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水的董嘉华一只手提着老大,另一只手环抱着曼思盈。
董嘉华先是看了老大一眼,这货非常配合的打了一个饱隔,老二和老三早就发现了这里的情况,董嘉华刚走上石阶,这俩个小家伙就蹦了过来,看着老大全身湿嗒嗒的模样,俩小家伙非常人性化咧开了嘴,或许正在边上担心着曼思盈的几人不明白这俩小家伙想表达的是什么,但董嘉华却很清楚。
它们是在笑,而且还是凉飕飕的那种。
“曼姐姐?曼姐姐,你醒醒。”叶仙儿和曼思盈一夜之间建立起来的关系,从表面上看,似乎远远的超过了董嘉华,小妮子现在见到自己的曼姐姐紧闭秀目,担心她真有个什么好歹,不止声音有些呜咽,就连眼里也全是水雾。
董嘉华心里很是恼怒,有人落水了,怎么岸上的几人就只知道瞎嚷嚷?如果说这三个女孩子不会游泳,那米易之总会吧?就算不会,一个大男人的,也不该见死不救呀!还习武的呢?啥玩意儿?目前并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吆喝或是责怪,他把叶仙儿拉到一边,蹲在曼思盈的身边打量了半响,接着把双手放在曼思盈的小腹上,适可而止的压了两下,见没反映,他皱眉犹豫了半响,闭着眼深呼吸一口气,忽然捏开了曼思盈的小嘴……
可怜的曼思盈,初吻就这样没了!
当然,一心想要救人的董嘉华并不知道,他这一举动不但没有让身旁的几人觉得他有多仗义,反而给几人留下了一个非常猥渎的感觉。其实董嘉华真的只是为了救人,只不过,他没有考虑到这个人工呼吸更适合于身旁的三个女人,所以才给众人留下了这么一个不良印象。
嘴对嘴的瞬间,董嘉华的精神上也是一阵恍惚,差点没控制住把舌头伸进了人家的嘴里。毕竟这个年龄阶段的他也正处于生理期旺盛阶段,没一点遐想是不可能的,不然真该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同志呢!不过,即便他再无耻,最起码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在这种情况下和人家弄出这么一招已经够歹毒,现在居然还万恶的往那方面想,就算真想发生点那个啥啥的,也该等别人醒了来个以身相许作为报答不是?
董嘉华摇了摇头,满脑子的遐想立刻被扼杀在摇篮里,继续“心无旁骛”的做起了人工呼吸。
其实他早就知道这嘴上的活儿不适合自己干,旁边的三个女孩子又不是摆设品,虽然晓得,但他无论如何就是做不到“人之初”的最高境界,有道德底线的他绝对不是个正人君子,听起来很矛盾,但并没有任何冲突,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而另一边,老二和老三也学着董嘉华最初时的方法,只不过手法有些不同,它们俩跳在老大的肚子上使劲蹦达,仿佛就把老大的身子当成了游戏平台似的,玩得不亦乐乎,当看见董嘉华和曼思盈嘴对嘴的场景时,俩家伙直接捂住了那双猴眼,猴儿不宜!难道还有这个步骤要做?于是不约而同的看了猴仰马翻的老大一眼,齐齐的在它身上使劲一压。
“噗……”
一道水柱从老大的嘴里喷出,和绚丽的阳光相辉映,顿时行成了一抹耀眼的七色虹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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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无边的天际郁郁而沉,墨云肆意游走,呼啸而来的风声给出了最后的警报,要落雨了!
黑压压的泥青路上有一群年轻人,站的站、蹲的蹲。
董嘉华无欲无求的看了马上就要离开的几人一眼,以油嘴滑舌著称的他此刻也有些语结,他们几人在一起也有了一个礼拜,彼此都找到了许许多多的共同语言,别看米易之老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就他最坏,董嘉华刚开始只不过是想从米易之的身上学个防狼术之类的基本功,谁料这厮整天拉着董嘉华研究什么女人的身体构造,董嘉华自认不是个正人君子,但是听了米易之的一些阐述,相比之下,他简直就是一个正太,这简直就是Crazy,就连叶仙儿也老是指责米易之把董嘉华给带坏了,以前的董嘉华虽然嘴巴讨嫌,但毕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现在吧?和米易之在一起久了,天天缠着叶仙儿,仿佛就是想要证实一下米易之教给他的到底受不受用!至于曼思盈这边,说句大实话,董嘉华每每看到她那双淡无涟漪的双眸,立马就会升一种罪无可恕的感觉,这两天的他在精神上没少受折磨,早知道就不贪那一啵的便宜了,还屁的以身相许?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的他甚至连看人家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练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况且你练这个有什么用?难道想去当个除暴安良的侠客?要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没多少人信命,除了爷爷一辈的人思维还停留在革命前,多数人都有自己的一套马列主义,老董,其实我有个想法一直没告诉你……嘿,你先别瞪眼,我想说的是以后我就打算来这里养老了,这里很舒心,你不会介意我来和你分这一亩地吧?”米易之凝视着眼前的高山,上次就是在这座山的山腰处遇见了那条大得惊人的巨蟒呢,虽然危险了点儿,但确实挺怀念。
“去你的,谁说练武就要当侠客?你不也练了吗?我只不过想学一两招防狼术,以后遇见什么狼虫鼠蚁的也好对付,打不过也好有体力跑呀!这最重要的不就是能有个强身健体啥的吗?”董嘉华把眼睛抬得老高,一脸的欠揍。
“车来了!”
破败的巴车从远处缓缓驶来,今天巴车上的客人很零散,偌大的巴车里只坐着4、5个人。
米若水和她在这里新结交的好姐妹们打了招呼,叨叙着下次一定会带朋友过来耍,最后念念不舍的上了破败的大巴车。由于几人来村里的时候只开了两部车,一部是米易之的父母开的,一部是米爷爷开的,两人早就开着车回去了,当然米易之兄妹俩和楚馨依只能搭车,米父可一点也不担心这兄妹俩,再怎么说也是奔三的人了,身上还揣着银行卡,怎么想也不可能找不到回家的路吧?如果真要迷路了,恐怕米家上下都会气疯掉的。
“记得电话联系,我等你的好消息!”楚馨依微微一笑,转身走进车里。
刚踏进车里的米易之又退了出来,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董嘉华,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还有,无论如何要和她保持距离,无论如何!”
“为什么你老是要强调呢?”董嘉华大大咧咧的把名片塞进口袋,笑着回应道:“放心吧!正所谓兄弟妻不可欺,咱不是那种人,你安心的去吧!”
米易之摇了摇头,“收得了吗?他可是有一个了不起的护花使者喔!”
“喔?不是你吗?”
米易之还想继续说什么,震耳欲聋的喇叭声顿时打断了他的言辞,他赶紧走到了车门口:“老董,记住我说的,我可不想有一天见你四肢不全的躺在医院里,牡丹也是有刺的,好了!有机会我再过来找你玩,走了!”
上车找了个靠边的位置,米易之忽然想起什么,忽的拉开车窗补充了一句:“如果你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记住十二个字:缺什么补什么,用什么学什么!记住了啊……”
巴车没有理会米易之的呐喊,轰动着马达朝前方驶去。在刚才的一瞬间,董嘉华看见了有趣的一幕,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一直以来处处针对他的米若水居然流露出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眼神,而且还是准确无疑的落在他的身上,这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车内,米易之就像变戏法般手里多出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他拿在眼前晃荡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真是可爱呢!连谎话也是这么的单纯,这娉美国际市场的优质珍珠是从水库里拣来的?”
“我能理解!”楚馨依注目着车窗外,语调淡漠。
米易之皱了皱眉梢,把珍珠收回到裤兜里,沉吟道:“你知道吗?你这是在害他!”
楚馨依仍然注目着窗外,没有回应。
“我已经得了一次教训,那是我自食其果,怨不得别人!”他的语气和楚馨依截然相反,怅然中有一点激动,更多的是不甘和愤怒,他在那个男人的手底下吃了太多的亏,严重的一次甚至流落到了以吃草根来充饥,要不是被一个老人发现,他的生命恐怕在就终止了,更可笑的是就算自己走出了危险,对那个男人来说仿佛根本就无所谓,而自己同样没有能力去讨说什么,这恐怕是一辈子也抹不去的耻辱。
而这一切,全因这个女人而起。
“你到底想说什么?”楚馨依回过头,眼神复杂的看着米易之的轮廓。
“我……算了,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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