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是晟华王
“华哥!是晟华王!”突然有人惊叫出声。
“不错,就是鄙人,晟华王见过各位将军!”华哥向在座的众吐蕃军官一拱手,以示礼节。
一半的军官赶紧起身回礼,此时大家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单瓦吉尔将军对协助出关的吐蕃众将那么不热心,原来如此!剩下的一半军官却脸色煞白,完了,这可是天下闻名的煞星。
“龙王一出,天下诚服”之语不知出自何人之口,好像是来自某些大师吧,他们可是不止一次揣测这龙王指的是谁?看来这龙王恐怕真要应在晟华王身上了,如若此,吐蕃算是完了,这铜壶关是吐蕃人的信心,此关一开,内面的雄关恐怕再也挡不住对方的铁骑,看来这龙王恐怕是指的这来自龙门山的晟华王无疑!
未待华哥开口,单瓦吉尔将军对大家说:
“诸位兄弟,本人以铜壶关主帅的身份与大家交流看法,大家仔细想想,大家认为我吐蕃出关的二十万军队能取得对晟华的胜利吗?”众皆默然。
“晟华当年以一庄之力,数千人马,打得我吐蕃三王,数十万军队望风而逃,年余时间,丢弃三分之二国土,大家知道是什么原因?是我们的刀甲不利?是我们的战士不尽力?其实都不是,吐蕃立国数百年,几时打过如此窝囊的仗?那是因为我吐蕃臣民早已经被华哥的仁慈,博爱征服,大家都认为晟华比吐蕃要好,华哥比我们的君王亲,大家亲华哥而恨君王,焉有不败之理?你们看在我们吐蕃原来一贫如洗的地方,晟华王治下数年时间,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些新解放的奴隶,现在比吐蕃的平民还要富足,那可是短短几年时间啊,兄弟们!
再说,你们看我们吐蕃的大军出关,连我们自己的平民,自己的商人,连我们自己以前的兄弟都不放过,杀烧抢掠,无所不用其极,他们除了希望劫掠外,还能有什么出息!兄弟们,今日我选择了一条光明之路,大家愿意跟我走的,还是兄弟,不愿意的……”,
单瓦吉尔将军眼露杀气,环视一圈那些刚才对华哥不回礼的众军官。
“单瓦吉尔将军,不必发怒,都是昔日兄弟,人各有志不用勉强,不论如何我今日当各位为兄弟不与计较,过了今日,不,大家出了铜壶关咱们再论生死!”
“华哥,不是兄弟就是敌人,今日就…”
“单瓦吉尔将军,我们华哥的话你没听懂吗?”
武松凌厉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瞪着吐蕃将军,武松再欲发言被华哥阻止了,因为武松已经被对方动则“我吐蕃”说出了三分怒意。
“单瓦吉尔将军,我晟华…原本就将吐蕃兄弟当自己人,我晟华…杀戮,和攻击的只是不识时务的人!我晟华…对大家并无恶意,我晟华虽然也多次大开杀戮,却并不以杀戮起家,我晟华…的屠刀只对准敌人,不对准兄弟!”
华哥一连用了五个“我晟华”,并且加重语气反复强调这三个字,单瓦吉尔将军是傻瓜都明白了,既然自己已经归顺晟华,怎么能多次用我吐蕃呢!一抹头上的冷汗,连忙道:
“华哥教训的是,从今天兄弟一定改口,如果再有下次,兄弟一定一个月禁口以示惩戒!”
华哥语气和缓的说道:
“晟华有晟华的规矩,将军不知,不知者不为罪,我晟华第一大罪就是煽动民族叛乱,但凡晟华兄弟不分南北,不分彼此,在晟华境内煽动民族矛盾,结果只有一个,最轻者也是投入苦役之地服役去!任何人不得例外,是以晟华的兄弟姐妹们将晟华当成自己的家,没有安全之虑,大家和睦相处才会齐心协力将晟华发展的越来越好!才会越来越强大!”
众皆点头,这时反对者中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人站起来说道:
“我最信服强者,只要华哥能胜过我,我就从此诚服晟华,与吐蕃皇族划清界限!”
这是吐蕃最有名的勇士,“雪熊”甫韧勇耿,武松欲接招,鲁智深大大咧咧对他说道:
“武兄弟,你将这一仗交给我好了,哥哥几个月没活动手脚,今日就替华哥打打头阵!”
“当初我被人推崇,让人自豪的是将华哥迫退三步,其后在华哥手里没走上十招,咱俩到外面比划比划,你过了我这关再找华哥不迟!”
跨步向前的鲁智深替华哥接招,拉住“雪狼”甫韧勇耿就要向外面走去,这时单瓦吉尔将军介绍到:
“这是吐蕃追有名的勇士“雪熊”甫韧勇耿,力大无穷,曾经与熊搏斗,徒手杀死大熊,被人称为雪域上赛过大熊的勇士,说顺口了就简言称之雪熊,在吐蕃从没遇到力量上的对手!”
华哥呵呵一笑:“那好啊,我帐下这鲁达兄弟也是力大无穷之人,正好让他们较量较量!只要雪熊兄弟胜了我鲁达兄弟,他可以自行离去,我这里还有一名武兄弟,也是徒手打死老虎的英雄,诸位有能打过他的也可以自行离开!”
两人出去后不到杯茶时间,“雪熊”甫韧勇耿灰溜溜的低头跟在鲁达后面进来,不用说,吐蕃第一力大无穷的勇士败在这名不见经传的晟华王卫士手里,
“还有选择比试的吗?”
不服的军官们低下了高傲的头,静静地看着“雪熊”甫韧勇耿诚服在晟华王下。这时候选择诚服的军官又多了几个,没想到这晟华的猛将如此之多,随便一个卫士就如此厉害,还有一个是徒手杀猛虎的勇士,谁敢上前挑战,难怪人家能大杀四方!
此时脸色最难看的是吐蕃皇室监军,他可是皇家的女婿,皇室的特使,来自皇上身边亲信的监军大人,嗫嚅欲言,单瓦吉尔将军看着平时关系不错的监军大人道:
“华哥有言,监军大人有什么高见但说无妨!”
“此城已经守不住了,吐蕃必亡,我也同意将军之言,可、可…”监军大人可了半天没敢说下去。
“可大家的家眷怎么办?是不?”华哥接口道。
“是啊,晟华王明鉴,我们的家族,家人,财产都在逻些城里,难不成我们为了自己的个人荣睿不顾他们吗?”一名军官起身抗声回答,还赢得了众军将的附和。
“富贵险中求,有所得就有所失!大家难道不想想吐蕃一旦灭亡,你的家人,你的家族会完好无损吗?”
“华哥说的对,我们与其坐以待毙,不若巧妙一搏,我们有数万大军在此,大家齐心合力,我看也未必有人敢诛杀我们将士妻小吧!”一军官答道。
众皆点头,甚觉有理,随后剩下几个军官中又有数人表示诚服,最后余下不到十人不为所动,说道除非见到家人,绝不投降,华哥告诉他们只要安心呆在大营里,绝不为难诸位,如果有歪心,必死无疑。
其后就是华哥与众将商议应敌之策,单瓦吉尔将军表示愿意交出军政大权,由华哥指挥,华哥当即任命他依然为铜壶关守军主将,要求众将就当没事一般,只须扼制住关口不放出关的军将回来就行,有出的尽管放行,粮食等卡住,安排各自的亲兵设法回逻些城转移家属云云总总,不再细述。
铜壶关数天之内变了天,但外面看上去却没有丝毫变化,将士们还是穿着吐蕃的衣服,城里还是挂着吐蕃的旗子,幽灵青骑进城的消息也只是当天风传了一天,仿若流言一样随后归于平静,只是城里的气氛紧张起来,四门紧闭,军队在街上白天开始巡逻,晚上宵禁。
失去了主将军官的几支军队,由单瓦吉尔将军派出亲信牙将前去代理,言他们的军官由于顶撞单瓦吉尔将军,被关了禁闭,对有异色的下级军官,再度以顶撞上司为由将他们继续关禁闭,以此剥夺这些军官们的军事指挥权,由于事情来的太突然,理由又比较充分,倒也没有激起军将们的反对,随后突击提拔临时军官继续代理,随后逐渐有来自华哥卫队里的数十名吐蕃汉子也被派往军队里,接掌部分军队小军官,由于他们都有较高的军事素养,很快得到下面兄弟们的拥护。
这些军官们禁闭不到半个月,他们对军队的指挥权就完全丧失,个月不到时间,铜壶关在职大小将领都诚服于晟华旗下,由吐蕃的军将变成晟华的军将,看大势已定,华哥令白飞豹的幽灵青骑继续西进,自己将坐镇关下的晟华大营,统一指挥整个对吐蕃军团的战斗,铜壶关内则有意识逐渐散布吐蕃解放令,以幽灵青骑的身份,扑杀顽固的反晟华者,分这些奴隶主,以及权贵们的家产给奴隶,军队则趁机装聋作哑,对小的奴隶主则是警告其按奴隶解放令要求解散奴隶,换取自己的安全。
军队总是在“敌人”离去之后才来,铜壶关,成了一个让人看不懂的地方,城头飘着吐蕃旗子,吐蕃军队出关帮忙顺畅无比,对回来的军将却是百般刁难,认为他们是一群怕死鬼,言战争不胜利他们不消回来,也不会给他们开城门放他们入关,对粮食之类补给,运到之后总是被守城官军所抢,还振振有词:
“你们到晟华吃肉喝汤,让兄弟们在城里喝西北风,老子们为吐蕃守了这么多年边关,难不成活该喝西北风不?”
总之大军出去可以,进来不成,送东西来可以,送走不行,吐蕃上下这么多年也确实没发饷给过铜壶关的守军,接到消息的皇族以为铜壶关守军吃醋闹情绪呢!吐蕃皇室也并没有太在意,心里虽然不爽,但铜壶关数万大军心里不爽,你还敢派人去抓军将吗?只得哑巴吃黄连,自己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