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闻声大惊,连忙翻身下床,冲出房间,虞姬也是一怔,将心比心,自然理解阿娇此举实属必然,渐生悔意:未于第一时间阻止悲剧发生,遂急忙穿上衣服,紧跟而去。
北院下人房前,新建有一雅致小筑,阿娇、阿雅两人既已升为董事长秘书,自然不可再与下人同居一处。此刻小筑前,经理级以上者几乎站无虚席,严刚、王清等人驻足翘首,议论纷纷,不知阿娇缘何生出轻生之念。按理来说,一名丫鬟的生死并不至于会引起如此轰动,但阿娇身份不同,秘书一职,也可称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与阿雅两人,每日里抄写公司纲要、宣传手册等,忙地不亦乐乎,偶遇空闲,欲上街去消磨一番,略做喘息,却不想被清风觅得机会,即而附身,这才引起一场误会。但阿娇不明,只道严浩心生歹念,意欲**,虽保得清白,但无奈洁身已沾污迹,一时入了魔障,生出欲死之心。幸好,阿雅及时赶到,总算未酿至大祸,不过脖颈上一道酱红色的勒痕却是清晰可见。
严浩立于门前,偷偷观望,见阿娇坐于床头哭地泪人一般,于心不忍,刚欲进房劝说几句,却被虞姬一把拦住,使了个眼色后,虞姬径直来至床前,支开阿雅等闲杂人等后,随手关紧了房门。
院内众人见严浩面有焦虑之色,一猜便知阿娇此举定是与他有关,当下窃窃私语,虽不至对其为人品头论足,却也颇有微词,严浩顿觉尴尬,无所适从,心中郁闷之极,“吗的,这叫什么事啊,被人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清风个小猪头,马勒戈壁的,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好好地骂他一顿,哪有这样开玩笑的,差点搞出人命……”
过不多久,忽闻“支呀”一声,房门开启,虞姬漫步而出,来至阿雅身前低声嘱咐了几句后便走到严浩近前,使了个眼色。严浩会意,两人随即紧走几步,来至一处僻静之所。
“我与阿娇已做解释,她虽只二八年华,但却明事通理,倒也能够接受,此事暂算告一段落……”严浩闻言后,心中大石才算放下,但虞姬又道:“之后我俩闲谈了一番,我发现她竟然祖籍江东吴中,且自幼定下娃娃亲,已有婚约在身……”
“订婚了呀?怎么了?和我有关系?我对她没感觉,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过。”严浩连忙打断,他见虞姬神色间显有焦虑,只道是为了纳妾一事,所以将‘娃娃亲’作为借口,只为让自己死心,却没想虞姬又道:“不知老公有没有听过‘楚虽三户,亡秦必楚’这句话?”
严浩略做沉吟后,“好象是听过,貌似和项羽还有点关系,是说楚国被灭后发誓要报仇的意思吧?”虞姬点了点头,“楚人性烈,有仇必报,虽死不休;江东吴中本为楚之基源,那阿娇想来定与项羽同根,如此一来,那位与她已有婚约之人必定也为楚人之后,若是被他知晓此事的话,那便可大可小,大至一发不可收拾……”
虞姬虽然脸露忧心之色,但严浩却不以为然,毫不在意,只因他并非出生战国,对于楚人的强悍以及蛮横根本从未耳闻,但是听着听着,渐渐地发现虞姬此番话绝不是在耸人听闻,也绝不是借题发挥,以便引导自己不要生出什么邪念,于是不免心动,插嘴问道:“那么,那个男的到底是谁呢?不会那么不讲道理吧,大不了赔礼道歉咯,说到底还是我的错嘛。”
虞姬见他上心,这才展颜而道:“姓氏并不重要,我这一番话不过只是提醒之用,日后老公前赴江东之时,务必小心为上……”顿了顿后,“阿娇已做出决定,准备近日内离开江陵,希望老公不要为难于她!”
严浩不由得轻叹一声,“古代的人就是封建,稍微碰了碰而已,又没怎么样嘛,哎……那你替我跟她道个歉,再多准备点路费,顺便给个红包,祝她和那个谁新婚快乐!”严浩边说,心中边想:“那个谁到底是谁呢?有这么厉害?阿娇不过只是刘先手下的一个丫鬟,她的未婚夫应该不会是什么名将之类的吧……难道是孙权?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揣测之际,疑色溢于脸表,虞姬一猜便知其心中所想,遂道:“老公没必要兀自猜测,阿娇没说我也不知,但话中略带片语相关之词倒也可做推测。”严浩不禁眼前一亮,虞姬又道:“阿娇说他出身清贫,自幼同村而居,十二岁时离村而去,只三年后便‘荣归故里’,却非出人头地,原来是做了海贼,干起了强盗的营生,故此,我才有此焦虑。”
听她如此一说,严浩才渐恍然,心道“原来如此!”
随后,二人又商议了一阵,随便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掩众口,便将此事搪塞了过去。次日阿娇离开江陵,虞姬、阿雅等人相送十余里,垂泪而别,一场风波暂告段落。过不几日,严浩便将此事忘地一干二净,却不想一场劫难就在眼前,而此时的他还终日流连于校武场内,沉迷于必杀武学之中,丝毫不觉大难已然逼近!
……
阿娇离去后的第三天,江陵军营内如火如荼,众人在严刚、王清的指挥下进行着撤离的准备工作,而严浩与虞姬则立于校武场内,二人皆是一脸疑惑!
“老公啊,那日我因心慌合目而错过了你所使出的那招必杀技,但听严刚所述,似有金翅火凤啸鸣而出,不知是否属实?”
严浩不由得裂了裂嘴,“确实有个凤凰跑出来破了独眼龙的必杀技,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这两天我一直在研究,总感觉很奇怪,周理说必杀技是武艺的升华,差不多要十年时间才略有小成,但我只用了几天而已……难道我是天才?”言及于此,眉开眼笑。
虞姬轻哼一声,白了一眼,“天才我看未必,照我看来,此事定是与那先天罡力有关,项羽之必杀名曰龙腾四海,出招之时狂风阵阵,金芒片片,火龙过处摧枯拉朽,你那火凤想来也有同工之妙,或许先天罡力因人而异,项羽所使其为龙,老公则为凤……”
严浩心里顿时腾起一股凉意,鸡皮疙瘩立时凸现,心道:“好恶心,两个男人,一个龙一个凤,搞同志啊?”
但转念一想,“圣斗士里那个一辉不就是凤凰座的嘛,不死鸟哦,很拉风的,五小强里面最帅的就他了,那招叫什么来着,好象是……凤凰幻魔拳?……看来我也得给自己的必杀技取个好听点的名字,叫啥好捏?”
虞姬见他神游四海一般便知心已不知飞去了何方,略做沉吟后,“此必杀技无论是与先天罡力有关也好又或是与老公是否天才也罢,都已不再重要,当务之急应该是寻找其中的施放之法,希望不是昙花一现……”
严浩心想:“这倒也是,挺厉害的必杀如果搞成像段誉的六脉神剑那样,时灵时不灵的就没意思了,我可没有他那么好的运气能找到乔峰那样的牛B老大来保护自己,现在江陵公司上上下下就只靠我一个人,凡事还得亲自动手,万一再碰上个独眼龙那样的,而我又没有及时发出必杀的话……”
念及于此,忧心顿显,但只片刻后便眼前一亮,“苯,苯死算了,有个现成的老师在呢,干吗要自己去研究。”
随即问道:“那个独眼龙现在怎么样了?还没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