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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旧社会

跟着老者回到了山里的时候师偃已经平静了下来。一路跟着老者前进他发现眼前的老者虽然头发花白,但是高材高大,一身腱子肉配合上古胴色的肤色让人感到分外的漂亮与健康。充满着力与美的线条,就象是欧洲的那些古代的雕塑一样。而他的身上则围着一张叫不出名字的兽皮。但是从外表来看,应当不是什么猛兽。因为这皮的样子不是前一世的那些美丽的动物的样子。

一路往回师偃发现现在好象是夏天。因为自己明明走在山里,周边都是水和树木。而且全身只围着一块兽皮居然也感到有些热。加上身边那时不时的“嗡嗡”声,还有那些象是战斗机一样不断出现的飞虫。可以确定,这是一个生物非常强大的季节。

走着走着师偃发现他们应当是生活在某座山里,老人带着他顺着一条小溪边的谷地慢慢的往回走。一路之上连条象样的路都没有,完全就是在山涧大石之间穿行。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这并不是他当初跑出来时荒不择路时所走的路。

很快在他努力的回忆之后更多的细节跳了出来,为他分析现在的处境提供更多的情报。他记得自己是从部落里的山洞里跑出来的。从当时自己那不到十分钟的观察来看,他们应当是处在一个原始社会里,因为当年的历史书告诉他住在洞里就是原始社会的情况。只是太长时间的离开了学校,他已经记不清那些书本上的东西了。

顺着曲曲折折的小溪与小溪所流经的石涧爬了不下四五十米之后突然发现在小溪靠自己左手的一面渐渐变成了高不可攀的峭壁。抬头望去遥遥不见顶端,比后世的高楼高得多。而靠自己右手的一面则变成了坡地。这说明他们两人已经出了山涧,进入了这座山的腰部了。

“这山真太高了,怎么刚才自己跑下来的时候没觉跑了这么多路呢?”师偃一边擦着汗水一边想道。这时抬起头来发现十几米外的几块石头之上站着几个年纪很大的一样围着兽皮的原始人。他们花白的头发与后人一样。

师偃回到了刚才他出发的地方。

爬上了最后的十几米之后师偃终于见到了刚才跑出去的时候匆匆一迥时看过的原始人们。而这些人也同样好奇的看着他,而且只见这些人当中还有些不明就里的人走了过来想说什么。但是都被眼前强壮的老人用手压下。看来老人没有表示要让他们说话,所以他们也只好悻悻的转身各自回去,该干嘛干嘛。师偃这才意识到眼前强壮的老人看起来还是一个在这些人里有权力的人。

于是人群开始在好奇结束之后一下子散去。他这才有时间观察着这个地方。刚才强壮的老人带他来的地方正是之前他跑出的山洞的外面。从小溪刚上来的地方看起来这里是山腰部的一个比较平的台地。

而他刚醒来的时候所处的山洞就在这个平台的左边,属于山体自然形成的一个峭壁的列缝口,他们一路走来所经过了小溪便是从这个洞里流出来的。应当是山体的地下河流的一个出口。

平台在洞的外面形成了一小片空地。这块空地呈三角形。虽然是平台,但是毕近是山体的一部分,所以这块空地并不完全平整。师偃发现这些原始人聚集的区域大致成一个三角形。也是平台上面最平整的一段。

平台上三角形的空地的外围最短的一条边就是处于师偃左手边洞口方向上由山体峭壁自然形成的边界,大约只有二十多米长。比他长一些的边便是师偃背后,小溪山涧与平台形成了一些由裸露的石头悬崖所形成的边界。这个山体平台到了这边之后就突然的下降,形成了一个不怎么陡峭的悬崖。悬崖从山体的峭壁伸出一直向外延伸出四十几米。然后在几块巨石边结束。小溪就从这些由石头构成的悬崖的中间的一个缺口流向下面。

这两边的边界的对面便是一个坡度不算大的山坡了。平如与山坡的界线其实很模糊,只是依着这些坐着的地区所划分的。山坡的下面全都是树木,而且坡度比较大也无法居住劳作。所以大家都坐在三角形的小平台之上生活劳作。只是唯一让师偃两眼一亮的是,山坡上有一条被人们踩出来的没有草的土路,虽然之前他下山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看来这应当就是这些原始人们下山的主要道路了。至于小溪边,估计拿着东西就无法上来了。

师偃观察完了平台之后向着平台边缘的那几块巨石走去,只见这里放着几个架子,架子上面有好几张动物的毛皮。看来这应当是他们的战利品了。走到了几块巨石上面,突然面前豁然开朗。山坡与悬崖都终止于这几块巨石。这里也是整个平台上面最高的地方。

走到了巨堆之上师偃感到自己仿佛是甘道夫站在了王者之城的巨石之上一样。站在这里整个可以看到他们所处的地方美丽的景色。现在正值太阳下山的时候,昏黄的光线之下远处山体的线条被完整的勾勒了出来。师偃感到一种豪报油然而生,他很想大叫一句:“我是世界之王。”

景色之下,师偃看出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山谷。他身处的山系与对面的山系一起构起了山谷的外围。谷里的底下有一条小河迤逦向着远方而去。触目所极都是绿色的山、蓝色的天空、黄色的了阳光。

从巨石上跳了下来。师偃开始打量起了他将来的“亲人”——部落里的同胞来。粗粗一看好象还是有很多人在这片不过二三百平米的环境里劳作。不过全都是女人、老人与孩子。这些女人其中绝大部分都只能用草把下身围了一下,上半身全都是赤裸的。只是由于营养不好,大多数都骨瘦如柴也没有什么风景可看。无论是男女都留着长长的头发。他们许多都是披头散发的,但也有些人用小树枝把他们的头发盘在头上方便劳作。看来这很有可能就是后来木揝的发明原因了。

洞口的右边还有几个架子,上面有用麻绳绑着一些野兽,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女人正在用石刀在那兽的身上切割着。但是石头本身就太厚了,刀口又不够锋利,所以实际上她们是在用石刀一边割着,一边用手撕扯着那些肉下来。看来光是切肉还是一个体力活。

这也让师偃发现了原来自己的这些同胞们还处在石器时代里。

而洞口的左边正是小溪流出的地方,就见到十几个女人坐在小溪边,正在溪水里将一些水果与他叫不出名字的野菜洗好,然后放到身边的藤制成的框子里。看来是等会儿准备给人吃的,难道这便是他的晚饭?

这些女人的中间还有一些很小的孩子们混杂在其中也正在做着与妇女们做的工作一样的事情。看来这个时代里人人都需要劳作,不然一个部落便无法存活下去。而在他们的一头还有一些老人也是坐在地上拿着石头正对着更大的石头小心的打磨着。看来这便是刚才那些妇女手中的石刀的来源了,但是师偃走了过去拿了一把起来。只见这哪里是刀子,分明连原来家里的水果刀都不如,根本开不出锋口,便是拿手磨上去不用力也不会有事。拿下着这些东西哪有什么效率可言。但是他可以确定了一件事。

原始的内部分工已经形成了。

山坡之上女人们则比较随意的三五个一群的坐在地上。由于这边不象小溪边一样距离小。所以她们坐得比较散。而且都是背向自己坐的。许多人的屁股底下都可以见到不算平整的树桩。许多还有焦黑的痕迹。看来这里可能发生过火灾,或是被烧焦后砍断的树木。只见一些年纪大的妇女正坐在那里用石刀将那切成大块的肉分得更散一些,或是用鱼骨与兽胫将兽皮给缝起来。总之各有分工,没有不同。

这些人不但会劳作,会使用工具。而且还有很系统的语言。师偃走在他们当中能够听到许多不同的词语。但是与普通话相比这些语言不但结构简单,发音更象是后世的某些南方地区的方言一般。不但发音奇怪,而且卷舌音很少。这难道是南方的某个地方的方言的远古版本?如果这样那真是头痛了,因为后世南方的许多地方的方言不但数量众多,发音还都不相同。地域差个十几公里便有一种发音。做为一个后世人想理解他们的语那真是比学ABC还有难度。

看着这一切他突然想哭,自己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居然因为一次事故来到了这个狗屁时代。老天还真是没有开天眼,自己上一辈子本就是万恶的应式教育下的产物,那落后的动手能力使得他不会制陶,也不认得五谷杂粮,连地都没有种过。更别谈打猎与杀人。来到了这个刀耕火种的年代那与原始人相比好象没有太大的优势啊。

“天哪,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某人对天哭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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