起大声叫道:义父快来,义母昏倒了。一条白影急速而来眨眼间便来到凉亭。道:子陵将你义母扶好。只见白衣人双掌运功不断的将自身真气输入她的体内,过了半个时辰,义父的脸上已流出汗水脸色也有些苍白显然是真气消耗过度,义母却是没有丝毫好转脸色还是白的可怕,子陵见了也很是心急但自己又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得等着。又过了一会,慢慢的见义母脸色恢复了些红润,比刚才好了许多子陵也放下心来。白衣人收功将小青抱起朝房间疾驰而去,子陵见状也跟了上去。白衣人将她放在了床上但她的脸色还是十分的不好。子陵见白衣人脸色有些苍白问道:义父你没事?白衣人擦擦脸上的汗水道: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看着床上躺着的义母子陵心中满是酸楚,心中想到:义母身体如此不好还要每天给自己做饭还亲自给自己送到房间里,还给自己做了那么的衣服,还要每天弹琴给自己听,义母对自己这么好而自己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关心过她。看了一眼义父问道:义父,义母她怎么样了她的病能治好吗?白衣人看着子陵,神色中满是忧伤和凄凉紧紧的抓住了小青的手叹口气道:子陵你义母恐怕时间不多了。子陵闻言一愣,随即问道:义母到底得的什么病难道连义父的医术都治不好吗?白衣人:看不出到底是何病,这种病我也从未见过,这些年要不是我一直用自身的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可能她也早已不在人世。说完便坐在床边似要等她醒来,手依然紧紧的抓着小青的手似乎怕她会突然离开,子陵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义母也在一旁坐下静静的等着。
从那天后子陵就再也没有练过功,包括听义母弹琴的时候他也没有再沉入自修而是真的在认真的听,但他却仍旧听不懂,每天只是陪着义母聊聊天听她弹琴或者在庄里四处走走,而义父也没有说自己偷懒而揍自己。他想好好的陪陪义母因为他知道义母的时间不多了。但这也只是他唯一能做的。、而义父现在也会经常的陪着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每天只会整理着他那整理不完的药材。
子陵你没有想过走出山庄去闯荡江湖吗?子陵道:没有想过,怎么了义母?没什么,我只是问问,子陵道:我觉得有义父义母陪着在这里过的很好。小青闻言微笑继续专注的弹着琴,子陵在旁边认真的听着,但他只能听到琴声始终都没有听懂弹的是什么,尽管义母告诉过自己要用心去听、用心去体会他却仍旧做不到。树上的黄叶已纷纷落下山上再也看不到那青绿色和那淡淡金黄色的树叶了,迎来的是那一片片随风起舞的白雪飘飘洒洒。慢慢的雪片将大地消逝了颜色,子陵看着那一望无际的雪白色的大地、山峰、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自然。
昨天家里人让去考了协警,所有没有来更新。很是郁闷啊听说还要培训3个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