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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县丞府,吕世安立刻捏开赵燕妮的下颚,同时解下自己的腰带揉成一团塞了进去,冲旁边几个女仆说道:“看好点,她死了的话,你们就看着办吧!”
“是,少爷。”几个女仆立刻点了点头,七手八脚的将赵燕妮从几个家丁手里接了过来,抬进了内院。
几个女仆都是中年妇人,她们死死的抱着赵燕妮,任凭她如何拼死挣扎都没法逃脱。
看着赵燕妮被抬进内院,一个穿着蓝色丝袍,鼻孔上翻的男子这才不舍的收回目光,朝吕世安嘿嘿笑道:“吕少,这野妞很新鲜嘛,你打算怎么惩治这个妞啊?”
“熊伟德,瞧你那熊样,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吕世安冷冷笑了笑,说道:“街面上那么多人看着,这小婊子以前也做过贼,贼名是怎么都赖不掉的,三十两,足够发配充边了。她家里人如果识相,签下卖身契,那这事就这么算了,等我玩腻了,就丢给你们玩。不识相的话,我就将她送进大狱,狱卒都是我堂哥的人,等风头一过,还不是一样随我们玩?”
“吕少,高,高啊!”几个公子哥一听,立刻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当然,以为我是你们这些草包啊。”吕世安得意的一笑,又沉声道:“到时候,我不管你们怎么玩,但是,你们玩归玩,玩死了都行,可千万别让她给跑了。”
熊伟德忙呵呵一笑,说道:“放心吧,吕公子,我担保她跑不掉的,咱们又不是第一回在外面弄野妞了,等到咱们也玩腻了,就按照老价格丢给那张如玉,她不是干这个行当的么,按老规矩卖去外地妓院就是。”
“知道就好。”吕世安点了点头,朝外面叫道:“来人!”
门口一家丁欠身道:“少爷,您有何吩咐?”
吕世安沉声道:“吩咐下去,让所有家丁护院都带上家伙,把门看好了,今天都给我上心一点,如果那女贼的爹娘来了,便带他们进来,如果是其他人,都给我打出去。”
赵铭高超的武艺还是让吕世安有些害怕的,可他府上可是有家丁护院好几十,只等事情坐实了,这莫巴县城内又是他的地盘,他也不怕那两小子会搞出什么风浪来。
“是,少爷。”家丁点了点头,接着道:“您就放心吧,在莫巴县内,您抓个女贼,还有人敢来报复不成?”
吕世安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叫住那家丁道:“如果是有个小子过来的话,你们就说,如果他们在门口跪下磕头求我,也许……我会心软的。”
家丁点了点头,将吕世安这话在心里念了两遍,这才退去了。
熊伟德想了想,问道:“吕少,你说的那小子,是不是上次那个……叫,叫赵铭来着?新加入城卫军的那个?”
“除了他,还有谁?”吕世安冷冷一笑,眼睛斜着熊伟德道:“怎么,你怕了?”
熊伟德心底咯噔一声,另外几个上次同样被绑走的公子也是面面相觑,他们上次可亲眼见到了赵铭的武艺有多么厉害,而且,他似乎是知府大人看中的人。
“怕了?哪能呢?”熊伟德挤出一丝笑容,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对了,吕少,家父今天要我去茶庄帮忙呢,你叫我溜街,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我先走一步了。”
说罢,熊伟德陪着笑脸,朝吕世安拱了拱手,转身便走。另外几个一看,也各自找借口溜了。吕世安是县丞的儿子,他敢和赵铭斗,他们这几个商户家的少爷可不敢,真论起来,他们是三等民,而赵铭如今已经是二等民了。依大楚律法,以下犯上,罪加一等!
“哼,劣民就是劣民!你们怕那个穷鬼,老子我可不怕!你们怕他,老子今天还偏偏就要玩他妹妹,玩死她,让你们看看,这莫巴县,还是我们吕家的天下!”
看着几人相继离去,吕世安气得面目狰狞,抓起一个茶杯在地下砸的粉碎,拔腿就朝后院奔去。
对赵铭,他实在是恨到了骨子里,恨到了扭曲的程度。他当初被山匪掳走,如今虽被高价赎了回来,但在山寨中,他不但门牙被打掉一颗,连后门被一个憋了一身火气的山匪爆了,这一直是他心里深深的耻辱。自从那次起,以前好歹还搭理他两句的慕容兰芝,现在理都懒得理会他了,他将这些,全都怪在了赵铭身上。
县丞府后院,女仆们摁倒赵燕妮,本想将其绑在柱子上,可拼死挣扎的赵燕妮爆发出远超平时的力气,竟是拿着头撞柱子。
女仆们唯恐弄伤了她,剥掉其沾满了血的外套,将其连同中衣一起丢到床上,用布条将其四肢分开成‘大’字形绑在四个床脚,又在身下垫上一床被子,等待着吕世安过来发落。
赵燕妮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她想到了死,此时却是想死都不能,屈辱的泪水浸透了身下干净却又肮脏得令人发指的床榻。
吕世安眼睛通红,猛的一脚将门踹开,望着床上的赵燕妮的姿势,心中顿时欲火与怒火交织在了一起。
“好,这个姿势好!正好方便小爷干她。”吕世安朝几个女仆挥了挥手,“出去!”
“唔……”赵燕妮拼命挣扎着,咬着布带发出呜呜的声音,死死的瞪着吕世安,恨不得生饮其血。
“小婊子,这么快就等不急想要小爷干你了?小爷这就让你看个够!”吕世安三五两下剥掉自己的外衫,又扯掉中衣中裤,露出那高高耸起的黄色亵裤。
赵燕妮立刻闭上了眼,呜呜叫喊着,捆住她四肢的布带,早已经勒进了皮肉中,鲜血浸透了床榻。
“你那相好的堂哥勾引老子的女人,老子就玩你,玩死你!”看到血,吕世安却更加兴奋了,一把扯掉自己的亵裤,嘶吼一声,猛的跳上了床,一把扑倒在身上。
吕世安狰狞的狂笑着,趴了下去……
正欲享受赵燕妮那雪白的脖颈时,吕世安只见眼前一道血光闪过,接着脑袋嗡的一响,一阵剧痛袭来,吕世安发出一阵野兽般的痛呼,一时间痛得鼻血鼻涕眼泪横流。
赵燕妮竟是拼尽全力拿自己头猛的撞了过去,吕世安正是兴奋之际,他根本没有想到赵燕妮会做出这样拼命的动作来,一下正中脆弱的鼻梁骨。
赵燕妮虽撞伤了吕世安,可自己的伤势却是更重,额头前血肉模糊,登时便晕了过去。
几个守候在屋外的中年女仆听到吕世安的痛呼,互相望了望,脸上露出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吕少爷喜欢玩一些比较奇怪的动作,她们都是知道的,也没有想其他,毕竟赵燕妮已经被捆了一个结实,又手无寸铁的。
“晕过去了?老子就尝一回**的滋味好了!”吕世安恶狠狠的抹去脸上的污物,再次扑倒了赵燕妮身上。
极度的愤怒,让从小在莫巴县他爹第一,他第二的吕世安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只想将对赵铭的恨,一股脑的发泄在身下这个弱小娇嫩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