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她看起来很惊喜,展颜莞尔笑道。
邢克被这如春风般的微笑撩的有些春心荡漾,花痴般的点点头。
“你好,我叫慕容星雨。我呢,就是这十六中校医务室未来的主人。”慕容星雨说完,突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神情看着邢克道:“对了,我背地里听不少人说,十六中将校医务室承包出去涉嫌贪污腐败。你怎么看?”
邢克恍若大悟,脸上浮现一抹尴尬。
前不久听说学校的医务室承包给私人了,赫赫有名的‘自由联盟战线’的503宿舍成员不怀好意的暗地鼓动高一的学弟学妹们进行罢课示威要求学校收回校医务室所有权。此事在学校闹的沸沸扬扬,最后新任的院长亲自出面强制处分了几名闹的最凶的高一刺头,这才逐渐偃旗息鼓。
“怎么会!现在已经21世纪了,都已经是市场经济时代。国有大企业早就走向私有化,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而且,诊所私有化以后,肯定会提高医疗服务水平。以前学校的那些校医们一个个都是无良老家伙,怠工不说,态度超差。每天上班不准时,下班相当守点。见到美女就放光,一遇男生就皱眉。有一次,我因为伤寒感冒去了校医院。你知道医务室的那老头怎么说不?他说:‘呃,怎么别人都没病,偏偏就你得?人品不好吧。’我一听,傻了。我就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智能生物逻辑?”邢克尚未开口,但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走近病房,侃侃而道。
却是自号‘闷骚之王’的李坤。
“咯咯。你这小男生还挺可爱的。”慕容星雨笑的如拂春风。
“我已经年满十七,完全成长为男人了。”李坤一脸正经的正色道。
“咯咯。算我说错了。”慕容星雨依旧含笑着道。
“那么,星雨小姐,你不打算接受我请你吃晚饭作为你说错话的补偿吗?”李坤见状,立刻乘胜追击。这是他追女生的一向手段,别看低俗,却屡屡得手。
“你想泡我?”慕容星雨从房间内的桌子上取过一个茶杯,有条不紊的抿了一小口清茶。
李坤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恢复如初:“呃,你可以这么认为。”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你来晚了,我已经有人约了。”慕容星雨展颜一笑,起身为有些不知所措的邢克沏了一杯茶。
见状,李坤和邢克都是齐齐一愣,相互对望一眼都是不知所以然。
李坤久混花丛,自然看得出端倪。他虽然不信慕容星雨和邢克会去约会,但他明白慕容星雨并未跟自己扯关系的意思。
对付这种极品的女生,李坤明白自己的手段确实低级了点。
脸上拂过一抹尴尬,李坤打着哈欠重新退出了病房。
李坤走后,望着一脸局促的邢克,慕容星雨又不禁莞尔:“尝尝茶,这可是我精心收藏的极品大红袍。”
邢克一脸不安的端起茶杯,闻了一下,果然是厚重香味撩鼻而来。品了一口,以舌尖感受着那浓浓的苦涩,两颊于此同时生出甜津,有些涣散的精神也不由得一振。眼睛大亮的赞道:“果然是好茶,香味凝儿不散,回味无穷。不亏是茶中之王。想来这应该是出自那数枝云雾之中的茶树王上之真品。否则,旁的枝上所出,断没有如此滋味。”
“呵呵,我就猜你是个懂茶之人。”慕容星雨见邢克摆脱拘束,坦然自若的一语中的茶道精髓,不由花容大喜。
“呃,你看得出?”茶香过后,邢克再次变为那个腼腆带着羞涩的小男生。
“腼腆的男生都是心思细腻之人,也是最懂得以静制动,懂得细品人生茶道的。”慕容星雨微笑着道。
邢克脸上浮现一抹难以道明的笑意,却没有接口说话。
沉默半晌,慕容星雨又道:“我让医生给你检查过了,你的体质虽然很弱,但并无大碍,今天就可以回去。只要好好休息,注意饮食,体质会跟上的。”
她顿了顿,星眸里流溢出一抹难以道明的光泽,又道:“晚上有空不?我既然暗示别人我和你有约,那么自然不能爽约。”
邢克张了张嘴,惊骇的不知所以然。待确信慕容星雨不是开玩笑后,邢克就要脱口而出:“有空!”时,突然脑海里漫过另外一个美丽的身影,稍稍有些迟疑,才缓缓道:“对不起,我今晚还有点事要处理。不如,改天我请你吧。嗯,不知可否将你的手机号留给我?”
慕容星雨也是微微一愣,印象中,似乎第一次有人拒绝跟她约会。内心泛过一缕泛杂的情绪,很快便恢复如初:“没问题。”
……
从校医院出来后,邢克已经大致了解了他昏迷之中的一些事情。当时,李坤将浑浑噩噩的自己送至校医务室,恰好遇到到十六中找父亲的慕容星雨。慕容星雨就读于天星市重点大学天星大学,专业是神经医科。见有病人进来,立刻自作主张的替邢克做了诊断和治疗。
再之后就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今天是周六,按照十六中的规定,周日是不用上课的。所以,下午放学后,503宿舍的一群**们都集体出动,不知去向了。
邢克却没有去外出,依旧呆在寝室内。
晚上七点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邢克简单的打扮一下就出了校门,直接坐上出租车奔向郊区的一座别墅公寓。
30分钟后,邢克在一座别致幽静的别墅前下了车。望着周围混若天成的草花景致,邢克内心微微低叹一声,便直接按响了门铃。
“咔嚓”一声,房门被打了开来。一个极具诱惑的身姿出现在瞳仁内。但见十六中的极品校花雪雨晨穿着一身性感丝质睡袍,微微湿润地乌黑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修长而冰肌玉骨的小腿若隐若现。粉嫩的脸儿娇媚嫣红、水润而清澈的美眸之中,似是蕴合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盈盈春意,羞涩的半低着俏首,软语腻言说出了一句邢克做梦也没想到地话:“别介意,我刚刚洗完澡,还未来得及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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